(三十)
我总是最早醒来,因兵器的不争气,我放过了枪挑二将的机会,只是让手和
心过了一把干瘾。接下来,艳艳醒了,她说:“老公,你睡吧,我得回家了,我
们两人中请选择一个你最满意的,我等着你的回话。”艳艳穿好衣服,简单洗了
一下脸,拉开我的寝室门,高跟鞋“窠窠窠”地响下楼去了,直到消失。
方方还没有醒,她真能睡,她也不怕我跟艳艳在旁边干点什么吗?唉,这个
深不可测的女人!肚里真的也能撑船?若真如此,我只能佩服得五体投地了。想
当初,老子情窦初开,夜夜摸爬滚打于方方的肚脐眼上,结果瞎子点灯白费蜡,
方方的主峰上竟然先插上了一面乌黑的旗帜,那个像铁塔一样的男人,我甚至怀
疑他射的米汤水也是黑的。但最终我还是打赢了高技术条件下的局部战争,方方
选择了我,用她的话说,“你是第一个看我身体的男人,至于你是否进去。我管
不了了,我曾经像一块肉一样任你宰割,蒸煮随便,可你自己不争气,能怪我和
你口中的黑家伙吗?人家黑家伙的枪法可准了,只一下就进了我的身体,我想反
抗都来不及了。我也是出于无奈呀。”
鉴于此,我不怪方方了,要怪只怪我的轻兵器,如果能像一把钢刀一样直插
方方的黄龙府,还轮得到黑家伙来开荒吗?
我得作出选择了,毕竟我和方方有了一张发票,尽管这张发票里藏着我的罪
恶的阴谋,但方方的柔顺像探照灯的光一样,一直照到了我的心里。老夫何德何
能竟摊上了这么两个痴心女子,选谁不选谁,老夫都于心不忍呀!方方的柔顺是
我们能做长久夫妻的保证,因为在这个世界上能够忍受老夫阳痿的女人肯定不多
呀,而艳艳的胴体,能彻底恢复我男子汉的雄风,若方方不回来,我和艳艳再交
尾个一年半截,包管本人阳具不痿,精力充沛。何况,方方比艳艳要小五岁,方
方家里是千万富翁,而艳艳一家六口都没有旱涝保收的正式工作,连个下岗工人
都不如。下岗工人之所以下过岗,那是因为他们以前有过岗上过岗,现在没岗了,
国家就得关心他们,而方方全家以前是城郊的农民,后来英国的圈地运动运动到
中国来了,很快风一样席卷到了方方们的身上,几乎是一夜之间,方方家的数亩
良田变成了不可能再长粮食和庄稼的钢筋水泥了,按人头补偿的八千块钱,在这
个没有钱想多活一天都很困难的城市,无异于杯水车薪,三五年便消耗殆尽。做
点小生意吧,赚的钱还不够“大盖帽”们瓜分,可你别无所长,只得咬着牙干下
去,用蝇头小利来维持着一家六口的生命。失去了土地的农民,实在太惨了,可
是没有谁把这一宠大的群体当一回事,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是。若我不要方方了,
一个离了婚的无业游民,她要想活下去,估计又只有加入到日益宠大的小姐大军,
去当越来越不值钱的“三陪”和“二奶”了。
这就是为什么小姐队伍只增不减,卖淫嫖娼愈演愈烈,如果这些女子都有一
份工作,鬼才愿意人尽可夫给钱就干呢?
艳艳离了我照样能够活得很好,而且作为一个富家小姐,她身上暴露出了很
多大小姐的脾气。比如,她到我这儿来,吃喝拉撒,全是我当佣人侍候她,而方
方则相反,吃喝拉撒全是她侍候我。作为一个懒鬼,我当然不希望给别的女人当
佣人了,何况艳艳年龄实在太小,也不太懂事,等她以后懂事了,说不定嫁给谁
呢?
我的天平开始向方方倾斜,因为方方是我的初恋,而且她只睡过两个男人,
而艳艳明显地要坏一些,和她上过床的男人,鬼才知道有多少呢?何况,老夫什
么都不怕,就怕离婚,因为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