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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全本] 08年 3月 刊下部(共48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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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鸡巴唠唠 作者:ssrdc2008

               瞎鸡巴唠唠

作者:ssrdc2008
2008/03/28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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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写完,同发在18P2P,斑竹可以去那PM我ID验证。呵呵,写的好
玩,喜欢的支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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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告诉你们一个真理,这个真理是我悟了好久才悟出来的。

  这世界什么最重要?钱,对就是钱,没什么东西比他妈钱最重要,起码没钱
上网的话,你就不会在这听我瞎鸡巴唠。

  我叫邓小娴,我的第一个男人叫潘律。我和我的第一个男人分别从事着这个
世界上最古老的两个职业。妓女和强盗。

  没有人从一开始就愿意做一个妓女,我也是。

  我曾经有一个快乐的童年,直到我父母离婚的时候。那年我16岁。

  那天我回到家,妈对我说:「小娴,我和你爸离婚了,这些年你也看到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法院判了,你跟你爸,有时间妈会回来看你」然后妈走了,后
来我再也没看到过她,听说和另外一个男人去了南方,再后来妈又从那个男人身
边走了,再也没有她的消息。

  生活就是这样,你永远无法知道,你和另外一个人的离别,会不会是最后的
一次。

  说实话我更同情我爸。我父亲的老家在一个很穷的山村,我也只去过一次。
但那一次就让我知道了什么叫贫穷。老爸发奋图强从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考上了
师范大学,然后分配到我们这个城市当上了一名高中老师。

  我妈是老爸的第一届学生,而我的姥爷是老爸他们学校的校长。老爸是那种
标准的美男子,老妈在她高中毕业的暑假就利用她的风骚就让我老爸变成了一个
男人。两年后有了我,我的基因是他们两个的完美结合,风骚的漂亮着。

  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我家的不幸在于父亲微
薄的收入和母亲无尽的需求之间的矛盾。

  那时候当一个老师和现在当一个老师的收入有着天壤之别。矛盾爆发的顶点
在于,那年我正直的有点傻气的父亲给我们伟大的总理写了一封信,信的内容大
致是为什么总理前几天都在电视上告诉我们这只是学生们的运动,而几天以后就
成为了反革命暴乱。

  信的后果是从上面转到省里,从省里转到市里,从市里转到学校。然后在姥
爷用尽所有的关系后,从最初的开除变成了留校查看,只发生活费。最终导致我
妈忍无可忍的离开了。

  从这件事上我学到了两点,第一,没什么别没钱。第二,反对什么别反对政
府。

  其实我妈给我爸戴绿帽子有些年头了,我知道但我一直没说,伟大的毛主席
教导我们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她去吧。」甚至有一次爸放假回老家的
时候,老妈还把男人领到家里来。

  那天早上,我和妈说到同学家去玩,晚上回来。结果没找到同学,我又回来
了,我打开门就听见妈放肆的叫着,于是我轻轻的关上门,偷偷的从门缝里面望
进去,两个光光的身子象两条蛇缠在一起,那个男人的屁股猛烈的在我妈身上撞
击。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成年男人的鸡巴,也是第一次看见做爱。我想走,但身体
却有些发软,我的眼睛背叛了我的心。我一直盯着他们直到当他们完事后,我才
静静的离开了家,那天,我在电影院泡了一天,在电影院里手淫了三次。

  我八岁的时候就知道了,用手摸自己下面很舒服。第一次是有天洗完澡的时
候,无意间擦身体擦到两腿间的时候拉快了点,突然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从下面
传上来,几乎让我站都站不稳,于是我坐在小凳子上,慢慢的抚摩着自己,找到
最舒服的那个点,越来越快,到最后从那里传来一阵猛烈的收缩,象潮水一波一
波的荡漾,以至于我从凳子上滑到地上,从那天起,我爱上了这项运动。

  其实我想,人还是有命运的。当精子和卵子相遇的那一瞬,你的基因和你的
家庭出身就已经决定了你一生的命运。

  离婚后,老爸变的很消沉,基本上没什么言语,没事就一个人和闷酒,灌醉
了就睡,有时候我们两父女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

  老爸一直是很爱老妈的,这次离婚对他的打击非常大,那一年他好象老了五
岁。只要是个正常人就不愿意和一个酒鬼经常呆在一起,哪怕他是你老爸,所以
我非常厌恶回家。第二年,我认识了阿律,我的第一个男人。

  从小学就有很多男孩子喜欢我,但由于我是老师的孩子,没什么人真敢付之
于行动。阿律是第一个,现实就是这样第一个吃螃蟹的就是英雄。后来我想,以
我当年的状态,只要是个男人勾引我我都会跟他,因为我空虚。

  那天我放学回家的时候,一辆赛车停在我身边,「我叫潘律,我喜欢你,可
以请你吃饭吗」说实在话,当时我心里很慌乱,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说过。我甚
至没敢看他长得什么样子,我没理他,我自顾自的望前走着。

  「为什么不给我个机会呢,我真的喜欢你很久了,小娴。」

  听到他喊我的名字,我才停下来,朝他望过去,有句话没错的,男人都喜欢
美女,而女人都喜欢帅哥。

  潘律确实很帅,不象现在的小男生那种中性的带点阴柔的帅,就是那种男人
味很足的样子。很短的头发,穿着一件黑色的背心,戴着一条很粗的金项链,身
上的肌肉很结实。假如他不是那么帅,假如他很丑,会不会发生以后的故事呢?
生活没有假如。

  「你怎么知道我叫小娴?」

  「我喜欢你,当然知道你叫邓小娴,给」他递给我一个头盔。从接过头盔的
那一刻,我今后的生活就已经注定了。

  女人都喜欢被宠,被别人当成公主,特别是她还是女孩的时候。从那天开始
阿律把我当公主一样的宠着,每天放学都来接我。请我吃饭,买漂亮的衣服。我
回家的时间也越来越迟。

  转眼就放暑假了,那个暑假,他把我变成了女人。

  第一次吻我是在江边,我们在沙滩上静静的坐着,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嘴
巴在我的脖子和耳朵边上来回的吹气,其实女人的脖子和耳朵非常的敏感。

  我当时感到非常非常的痒,就不断的扭来扭去,扭着扭着,他的手就从腰上
转到我的头上,手一别嘴巴就堵在我嘴上,然后舌头就伸了过来,我的牙齿还紧
紧的咬着。

  他的左手就摸到我的乳房上,我刚喊出一声「不要」他的舌头就挺了近来,
不停的在我嘴里打转。手还是继续的抚摩着。

  我的心如同打鼓一样砰砰的跳的很快,但又浑身发软,什么都不想动他一会
儿把舌头伸过来,一会儿又把我的舌头死命的拔过去,我的浑身从头发根到脚指
头都发痒,而他的手,不断的上下移动,有几次想伸进我的衣服,被我死死的拽
着。

  但他一下字摸乳房,一下子又摸到两腿中间,手不重,轻轻的划动。我的手
拦也拦不住,反而越来越兴奋,我甚至可以感觉我下面的水不断的涌出来,第一
次接吻,他就把我摸出了高潮,而且比我自己摸出来的要猛烈的多,当我在他身
上抽搐的时候,我恨不得死在他的怀里。那天我流的水一直让裤子湿到膝盖。

  接过吻以后很多事情就顺理成章了,男人啊,怎么说呢,一生也就图两样快
活,一个嘴巴一个鸡巴。

  「我只摸一下」摸着摸着上衣摸没了。

  「我只看一眼」看着看着裤子看没了。

  「你只摸一下」摸着摸着鸡巴摸射了。

  「我只抱一下」抱着抱着什么都做了。

  那天是他生日,八月一号。父亲回老家了,我把他带回了家,我们在家做的
饭。吃着吃着,眼神就不对了,他的手就开始在我身上乱动了起来,那个夏天很
热。

  其实之前他就很想把我干掉。我一直坚守着。但我知道我守不了多久了。好
几次,我都快挺不住了,但想想还是选个有纪念意义的日子。

  于是在他生日哪天,我准备把自己献出去。为什么说献呢?有人说这世界男
女平等,那是笑话。男人比女人多个鸡巴能平等吗?男的叫日逼,女的是被日。
这个被字就决定了一切。如果有下辈子,我肯定要当个男人,我选择日而不是被
日。

  我推开他的手,「先洗澡去。」没想到他只在卫生间呆了三分钟就出来了,
真怀疑他身上淋湿了没。

  我进到卫生间,冷水从喷头里浇下来有种说不出来的凉爽,当时我的心情非
常矛盾,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既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他没给我挣扎的时间,我还
没洗完,他直接进卫生间将我抗上了床。

  我的一生,可能在很多事情上错了,但我的第一次做爱没错,可以用完美来
形容。

  他将台灯拧到最朦胧的极限,那是他对我最温柔的一次。刚用冷水冲完,不
知道是凉还是紧张,我身上还有着鸡皮疙瘩并微微有些颤抖。

  「你会爱我一辈子吗。」

  「会,我会爱你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他侧躺在我身边,轻轻的摸着我的头发,嘴巴慢慢的磨过我的耳朵,我的嘴
巴,又一个含着我的乳头,用舌头在上面打转,时而又轻咬一下,另一只手只用
一个手指在我身上不停的游走。

  我的身体很快的热了起来。他翻到我的身上,嘴巴从我的乳房慢慢的向下移
去,一只手指还伸进我的嘴巴,撩拨着我的舌头。他的舌头不断的打转,从我的
肚脐向两腿之间滑去。我拼命的夹进双腿,并想推开他的头。

  「脏」

  他没理我,反而用双手将我双腿分开并抬起来,然后将头埋进了两腿之间,
我拼命的挣扎但他的舌头一碰到我的两片嫩肉,我就有如瘫痪了一般,我的手死
劲的抓住床单。

  他先是顺着一下一下的舔,接着又用舌头在上面打转。还腾出一只手快速的
在我阴蒂上抖动。山洪爆发了,我全身战栗,高潮从下面一抽一抽的涌来。他的
嘴巴还覆盖在上面包起我的阴唇不断的向外面拔。我用尽全身的力量推开他。

  他在我还是高潮的时候就刺了进来,疼,只有疼,哪怕前一秒钟还是波涛汹
涌的高潮,但他刺入的那一下,我哭了起来,男人是不能感受那种疼痛的,虽然
有高潮在前,但那一瞬间犹如撕裂般的疼痛,让我死死的抓住他。他舔了舔我的
泪水,停了一会。

  「好些了吗?」

  「恩」

  他又慢慢的蠕动起来,每动一下,我的阴道就又疼了起来,我原来以为做爱
和手淫一样非常舒服,其实后来也是对的,的确很舒服,只是第一次真的很疼。
他越动越快,而我的下面也越来越疼,就象那种被火烧的灼痛一样。

  最后几下,他好象要将他全部身体通过鸡巴挤进我的逼里,终于他抖了十几
下后停了下来。趴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踹气,我轻轻的亲着他的脸,舔着他脸上
的汗水,汗水最后将床上湿成了一个人形。那个晚上他一共做了三次。而后面的
两次我都没有高潮。

  在他20岁生日那天,他把我变成了女人。征服女人首先要征服她的阴道这
点他做的很好。关键在于他为什么会做的这么好。

  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而后来我才知道我是他的第27个女人。难怪他会做
的这样好。但我不怪他,第一次做的好是没错的。起码比第一次就做的差强。

  有人按门铃了,先写到这,应该是店里的小李,呵呵,我的小男人。哦,忘
了告诉你们我现在开了个发廊,而且是那种很正规收费很高的发廊。有时候人很
奇怪,我第一次出来做就是发廊,而这么多年后我不做了,却还是开了个发廊,
好象转了一圈,终点回到了起来。明天有时间再接着瞎鸡巴唠。


               (2)

  「娴姐,这是今天的营业款」说完他把装钱的包递给我。

  「今天生意怎么样?」

  「呵呵,老样子,还可以」

  「恩,你回去吧,早点休息,明天我想去上坟,你在店里看着点」

  他恩了一声说了句,你也早点休息就转身走了。

  发廊刚开业时,小李就来了。人长的很清秀,留个长发,也没什么言语,甚
至有点象个女孩子,很内向的样子。

  小李手艺还不错,便有了一批固定的客源,大多是些富太太。时间长了,从
他看我的眼神也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我便也就有些喜欢他了,又试了他几次,
让他经手买了几次设备,在钱方面也还踏实,想想自己懒散的个性,就提他当了
店长。有时候我不去铺子的话,当天的营业款便让他给我拿家里来。

  前段时间感冒发烧,也没去医院,就在家抗着,晚上他过来知道了,又是买
药,又是熬粥。最后守了我一夜。醒来的时候看见他趴在我床头睡着了,心中确
实有些感动,很多年了,还没人对我这么好,心中又有点酸楚,想哭。便拉他上
床。

  他上来的时候,还有点迟疑,楞楞的看着我。

  「姐老吗?」我的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不老」说完他飞快的脱完衣服钻进了被窝。

  我面对着他静静的看着他,一只手搂在他腰上,腿也半压在他腿上。

  「小傻瓜,喜欢姐吗?」

  「恩」

  「姐老了,喜欢姐什么呢?」

  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从开始看见姐,就喜欢你,也不知道为什么?
就是喜欢姐,姐你真美。」

  女人啊,就是听不得几句软话,听他说完了,心情好了很多,谁不喜欢被爱
呢?

  我就轻轻的亲了下他的额头,手却从他屁股上向下一拉把他内裤褪了下来。

  他一下就兴奋起来,翻过身压在我身上,边用脚拉脱了一半裤子,边用手解
我的睡衣。嘴马上就堵了上来。又飞快的把我剥光了。

  好久没和男人做爱了,我很兴奋,可以感觉水从逼里往外在冒。他日进来的
时候感觉很涨,不知道是他鸡巴太大,还是好久没做逼变紧了。从一开始他就象
在冲刺一样,使劲的抽插着,磨的我的逼口非常痒。

  小李顶到深处的时候,每顶一下,我就觉得又痛又痒,可以感觉高潮就快来
了,我不由的夹紧双腿好使逼更紧一点,我的感觉也越来越强。吗逼,他先射了
,那一刻真他吗懊恼。我不由的想起了潘律,虽然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但在
性方面他却可以说是很多男人的楷模。

  也不怪他,年轻啊,硬度是够,却不注意控制节奏。男人啊,大多做爱的时
候总是只顾着自己的感受。

  没说什么,我轻轻地把他扳向侧卧,自己从他背后搂着他,他一下子就睡着
了,伴着他沉重的呼吸,我的手向下伸到两腿之间,沾了沾润滑湿热的淫水,摸
向了那个小豆豆,其实刚才也就只差一口气,一分钟不到,我的高潮就象潮水一
样高涨,全身痉挛,随后我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他下了碗面还放了两个鸡蛋递到床头让我吃了。
又去倒了杯热水「姐,你吃点药再休息下,我回店子里看下,晚上来。」

  或许早上消耗太大,我还是有些晕晕忽忽就又上床睡了。迷迷糊糊听见门零
响,一开门看他提了一大堆,说是买的鸡汤和粥。吃完人就发了身汗,他也没说
什么,主动跑到浴室放好了水。

  「姐,去泡个澡吧,热水泡泡人会轻松很多,我帮你搓搓背」说完有些羞涩
的笑了笑。

  听他说完我先是不想去洗,妈的,哪是想让我洗澡,想在洗澡的时候搞我还
差不多,但看到他那有些羞涩的笑容,心又软了下来,毕竟这年月,害羞已经是
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了。

  我没想到的是,虽然都脱了衣服,洗澡的时候,他还真没乱动。只是细致的
帮我搓洗着,一种别样的温柔。我也就闭上眼由着他去,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聊
着。

  「家里老人身体还好吧?」

  「恩,爸妈都在乡下,家里穷,我读书又不行,16岁就出来了,先开始给
别人当学徒学理发,做了两年,攒了点钱,去S 市进修,刚回来看您这开业就过
来了。」

  「今年多大了」

  「快20了」

  我不由有些心酸,我大他16岁。我已经开始做爱他才出世。岁月啊,怎么
一下子流逝的这么快。

  他看我没做声便问道「姐,你多大了,26?」

  我扑哧一下乐了「26,呵呵,10年前就26」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心
里还是很高兴,不管他说的真话还是假话,起码听着到是很舒服。

  「你骗我的吧,姐哪有这么大,最多28」说完他也笑了起来「呵呵,小孩
子嘴真甜啊,女孩子怕是要被你迷死了。」

  「哪有,嘿嘿,姐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真的?」

  我不由睁开眼偏着头望向他,他迎着我的目光直直的看着我。

  「真的」

  我不置可否的转过头,继续闭上了眼睛。

  「呵呵这么多年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姐都是残花败柳了,小姑娘多水灵啊」

  「我就喜欢姐你」

  听着这句话我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被人喜欢总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你笑的时候特象我姐」

  「哦?你家几个孩子啊?」

  「两个,我和我姐。家里穷姐20岁就嫁了,说是用彩礼留给我娶媳妇。姐
一嫁,我就出来了。去年过年回过一次家,却没看见姐。」

  说完他就没做声了,只是默默的帮我洗着。我也不知道说点什么。

  过了会他又问「姐,水有点凉了,加热水吗」

  「不了,我起来」说完我站了起来。

  他马上用毛巾裹住了我,用力把我抱了起来,朝房里走去。

  「干什么啊,姐自己走」

  「姐还病着,我抱过去吧。」

  突然我就想哭,除了还是小孩子的时候老爸帮我这么洗过澡抱我上床,他是
第一个。

  他刚把我放到床上,我就用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把他也拉了下来并立即把他翻
到我的身下,我趴在他身上疯狂的吻着他,从眼睛到嘴巴,又到两个乳头,我明
显感觉他抖了几下,并弓起了腰。

  我没在乳头上做太多停留,马上滑下去一口含住了他的鸡巴。刚含住的时候
明显的听到他哼了一声,我用舌头在他的龟头上快速的打转,时而又狠狠的舔向
他的尿道口,他又弹了起来并抓住我的头发,可以感受到他的鸡巴越来越硬。

  我紧闭着嘴,用嘴唇包住牙齿从上往下吞吐起来,每次他的龟头顶到我喉咙
深处的时候,他都发出阵阵呻吟,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叫声,我也很兴奋,越发加
快了速度,偶然又慢一会轻轻的舔下龟头。

  虽然我可以控制,但我只想让他更快更好的高潮。终于,我可以感到他鸡巴
的的抖动,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他的龟头强劲的射进我的嘴里,他边射边压
抑的吼着。我依然没有停止动作,反而动的更加猛烈,因为凭我当小姐那么多年
的经验,我知道射的那一瞬间,那种紧紧的包容可以让男人爽的无法容受,射的
更加激烈。

  当他慢慢的平息下来,我依然一下一下的舔着他的鸡巴,他边踹着气,边用
手抚摩着我的头发。

  休息了一下,便把我翻到下面,慢慢的亲我,非常温柔的亲着,我没动,他
到底把头埋在了我两腿之间,用舌头一下一下的舔了起来,可以感觉到他是第一
次亲女人的逼,毫无技巧。但就是这种没有技巧的动作却让我非常感动,这种没
有技巧的动作背后是发自内心的爱意。我感觉我的逼里开始痒了起来,他的舌头
偶而滑过我的阴蒂的时候也让我有些颤栗。

  我不由转了个方向,将头滑向他的两腿之间向上一咬,又含住了他的鸡巴,
年轻真他吗的好,没一分钟,他的鸡巴又变硬了。男人啊,有时候真他吗自私,
他鸡巴一硬,口却离开了我的逼,我两腿向上勾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又压了下
来,他又卖力的在我逼上舔了起来。

  感觉到他鸡巴硬的差不多了,我一翻身将屁股停了起来,并让他从后面插进
来。这是我最喜欢的做爱方式,摸索了多年,我才总结出来,当男人的鸡巴从后
面插进来的时候,每次深刺,更容易顶到最里面,而且抽插的时候可以摩擦到阴
蒂,可以享受双重快感。

  可能由于刚射了的原因,这一次他日了很久,而且抽插的速度非常快。几年
了,我终于又一次被男人日出了高潮,这种高潮远非手淫能比。既是生理上的满
足,更是心理上的满足。我大叫起来,简直愿意在那一瞬间死去。

  在我高潮完,我又用力把逼夹紧,好让逼口更紧的包住他的龟头,让他感觉
更强的刺激,听到他喘气的声音越来越急,我知道他又快射了,我反过手去握住
他的阴囊揉搓起来,他越来越快,也撞的越来越深,又是一哼便瘫在我的背上。
而我随着他最后的冲撞和射精的跳动,逼里一阵阵的紧缩,我压抑不住的象抽筋
般全身乱抖。我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高潮。

  他很快就睡着了,这是男人的天性。而我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也是女人的天
性。

  我又进了浴室,放了满满一盆热水,将自己埋了进去。

  我静静的看着自己,我知道我的脸上已经开始留下岁月的刻痕,我的乳房已
经开始慢慢的下垂,我的腰已经开始慢慢的堆积脂肪,我的乳头和阴唇已经由嫩
红变成了乌黑。我36了。虽然我知道他喜欢我,但我也知道,我最终不过是他
生命中的一个过客,最多也不过是他性生活的启蒙者。

  我老了,大他那么多,而他还年轻,今后的路还很长。我虽然也喜欢他,但
我们可以在一起多久?三年?五年?他终究不适合和我一起生活。

  第二天早上,我告诉他,我希望他可以把我当成他的姐姐。我和他在一起做
爱只是因为空虚因为孤独。而不是因为爱他。当然我们还可以做爱,但我们之间
不可能有爱情。

  他有些懵了,但却不知道说什么。我摸了摸他的头。

  「傻孩子,你以后就知道了,我只能是你的一个姐姐。」

  那以后我们又做过两次但再也没有头天晚上那种极度放纵的感觉,虽然我还
是可以感觉到他依然喜欢我,但我知道我不可能爱上他。

  电话响了,是他。

  「姐,睡了吗?」

  「没呢」

  「那你在干什么」

  「上网呢,呵呵,你在干什么呢?」

  「姐,我想你。」

  我没做声。

  「姐,我真的想你」

  「傻孩子,姐不适合你的,睡吧,明天还要早点起来开门呢。」

  他没挂,我也没。

  但一会我挂了,我知道有些事长痛不如短痛,与其将来结出悲伤的恶果,不
如现在就将其扼杀在摇篮。

  明天头清明了,作为他生命中的最后一个女人,我又该给三哥上坟了。想起
三哥,我不由失声痛哭,他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而今却化为了灰烬。

  其实认识三哥还是通过潘律。

  潘律把我变成女人不久,老爸就知道了,那是他第一次打我。而且是死命的
打。我知道老爸是为我好。但老爸那次打我的后果是,我离开了家,再也没有上
学。跟着潘律走向了另一种人生。我后来也想过,我的离开是不是一种错误,我
不离家的话现在会怎么样。但想来想去,当年,我没错。基因决定命运,谁也无
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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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的有点累了,明天再继续了。呵呵说点题外的。

  第一:我是一个男人,请大家别误会我的性别,并不是只有女人才能以女性
视角来创作。

  第二:说说我对色文的感受,当然每个男人都好色,除了做爱,意淫的时候
无非是A片和色文。我觉得意淫真正的乐趣在这个意字。

  意,实际上就是幻想。A片更多的时候是强制你接受,很少留给你幻想的空
间。说真的不看A片好多年。为什么呢?

  到我们这年纪,什么样子的逼和性交动作没见过啊,最多也就看看盗摄的片
子,因为偷窥是人的本能,看那种片子能让你产生很强的代入感。镜头就是你的
眼球。而色文则不同,你看到的是文字,但你可以将文字结合你自己的经验来想
象。这样更容易达到意淫的效果。

  色文也是文,最重要的当然还是要好看,起码要有好的故事情节,有能引起
幻想的细节。常常看些色文一上来就是「大鸡巴哥哥来日我的骚逼吧,然后跟着
就啊……哦……啊……的一大段」我就在想你就编故事也编点贴近生活的,不忍
卒读。

  我相信大部分的人更喜欢看慢慢的脱衣服,挣扎,而不是只盯着鸡巴在逼里
面一直插吧。我总结好的色文应该贴近生活,七情三色,情色结合,以情动人,
以色娱人。呵呵,个人感受,如有得罪,请勿见怪。

  第三:关于本文,纯属意淫虚构,我打算是在回忆和现实两条线交叉前行,
想法很多,也想写成长篇,希望能坚持写完,当然最大的动力来自你们的支持。

  最后,祝论坛所有的朋友们快乐,茫茫人海,能聚在一起看这篇文章,也是
我们大家的缘分,希望大家多提意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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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早上起来雨已经下的很大,隐约可闻
有些凛冽的风声,昨天晚上的天气预报说会降温,没想到降的这么厉害。特意加
了点衣服,又去买了香烛鞭炮便去了郊外的公墓。

  父亲的遗像在墓碑上显的很年轻,他走的时候才48岁。上面的照片是他离
婚前照的,估计也是他最后一次照相。相片上的父亲嘴角略微上扬,目光深邃,
雄姿英发的样子。我想住在天堂的他,现在应该很快乐了,起码没有尘世间那些
俗事的烦恼。

  我跟着潘律离家以后一直没回过家。父亲曾经托了很多人劝我回家。开始对
父亲还有些恨意,但后来和潘律分手从事另外一种古老的职业后更多的是觉得无
颜面对父亲了。

  那一年我刚27岁,刚好离家10年。生日那天,一个人过的,和赵姐说了
声没出台,晚上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小娴,爸想你了,回来吧」听完这几个字
我就哭了,那种撕心裂肺的哭。

  「乖,别哭。回来吧,爸当年错了,回来吧,爸等你」说完挂了电话。那个
晚上我差不多哭了一夜。爸应该一直都知道我的行踪和关心我的,不然他不会知
道我的电话。接了电话,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爸估计不行了。我想给爸回个电
话过去,但终究还是没有。

  我第二天一早坐飞机回到了家乡。进入市区的时候,不觉有些恍惚,好多东
西都变了,似曾相识而又焕然一新。我按照来电显示上的号码回拨过去。第一次
没人接,第二次通了,接电话的却不是爸爸。「哦,你是他女儿啊,那你直接来
一医住院部肿瘤科」

  听完我两眼就有些发黑,腿开始发乱。自从妈走了以后,难道这个世界上我
唯一的亲人又要舍我而去吗?赶到医院的时候,父亲化疗去了。医生告诉我父亲
是肝癌晚期,最多只有3个月的时间了。

  父亲化疗回来显得很虚弱,身上差不多已经瘦的只剩下骨头,头发也没了。
10年,就10年我那儒雅的父亲就变成这样了。父亲一看见我,两行泪就流了
下来,却没有声音,抬起手想抱我,没举起来又放了下去。我马上扑过去搂着爸
爸放声大哭。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父亲边抚摩着我的头发边喃喃的说道。

  从那天起,我一直陪着爸爸。爸爸在清醒的时候总是讲些我小时候的趣事,
但一直没提我离家后的一切,最多也只说句,「小娴,有合适的就成个家吧」估
计也是不想刺激我。

  爸爸一天一天的瘦下去,身上也越来越黄,大部分时间都陷入了昏迷状态。
偶尔清醒的时候也只是紧紧的抓住我的手。

  最后的几天,父亲完全昏迷了,我抓着爸爸的手六神无主,但当我哭泣的时
候,可以发现爸爸的眼眶里也有泪掉出来。他心里知道,但无力回天。指针变成
一条直线的时候,我已经没有眼泪了,我的心已经被掏空了。直到安排完父亲的
后事,也没看到妈妈的出现。我不恨她,不管怎么说,父亲走了,她是我这个世
界上最后的亲人,假如她还活着。

  办完父亲的丧事,我住进了家乡最豪华的酒店。让他们给我安排一个鸭子。
我痛苦的不能自拔,只想通过性交来麻痹我脆弱的神经。

  那个鸭子进来后显然吃了一惊。他肯定没想到我这么年轻和漂亮。

  「你真漂亮,妹妹」一脸的贱笑。

  「笑你妈逼啊,吃药了吗」估计他被我骂懵了他有些无辜的看着我发怒的脸
说「吃了」

  「上来舔」

  我掀开搭在身上的毯子,我看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那时候我对自己的身体
还是很有信心的,1.64的身高,36D 的胸围象2个嫩白的梨子,虽然半
靠在床头一点都不垂,粉红的乳头在乳房整体的衬托下微微向上,毛不多,小巧
的倒三角,由浓密到稀疏一直延续到紧缩的菊门。

  虽然张着腿,但整个阴部很好看的闭合在一起形成一条内凹的直缝,两片鲜
嫩的小阴唇在粉粉的缝中只露出一点点浑圆的突起。

  鸭子就是鸭子,专业选手肯定是通过千锤百练的。他飞快的脱掉了衣服,身
体非常结实,看的出来经常锻炼,身上的肌肉一块一块的,皮肤有些黝黑,但很
光滑,毛很旺盛,乌黑的卷曲着,鸡巴没硬就很大了,不会少于20厘米,包皮
半露,粉色的龟头象一个核桃。

  他一上来就准确的含住了我阴道开口的结合部,猛力的一吮再一拔,我的身
上象同了电流一样,一股热流在身上洋溢开来,水马上就出来了。

  我看了看他趴在床上头在我的两腿之间剧烈的摆动,便闭上眼睛享受起来。
他一会儿撩拔阴蒂,一会儿又将舌头卷在一起向我阴道深出顶去,我可感到我的
阴蒂在不断的膨胀就象男人的龟头一样暴露了出来。他的舌头从上面滑过一次,
我的身体就抖动一次,还不由自主的哼了起来。

  他似乎也很兴奋,舔着舔着就开始转变起来,身体慢慢的象我侧过来,硕大
的鸡巴象标枪一样停立在两腿之间,龟头上由于充血象一个深红的鸡蛋,整根鸡
巴上面青筋毕露,他移过来估计是想让我帮他口交,还小声嘀咕到可以帮我也舔
下吗?

  我操他妈的,现在是我嫖他,他就应该象条狗一样的为我服务,妈逼多年当
小姐的屈辱一下涌上心头,想起当年那些嫖客粗暴的对待,我不竟怒不可竭,冷
冷的说「起来」

  他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我轮圆的胳膊就是一耳光使劲的打在他的脸上。

  我以为他会愤怒,哪知道我等来的是「尊敬的客户,虐待另加两千」可悲的
职业,可悲的金钱。

  我不禁有些哑然失笑,继续说道「舔」

  这次他更卖力了,不住的吸吮,2根手指头在探进我的阴道,快速的抽插起
来,可以感觉他的手指甲经过专业的打磨,一点毛刺都没有,回抽的时候还有意
的使劲按下阴道口的上端。一这个指头配合舌头在阴蒂上快速抖动,一个指头在
来回的在菊门那里打转,间或还在菊门口轻轻的按上一下。

  我的高潮在一会儿就排山倒海的袭来。心里上极度的悲痛和生理上极度的快
感交织在一起。我不知道描述当时的心情,好象有那么一段时间的空白。

  当我稍微平息下来一点,听到他礼貌的问,我可以上来吗?我懒的睁眼恩了
一声,只听耳边有点响动,估计是他在撕避孕套。

  就算我身经百站而且又刚刚高潮润湿充分,他的鸡巴挤进来的时候,我还是
吸了口凉气,我知道他大,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大,我感到阴道象完全被撑开拉平
。涨的我只想把他推开。他动了起来,先是浅浅的在我阴道口试探,磨了几下又
猛的向里面刺来,一下就顶到我的宫颈。又快速的拔回去周而复始。

  我什么都不想了,集中我全部的精力体会阴部传来的快感,在最初的试探过
后,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他动起来的时候我简直感觉那不是人的鸡巴而是一台
打桩机在用不停歇的奔走。

  我放纵的大喊大叫,好象还搀杂着骂人的话语,甚至还喊了爸爸的名字。久
违了的阴道高潮很快就弥漫了我的全身,他是一个老手,我高潮的时候,他放慢
了许多,缓缓的抽动,待我稍微平静又猛烈的抽动,我不知道那个夜晚我有多少
次高潮,恍惚记得,最后我控制不住的尿在床上。

  他走的时候轻轻递过单子让我签了字然后真诚的说了句「很高兴为您服务」

  我没理他,他一出门我又哭了,即使身体上那样极致的快感也无法消除我的
悲哀,我哭到后来甚至吐了起来,往事象电影一幕一幕的从脑海滑过,我对不起
父亲。我好想回到从前做一个乖乖女一直陪伴我的亲人。那一夜我感到异常的寂
寞,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倾述。寂寞是一种销蚀入骨的孤独。

  雨小了很多,风依然很大,我对着父亲的墓碑磕了3个头。如果有天堂,父
亲知道我现在的生活也可以可以放心了,毕竟我现在已经慢慢的开始溶入正常。

  看完了父亲,我该去看三哥。三哥没坟,就算有我也不知道在哪。我开车来
到和三哥诀别的地方。那里依然那么荒凉。那天三哥被押下车的时候是看到我了
的,想说点什么,但还是自嘲的笑了笑,其实也没必要说什么了。该说的他已经
对我说完了。他一点也不象其他那些判了死刑的囚徒。

  这就是我一直认识的那个坚强的三哥。生命对于他来说算什么了,或许只是
一场闹剧,而他就是那个游戏人间的过客。

  死之前,他一直抬头看着天,也许想从中解开生命的迷团。枪响了,三哥直
直的倒了下去,再也没有动过,我想扑过去,但被人拦住。记得三哥曾经对我说
过「我这辈子估计不会善终」他是知道自己的结局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雨又大了,身上的衣服大部分已经湿了。刚烧的纸被水一淋象条蚯蚓蜿蜒的
散开。我心中默默的念了句「三哥,安息吧。明年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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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朋友们的回复很高兴,毕竟自己辛苦写点东西也不容易。呵呵,作者性
别没这么重要吧,大家吃鸡蛋也不一定非要认识下蛋的母鸡,喜欢的朋友们支持
下我且姑妄言之,君且故妄听之。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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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鸡巴唠唠 作者:ssrdc2008

              (3)

  发动车子却不知道去哪,回家吧,太冷清了些,又不想去店子,一时没什么
主意,便打开CD放起了歌。歌是老歌,蔡琴的被遗忘的时光。不知道为什么越
来越喜欢听这些老歌,可能和自己的年龄有关系吧。

  是谁在敲打我窗

  是谁在撩动琴弦

  那一段被遗忘的时光

  渐渐地回升出我心坎

  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

  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

  那缓缓飘落的小雨

  不停地打在我窗

  只有那沉默无语的我

  不时地回想过去

  雨点依旧轻轻的敲打车窗,那些被遗忘或许应该说是被深埋的时光又在心底
蔓延开来。

  搬出去和潘律一起生活后,才知道他是混黑道的。小时候就不好好上学,初
中毕业就读了技校,依然打架闹事。家里也管不了,便随他去了,后来就一直跟
着他表哥,也就是三哥混点事情。无非打啊砍啊,我那时候年轻,也觉得混黑道
有什么不好,经常跟他出去玩,钱也不缺,每天就是在外面疯玩,然后回家疯狂
的做爱。

  女人一但尝到性爱的甜头,便有些索欲无度,再加上潘律本身就战斗力强,
有时候天气不好,我们俩就在家连续作战,累了就睡,饿了就打电话让餐馆送点
吃的。

  有天刚吃完,他掏出一盘录象带就放了起来,他家原来也有些带子,但基本
上都是些香港枪战片,害的我整天想着周润发意淫。画面一开始,就算是经常和
潘律做爱,也看的我有些面红耳赤。情节不太记得了,或许根本就没什么情节,
只记得是外国的,潘律的鸡巴也不小了,后来我才知道道上的兄弟都喊他潘驴子
,估计也就是说他鸡巴大。但和老外的一比,那就不能提了。

  头一次看这种片子,惊慌中带点兴奋。男的给女的口交,潘律已经在我身上
做过了,但女的给男的口交,我还没见过。

  我就看见那女的在男的鸡巴上一会舔来舔去,一会有吞进去,那男的表情好
象非常舒服,一边吸气,一边还说着几句鸟语。潘律的手早就不老实了,我靠在
他的身上,他一只手捏着我的乳头还时不时的往外拽几下,人也是很奇怪的动物
,开始只要潘律一碰到乳头我就兴奋,现在非要用点力气才有感觉。

  另一只手早就伸到我阴部那里摸了起来。我很兴奋闭上眼又想看着画面,他
一触到我的阴蒂我就不由自主的扭动。一会儿阴部就整个润湿了,连阴毛都粘在
皮肤上。摸着摸着,他的左手就从乳头上移到我的头上,并想把我的头推下去。
就是傻子也知道他想让我干什么。

  我连忙坐了起来,「不干」

  「求你了,小乖。」

  「不」

  「来啊,就一下,来啊,乖」

  「不啊」我边说边摇头蹬腿。

  他就我把扳下去,不由分说的把头埋进我两腿之间,本身就被他摸的有些按
赖不住的兴奋,他这一舔更是火上浇油,几分钟就到了高潮。我还正在品位退潮
的余韵,他又粘胡胡的侧躺在我身边,轻轻的咬着我的耳垂,还嘀咕到「乖,帮
下忙啊,求你了」又假装哭泣了几声「公主,你就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的孩子吧
」边说还边望我耳朵里吹气。

  我就是神仙也受不了这个,再说当年也确实非常喜欢他,知道他拿带子回来
看,就是为了这点破事儿,再说每次他都主动为我口交,不为他做也说不过去。
躲是躲不过了,便小声说了句你先去洗。

  他比接了圣旨跑的还快,光着屁股就冲向了卫生间,我怕他敷衍了事又跟着
喊了句多打点香皂。他咕隆了一声知道,话刚落音就跑了过来,边跑鸡巴还一甩
一甩的,看他那猴急的样子。我不由有些好笑。

  等他躺在床上我又不急了,只是将头靠在他肚子上轻轻地用手一上一下的在
他鸡巴上刷来刷去,时不时对着他鸡巴吹几口气。

  他也没再做声,但手一直在抚摩我的头发,有时候又轻轻的向下按一下。做
吧,我心里对自己喊了句。我边看着电视上的画面,边试探的用舌头舔了下已经
在我手里膨胀的龟头。刚一舔,他就怪哼了一声。我不知道怎么了忙转头看着他


  「乖,太舒服了,快亲」我听了心里还是甜蜜密的就象刚得了表扬的小学生
转过头一口就含住了他的龟头,还好他没马虎,洗的还是很干净,有股肥皂的清
香,只是嘴里一下多了那么大个东西一时还不习惯。

  看我含了半天没动,他自己的屁股扭了起来。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一想他
日逼是鸡巴在逼里插来插去,就把我的嘴给他当逼来日吧。于是就把口张大了些
,朝鸡巴根部吞去,这下坏了,我和他同时弹了起来,我是因为鸡巴顶的太深到
了喉咙不由自主的想吐,而他却是因为我的牙齿刮到了他的龟头。

  这点他还是很细心的看我干呕,忙转过来拍我的背,又跑下床给我倒了杯热
水。我不由还是有些感动。过了会又叫他躺在床上,嘴巴在他鸡巴上亲了起来,
这次我小心了很多,只是在他龟头上做文章,用手握住他鸡巴下面最多也只含住
他龟头往下吞一点点碰到手就回头。

  现在想来那时候根本毫无技巧,对他来说口交给他心理上的感受应该比身理
上更强。他也没闲住我亲他的时候,他就把头转过来将头伸到我的逼那里舔,这
一舔又坏了,我本来专心的给他亲着,他一弄我自己一兴奋想叫口又离开了,想
了想第一次给他口交还是让他舒服点,便对他说「你就躺着吧,你一动我,我就
亲不好了」

  「还有要射的时候,赶快拔出来啊」

  「恩,恩」他爽快的答应了。我看见他闭上了眼,手只是在我腿上滑动。又
含起他的鸡巴边亲边用手套动起来。男人的话是靠不住的,特别是越快答应越靠
不住,没一会他就射了,我一感觉他鸡巴有点跳动就马上抬头,但还是迟了。

  一半精液射进了我嘴里,另一半射在了我的脸上我当时那个气啊,真恨不的
捶死他,不过他对我接下来的动作却让我非常感动。他没有象平时那样一射完就
瘫在床上,而是马上转过来抱住我,在我脸上亲了起来将他自己的精液从我脸上
舔掉,又深深的吻我,我只记得精液的味道有点咸又有点腥。

  那次我们吻了好久,他的精液也被我们俩个同时吞了下去。他的举动让我明
白,只要有爱,俩个人没有什么是肮脏的。

  后来基本上我们每次做爱都相互口交,我的技巧也越来越纯熟,在性方面我
们是完美的配合者,除了肛交。

  他一直想试,但我一直没答应。不是有什么心理障碍,只是我肠胃不好经常
喜欢结火,就有时候上大号的如同受刑,再怎么说他的鸡巴那么大,一想到这么
粗的鸡巴日到菊门里面就很害怕。他也没再强求,一直到我离开,我们都没有做
过。

  日子如水,性爱在生活里只是点缀,就象做菜的时候放的那些有味的调料,
不可缺,但也不能太过。时间一长加上我又太年轻根本闲不住,便想让他帮我找
点事做。他想了下也答应了,一个周末的时候带我去见了三哥。

  去之前专门买了点礼物,给三嫂买了件天蓝色的毛衣,给三哥是一个精致的
火机。还带了些时令水果。

  进三哥家还是震撼了一下,虽然90年经济还不是太发达,但三哥家的装饰
还是有点让我目瞪口呆。

  一进门,三嫂就搂住我「常听小律说起你,长得真漂亮啊,也不知小律哪辈
子修的福气」

  三嫂的话让我和阿律都不好意思起来。

  「哪啊,我要是有嫂子一半漂亮,我做梦都要笑醒」说真的三嫂很美,不是
我这种带有青春气息的漂亮,而是一看就就迷人的风韵。乌黑的头发烫成大波浪
,随意的披散在肩头。

  瓜子脸,眼睛很大,半弯的眉毛尾端略略上勾,一笑的时候风情万种。皮肤
洁白细腻象透露出一种瓷器般的光泽。大翻领的白衬衣和黑色的套西将丰满的身
材显露无余。一看就使我想起了一个人,于是又脱口说道「三嫂长的好象关之琳
啊」

  这下三嫂更乐了「瞧你这张巧嘴,真会说话,来送样东西你」说完从手上褪
下一副玉镯子就要往我手上戴。

  我当然不肯了,光看镯子绿油油的颜色就知道很贵重。阿律也在旁边答腔。
「别,三嫂,太贵重了」

  三嫂楞了他一眼又转头看着我说「合该我们有缘,我打小就想有个你这样的
妹妹,你也别说了,以后别叫我三嫂,就叫我凤姐,你要不嫌弃我这个姐姐用过
就听我的戴上」

  这时三哥说话了「恩,就听你姐的吧」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三哥说话,声音不
大,但很有一种威严。三哥个子不高有点瘦,身上不象阿律戴个粗链子,很随意
的一套灰色西装,手上有个戒指,估计是他和凤姐的纪念吧。

  我知道三哥是阿律的表哥也就没再推辞「姐啊,以后我就是你亲妹妹了,阿
律再欺负我,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一番话说的他们几个同时笑了起来,三哥就说「走吃饭去」大家坐好就有佣
人把饭菜摆了上来,让还是我头一次看见家里有佣人。吃饭的时候阿律就把我想
找点事做的话给三哥说了。

  三哥爽快的说「行啊,你姐那个店子正少个贴心的人,你要有时间就去帮帮
你姐吧」

  听完三哥的话我忙说「那好啊,我好喜欢姐姐,跟着姐姐最好了,只是我什
么都不懂,要姐姐多教我啊,如果做错了,姐姐要打要骂都行,只要别把我赶出
去就好」

  三嫂听了笑着摸了摸我的头「你这丫头,姐姐疼都疼不及呢,还舍得骂你,
再说我还怕阿律为了你跟我翻脸呢。」说完大家又一起笑了起来。

  第二天我就去凤姐店子里上班了。

  不知不觉天已经快黑了,时间怎么好象过的越来越快,时间的刻度虽然是一
样的,但具体每个人心态的不同,时间的长短好象更多的是一种心灵的感受了。

  去哪呢?想了想还是把车开到店子里去了。生意依然不错,虽然下着雨,我
进门的时候,店子里基本上都是满的。我不竟又想起了三哥对我说过的话「要赚
大钱,就要赚政府的钱,要赚小钱,就要赚女人和小孩子的钱」现在想来还真是
正确,只是话犹在耳,人已远逝。

  当年三哥走后我万念俱灰,但生活还要继续。想起三哥的话,便拿出剩下的
钱开了这个店子,装饰很高档,招的发型师和护理师不管男女严格经我把关,既
要手艺出众还要外貌出色,小李就是那时侯来的。

  虽然价格比较高,但慢慢地也做出了名气,顾客基本上以些富太太为主,客
源很稳定,一传十,十传百,只要出了名,越贵越有人来,短短的一年多,早就
连本带利的收了回来。想到这我真的很佩服三哥。

  放下包我就问领班大家吃了吗,领班说道「娴姐,今天忙还没呢。」

  我一般是给他们在隔壁餐馆定的饭送过来统一到工作间吃。而且菜一般还很
丰盛。要让马儿跑就要让马儿吃好草,我给他们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开业一年
多来,没一个想走的,只有求我想把老乡啊朋友啊介绍进来的。

  我想了想便对领班说「你去多点点菜,今天姐陪你们一起吃,拿几瓶酒大家
喝点。」我一般很少和他们一起吃饭。我知道当老板既要对员工好还要有威严,
这也是三哥教我的。

  小李看见我进来时不时的看我一眼,我知道他念着我,但在店子里我从不表
露和他有任何关系,私是私,公是公。

  店子里生意清淡点了我便让大家换班吃饭。我和小李领班他们几个坐在一桌
。边吃边对他们说道「马上清明了,大家谁想回下家,扫下墓的提前说下,好让
领班排下。」

  店子里的员工大部分是外地人,早点说也好让他们想回家早点准备。过了会
我又说「呵呵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店子里生意也不错,小李,这个月的奖金每人
加五百」说完大家就乐了起来大喊「谢谢娴姐谢谢娴姐」看着他们高兴我也高兴
起来,快乐有时候也是可以传染的。

  吃完饭再加上今天扫墓有点累,便想洗个头休息休息。刚一说出口,小李就
接过话「恩,娴姐今天累了吧,来,我给你洗」

  这小子对我看来还是动了真情。我也不好说什么就跟着他。坐好他就轻轻的
帮我洗了起来,他的手艺到是真不错,不轻不重用手撸头皮的时候还有些麻麻痒
痒的。

  洗完又去冲水,他试了半天的水温才敢给我洗,呵呵这孩子心还挺细。洗完
他对我说「娴姐,累了一天,你躺下,我给你按按头」我一想也是,虽然我知道
他也就是想和我多呆会,但按下头人会轻松很多。便依了他躺好随他按了起来。
不知道是他按的好还是真的累了没多久就睡着了,再醒来已经准备打佯了,身上
还盖着一床毛毯,估计是睡着后小李怕我凉了帮我盖的。想着想着心里就有些温
暖了。

  「娴姐,醒了」

  「恩」

  「外面有点冷,这是今天的营业款,我送您回家?」

  本来不想让他送了,我知道我和他之间不会有结果,但看他殷切的样子又有
些不忍就说了句「好吧」

  上了车我把钥匙仍给他让他去开。去年来了不久,我就让他去学了车,出去
买点东西办点事也方便。可能他性格内向不象别的新手那样张扬车开的很稳。我
坐了几次很放心,以后只要他和我一起出去就让他开。

  他先给我开了门,让我坐下才去另一边打开车门进来,并随手开了音响。蔡
琴的老歌又象天籁一样响起。我懒的动闭上眼睛慢慢的听着。

  「姐」

  「恩」

  他没再说,我也没问。

  到了家,我也没说让他走也没说让他留,自从上次在这过夜以后,剩下的两
次做完爱我就让他回去了,我是想提示他我和他之间最多只能是性伙伴。

  他沉默了一会见我没做声就说道「姐,我走了」

  我还是没做声,但走到门口给他开了门。他有些忧郁的望着我猛的把门带上
,使劲的抱住我哭了起来,边哭边喊着「姐,姐,我爱你」

***********************************
  呵呵,慢慢写吧。明天又要为稻粮谋,这年月,钱难赚,屎难吃,周一到周
五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接着再写,希望朋友们喜欢。小时候一直想当作家,大了
才知道作家不是一般人当滴。有了网络就这点好,想写就写,发了就发了,就象
意淫一样,发出来让人感觉小说出版了。

  我也知道自己的文笔也就这样,写的这些东西从纯文学上说,一钱不值。从
色情文章来说,估计也难引起共鸣。古人老说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好
。这到是大实话。挤牙膏一样的挤点东西出来就象自己的孩子,再不咋地,爹妈
也疼。扯了远了,还是希望大家多支持,毕竟谁不愿意别人夸自家的孩子啊。*
**********************************

                              (4)

  站了好久直到我的脚都有点麻了。「起来吧,还象个孩子,姐脚都站麻了」

  他不好意思的站了起来「姐」依旧只喊了一声,从他看我眼神来看就象一只
受伤的小鹿。我不仅又有些怜爱。

  「好了好了,去洗澡」

  他换了鞋走到卫生间放水去了,而我则回了房间去拿衣服。其实前几天逛街
的时候看到男式内衣和睡衣的时候,我就买了一套。其实我也很矛盾,虽然前2
次都让他回去睡了,但内心还是很希望他能留下来陪我的。

  三哥走了以后,我孤独的过了一年多。有时候实在寂寞了,就从箱子里拿出
三哥曾经穿过的衣服闻一闻,希望可以重温三哥的气息。

  但时间无情的洗刷着一切,曾经浓烈的气息虽然密闭在箱子里也消失在寂寥
的空气中。我是一个女人,我也希望能搂着心爱的男人温暖的睡觉。理智和情感
的较量从人类诞生的那天就纠缠至今,那天我告诉我自己生活本来就没有理智,
随他去吧,于是买了下来。虽然我一直在克制甚至想拖延这一天的到来,管他的
,爱没有罪,至于结果,谁知道呢。

  我转过身,他已经站在门口默默地的望着我。我喜欢他这一点,他和三哥一
样都是那种话不多的男人,但往往这种男人,却能迸发最炽烈的情感。

  他看到我手上的新男式内衣和睡袍好象有点吃惊但没说什么淡淡的望着我笑


  我从他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刮了一下他的鼻子。他调皮的做了个鬼脸从背后
搂着我慢慢的走着,边走边开始解我的扣子。

  洗澡是人生最大的享受之一。将整个身子泡在温暖的水里,仿佛自己也化成
了水,随着水波的荡漾轻轻的起伏。我懒懒的靠在他的身上,什么都不想。他搂
着我的腰手静静的放在我有些隆起的小腹上。

  没有暧昧的动作,但是很放松,从身体到心理的放松,一种很安全,很让人
沉醉的感觉。这样的时候或许比做爱更能显现那种爱意。

  「姐,水有点凉了,还泡吗」

  「算了,起来吧」我扶着浴盆的边站了起来。他赶忙跨出拿起浴巾帮我擦拭
起来,很仔细很认真的擦着,目光都透出一丝虔诚。穿好睡衣我先出去了。

  回到房间,我放起了歌,依然是蔡琴。她的歌总觉得有点苦又有点说不出的
惆怅。或许被杨德昌的那段婚姻伤的太深。

  「合身吗」看见他进来我问到。其实买的时候已经挑了好久,应该是合身的


  「姐,谢谢你」他有点腼腆的说。

  「今晚可以留在这陪你吗?」

  我没做声,虽然心里已经答应了,但一时却不好怎么回答。

  他默默的走出去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的心有点乱,索性闭上眼听歌。

  再进来的时候,他手里端着杯茶。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爱上了喝茶,没事的时候泡上一杯,看着叶子在杯子里象
小草生长一样的舒展,热汽如雾心就平静了许多,入口照例是苦的,或许还有点
烫,慢慢地也就有几丝甘甜回了过来。惟有苦过才会珍惜甜。

  将茶放在床头,他小心的掀起被角靠了进来。右手搂住了我的肩膀。我一偏
头也靠在了他的肩上,女人真的要求不多,只是想有个安全的依靠。

  「说说你姐吧」从女人的直觉我总觉得他对他姐的感情非常的深,或许他对
我的感情都是对他姐感情的一种转移。

  我明显的感到了他的身体突然变的很紧张。而且马上用力的把我扳过来躺在
他的身上。我仰视着他,他的眼睛红了,继而两行泪留了下来,却没有声音。

  「姐,别离开我好吗?姐,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边说边把脸扭到一边,
好象不敢看我的眼睛。我可以感到他的胸膛在激烈的起伏。

  我能说什么呢,我又能给他什么承诺呢?

  沉默了许久,他突然说道「从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觉得你是我姐,你和我
姐真的很象。刚来的前段时间我本来准备回S市去找事做,毕竟在那学了1年,
但老乡看你店子招工写的待遇也不错便拉我一起来应聘,一见你我就不想离开了
,看着你就象看到我姐。四年了我一直没有见过她」说完他长吐了一口气。

  想想也是,他一个男孩子这么清秀,他姐也应该长的很漂亮。从他说的来看
他真的很喜欢他姐姐。

  「你知道乡下人都喜欢儿子,生了我姐4年后,哪怕家里非常穷还是罚款生
了我」

  我趴在他身上有点累便滑到他恻面头枕在他胸前继续听。

  「虽然家里穷,但还是很宠着我,小时候姐就很喜欢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
的都留着给我,记得有次和村子里的男孩子们打架,他们三个打我一个,刚好姐
放学回来,看见我被人欺负马上冲到来帮我,甚至用牙齿将对方咬出了血。」

  「呵呵,你姐真疼你啊」

  「恩」他拿起床边的茶喝了一口。

  「现在真想再回到小时候啊,那时候什么都不想只知道玩,特别是放暑假,
乡下还是很好玩的,我们老家边上有个湖,一到夏天满湖的荷花开了一眼望不到
头,我和姐经常去湖里游泳。每次都摘个荷叶顶在头上一会潜下去一会冲起来,
累了就到湖边的柳树下躺着聊天。」

  「呵呵,风景不错啊,有时候和你去玩下」

  「好啊好啊,你别骗我啊,什么时候去?」

  「呵呵,到时候再说了,先讲你姐的事啊,我要真有你这样个弟弟就好了,
呵呵你个小色鬼,那时候恐怕游泳是假,偷看你姐是真吧」

  「那是后来的事了,开始都是喜欢游泳,那时候热啊,泡在湖里比什么都舒
服。」

  「呵呵,别扯别的了,快说你怎么偷看的」

  「哪啊,乡下没你们城市那么讲究,小时候一直和姐姐睡一个床,也一起光
屁股洗澡,热天的时候都是赤条条的睡的,还用得着偷看吗。不过那时候什么不
懂,我还问过爸妈为什么姐姐没有小鸡鸡」

  这下把我乐坏了,边笑边问「那你爸妈怎么说的」

  「嘿嘿,男的有鸡鸡,女的没鸡鸡,你是男娃,你姐你女娃。不过那也只是
好奇而已。记得有一年睡觉醒来,床上全是血,把我和姐都吓坏了,我看了半天
我身上没有,姐姐屁股上是红的,生怕姐姐死了,大喊姐姐你不要死啊不要死啊
,还是后来上初二老师让我们自习生理卫生才知道是月经。」

  他一说我也想起自己小时候,当时确实很怕,就算妈妈给我讲了好久我都还
是怕。

  「那次以后,妈就说要我和姐分床睡,但我死活不肯,妈也无奈,只好又同
意了。」

  「那你们一直在一个床上睡?」

  他停了会,把我扶起来望着我说「姐,我是把你当成我最亲的人。你答应我
,我讲的你永远别说出去?」

  我看他郑重的神情,心里泛起了嘀咕,他和他姐该不会?但口里还是说「放
心吧」我又怕他看着我不好意思说出口,说完又躺在他怀里。

  「那一年我10岁,姐14了。有次和姐姐去游泳,我在前面,姐姐在追我
,快追到我的时候,象前一扑,结果由于冲的太用力裤子掉了,乡下人都是自己
家做的内裤,大裤脚,腰上穿着橡筋,时间长了橡筋也就松了。」

  「那一下,我就看见姐姐那里了,那时候姐姐已经开始长毛了,不多但已经
可以看到一小片黑色了,乳房也开始发育了,贴在打湿的被背心上有点鼓鼓的,
乳头很小,但很红在背心上非常显眼。我浑身发热,小鸡鸡就硬了」

  他边说,我压在他身上的腿也感觉他的鸡巴开始有些膨胀了。于是我就用手
握住他的鸡巴轻轻的摸了起来。而我自己好象也有点湿了。

  「接着讲啊」

  「自从这次以后,我就开始迷恋姐姐的身体了。我几乎无时不刻的想偷看姐
姐的身体,有时候通过衣服的领子和袖子开口的地方看乳房,有时候通过内裤的
腿缝看那里。所以一直到现在我都最喜欢夏天。」

  「你个小色鬼,那时候才大多点啊,那你什么时候开始手淫的」我边问边加
大了手上的力度,他已经开始很兴奋了,龟头上已经开始有点水渗出来,还大口
的吞口水。

  「就是那年夏天啊,说真的硬了很难受,和姐姐在一起的时候又怕姐姐发现
,只好拼命把腿夹紧,没人的时候,想起姐姐又非常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于是
就想用手把它压下去,哪知道越压越硬,压着压着,突然很舒服很舒服,鸡鸡上
就有东西流出来,后来也就知道怎么弄了。」

  「那你姐没发现你的变化?」

  「开始没有,但后来我胆子越来越大,有天晚上等爸妈和姐姐都睡着了,就
轻轻的扒下姐姐的裤子打着电筒看姐姐那里,但也不敢动,边看姐姐边自己摸,
摸射了就睡。有一次正自己摸的时候,姐姐翻了身,一下就把我吓软了,心慌了
好久。」

  说了他停了会,好象沉浸在回忆中。

  我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对的,但那时候根本控制不了,我已经不满足自己摸自
己了,有时候摸几下了就自己握着在姐姐屁股缝里磨几下直到射精。

  终于有天晚上姐姐醒了,反手一抓,抓住了我的鸡鸡,我当时心跳的简直就
要蹦出来,更坏的是我已经摸的差不多了,姐姐一捏,直接射在姐姐手上了,姐
姐估计开始还半梦半醒不知道怎么回事,等我射在她手里她应该明白了,毕竟她
比我大4岁。

  那时候我死的心都有了,更不敢做声,又怕姐姐喊爸妈,死死的抱住姐姐,
姐姐就猛的往外挣扎。但我铁了心不放手,后来姐姐也就没动了,慢慢地我累了
也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一醒来,发现姐姐已经不在床上了,心里怕的要死,生怕她讲给
爸妈听了。还好在院子里看见姐姐在洗菜,看见我出来,脸就红了也不看我,只
低头做自己的。

  那一段时间我都没再做过,但后来又忍不住了。姐惊醒了很多,每次我动作
稍微大点点,姐姐就醒了,也不做声,一只手死死的拽着裤子,一只手就推我,
还掐我。我那时候真象个禽兽,我估计姐姐不会说出去,她拉裤子我就摸乳房,
她护衣服我又摸下面。次数多了,姐姐也不管了,由着我弄,只是不准我射在她
身上。白天见了我也不理不睬」

  「姐,我是不是变态啊,那时候我也怕但控制不住啊,我姐不理我后,我也
很羞愧,但一到晚上我就又旧病复发。」

  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安慰他,只好说「男孩子青春期是有点的,刚好你有
个姐姐,可能正好能有机会发展。姐当年也是很早就学会了自摸,大概只有8岁
,我假如也有个兄弟,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些什么。」

  听了我的话他可能轻松了很多,将我抱得更紧接着说道「后来有一次,第二
年吧,姐快初中毕业了,我回家的路上发现3个大男孩子跟着姐姐走,边走还边
对姐姐拉拉扯扯的,我就冲上去问他们:「你们干什么?」

  他们看我是个小孩子也不理我继续拉姐姐,我气急了在地上捡了石头就朝拉
我姐的那个男孩子砸去。这下坏了,他们三个一起打我,把我打倒在地上还用脚
踩我,姐姐扑在我身上求他们别打了他们才走了。

  他们走了以后,姐姐就抱着我一直哭,边哭边说,你怎么这么傻啊。从那以
后,姐姐又开始跟我讲话了,到了晚上有时候醒了,发现我的动作也不说什么了
。后来有时候被我摸的很舒服也不吭声,只是紧紧的抱着我。」

  「姐初中毕业后,乡里孩子成绩也不好就没读了,帮着爸妈做点家务和农活
。放了暑假,有时候爸妈下田去了只我们两个在家的时候,我憋不住了就拉着姐
姐去房里。」

  「我越来越迷恋姐姐的身体,白天可以让我更好的仔细看姐姐。但始终不敢
真的插进去。最多也就是趴在姐姐身上往腿缝里动作。有时候姐姐也哭,还说,
我是你姐姐啊,不能这样啊。我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始终控制不了。」

  「那年冬天,爸妈让我和姐姐分房睡了,我虽然也死活不肯,但姐姐15岁
了,最后还是分开了,每天晚上,我都想着姐姐入睡。只有放假而且白天爸妈不
在家的时候,我才能抓紧时间和姐姐在一起,那时候姐姐也放开了很多,不象开
始什么都不做,偶尔还会帮我手淫下。

  「转眼我也初中毕业了,成绩也不好,懒的再读,就回来了。爸打算托人让
我学门手艺,我从小没吃过苦,种田估计是种不了的。结果出个事,改变了我们
一家的生活」

  我吃了一惊抬起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他接着说「回家以后,我和姐的时间更多了,有一次我和姐正在房里。妈回
来拿东西,本来也没在意,因为我把院子门关了,妈估计以为我们没在家,但听
房里有响声,从门缝里一看,吓的东西就掉地上了。」

  「我们听见响声就知道坏了,妈操起一根棍子就冲进来,隔着被子就打,我
打死你们两个畜生,我就护在姐姐身上,打着打着妈就哭了,这让我怎么活啊。
我忙喊是我不好,不关姐的事,我不说还好,一说妈更气,揪着姐姐的头发又使
劲的打。举起棍子就朝姐姐砸去,我忙一挡,棍子砸在我头上,当时血就下来了
,这下把妈和姐都吓着了,才算没打了。那以后妈也再没提这事,只是再也没给
我单独和姐再一起的机会。然后又托人给姐说了人家,姐一满20岁就嫁了。」

  「出嫁那天,我送完亲回来就拼命的喝酒,直喝到人事不醒。后来我也从家
里出来了,再后来就遇到了你」

  说完他好象轻松了许多,或许这段往事在他心里已经压抑太久,今天终于能
够找到个人倾述,对他来说算是一个解脱,对我而言他连这种难以启齿的往事都
能毫无保留的告诉我,也说明了他对我的信任。我就趴下去为他口交起来。等他
硬了我恻转身挺起屁股让他进来,我们俩就这样恻躺着轻轻的动,刚插进来的时
候,他突然说「姐,今晚让我留在这好吗?」

  我小声的恩了一声他才又抽动起来。就这样搂着轻轻的抽动,感觉他的身体
和我紧紧的连在一起,虽然性的感觉不如平常,但心里的感觉反而更好,也许我
的内心已经开始接受这个小我太多的男人,只是我不确定他究竟是爱我,还是把
我当成他姐的替代。

  当他动的越来越来,将要爆发的时候,我小声的说,你射的时候,喊我姐。

  姐,姐,姐。伴随着他高潮时的喊声我也有种错觉,好象我真的成为她姐正
和他完成一直没有完成的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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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着写了几天,发现写点东西还真辛苦,腰都有点坐疼了。看来干什么事都
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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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往事 作者:铁马冰河


              少年往事


作者:铁马冰河
2008/03/28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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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不要吝啬花一点时间点上面的红心,你们的支持是我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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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介绍一下我自己,我是一名工程师,今年32岁,结了婚,有一个3岁
的小女儿,还有一份算不错的工作,在南方这个大城市里,也算事业小成。在妻
子朋友的眼里,我是一个保守内向的人,不吸烟不喝酒,每天按时上下班,给人
的感觉是一个比较乏味的人。但是在我的内心深处却有一个秘密,即使亲密如妻
子也不知道,而且我也不准备把这个秘密公布出来,要让它一直埋藏在我心底。

  这个秘密要追溯到我的中学时代了,那个时候我16岁,刚刚参加完中考,
正是一个青春萌动,又无处发泄精力的时候。正好父亲要回乡下去探望我奶奶,
我便跟随父亲来到了这个阔别已久的小乡村。但是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计划外
的旅程成就了我一段一生都难以忘记的经历。

  七月的天气骄阳似火,来到这个远离大都市的小乡村,让我感受到了别样的
乐趣。每天和一群半大的孩子周围去玩水钓鱼、偷鸡摸狗,尽情的发泄着无穷的
精力,日子过得无比的逍遥,这样的日子直到某个意外的事件而终止。

  那是一天傍晚,一个远房伯父的儿子「四娃子」突然找到我,神秘兮兮的对
我说:「想不想看点刺激的东西?」

  那还用问,我急忙点点头,说:「什么东西,拿出来看看。」

  「四娃子」笑了笑,贴近我的耳朵,小声说:「不是东西,是人,带你去看
女人洗澡,敢不敢啊?」

  「啊!」我大吃一惊,说实话虽然处在青春期,对女人有了朦胧的兴趣,但
是让我去偷看女人洗澡,我还是从来没敢想。「四娃子」看到我迟疑时,露出不
屑的表情:「没胆鬼,怕什么,有我呢!」16、7岁的小男孩那受得了这样的
激将法,我脸胀得通红,说:「谁没胆了,去就去。」

  于是晚饭后,两人在夜幕的掩藏下,悄悄出发了。在「四娃子」的带领下,
我们七拐八拐的来到一处瓦房外,然后他带着我钻进靠墙堆放的玉米杆里。农村
这个时候都是烧玉米杆或者稻草做饭的,所以每家每户都会在屋外堆放玉米杆。
因为玉米杆都很高,而且靠墙斜放的,所以钻进去有比较大的空间。

  「四娃子」拉着我蹲了下来,小声说:「小心点,不要出声,很快就有东西
看了。」正说着,从墙上几处空隙中露出光来,「四娃子」不再说话,把头靠近
一处空隙向里面偷看,我虽然心砰砰作跳,但是禁不住好奇心,也找了一个地方
向里面张望起来。

  屋内的灯刚刚亮,这是一间厨房,里面的陈设很简单,中间是灶台,在我对
面靠墙竖着一个简陋的橱柜,上面放着碗筷和油盐酱醋等调料,在另一边墙角放
着一个大木盆,旁边有是个石头凿成的大水缸。这里的农村石头又大又多,人们
大量使用石头,就像我现在靠的这面墙就是用很多大石板嵌入木头框架建成的,
太多不规则的形状使墙上形成很多的空隙也给了我们偷窥的方便。

  随着昏黄的灯被点亮,厨房的门也被人推开,一个少妇提着一个搪瓷脸盆走
了进来,只见她大约25、6岁的年纪,中等个头,长可及腰的一头乌发披散
着,上身一件普通的白色衬衣,下身一条农村人常穿的缀着小花的肥大长裤,但
是在走动的摇曳中可以隐约看到她的腿型健美,特别是那挺翘的臀部让人有犯罪
的冲动。

  随着她走进房间,我才看清,她叫王巧儿,是村里有名的美人,结婚都几年
了,丈夫长年在外跑运输,有个儿子。

  听说她丈夫刚刚在南方找了一份正式工作,她的公公乘着农活不忙,带着孙
子去看儿子了,家里就只剩她一个人操持农活。我们家乡这里水土好,虽然是农
村,但是女人长得都很漂亮,特别是皮肤,水灵水灵的,而巧儿又长得特别出
挑,眉清目秀,如果换作今天这样的时装和化妆水平的话,绝对会超过许多女明
星。

  虽然我还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巧儿那充满女人味的美还是让我充满
无数遐想。正因为如此,当我发现我正在偷窥的女人是她时,我那本来就砰砰直
跳的心脏更是剧烈跳动得似乎要从胸腔蹦出来了。透过灯光,我发现巧儿的衬衣
下什么也没穿,饱满的乳房在衣服的包裹下形成完美的弧形,顶峰的突起也清晰
可见。顿时,异样的刺激让我更是觉得口干舌燥。
 
  巧儿是进来洗澡的,她在搪瓷盆里洗完了头后,开始往大木盆里兑水,而我
和「四娃子」则屏住了呼吸,终于等来最诱人的时刻。巧儿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随着内裤被脱下,一具完美的躯体霎时间暴露在我们眼前。

  尽管灯光昏黄,但是巧儿的皮肤无疑是白皙的,而这雪白的肤色更加衬托出
胸前那两点突起的嫣红。我的目光贪婪的在巧儿的裸体巡视着,一会儿盯着那一
看就知道是我无法一手掌握的豪乳,幻想亲手上去揉捏一番;一会儿又落在那神
秘的黑森林处,恨不得扳开她的两腿让我一探究竟。

  但是让我抓狂的是,这样的美景没能持续下去,因为巧儿背对我们坐在了木
盆里,用毛巾舀着盆里的水抹拭着身体。虽然她的背部线条也是那样的优美,但
是这已经远远不能满足我的需要了。遗憾是直到巧儿洗完澡,重新穿上衣服,她
也再也没有转过身来,虽然穿衣时那圆润丰满的臀部又让我差点流下了口水,可
惜前面的春光就不得而见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四娃子」扯了我一下,我才惊醒过来,巧儿已经出了
厨房了。我们赶紧小心翼翼的钻出玉米杆,顺路溜回家。在路上我才发觉,下面
已经一柱擎天了,而且顶端也有一些湿湿的液体流了出来。分手时,「四娃子」
淫荡的笑着问我好不好看,尽管有点不好意思,我还是点了点头,当他问我还想
不想看时,也不管他会不会笑话了,我赶紧点了点头。

  事实总是很难料的,没想到第二天,「四娃子」就被他爸带上出去打工了,
走的时候,他甚至来不及和我打个招呼。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心情的失落真是
无法用言语来表达。随后的几天,我丧失了和其他伙伴出去疯的兴趣,脑海里总
是会不时的闪现那让人血脉喷张的动人躯体。这样的日子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在
这样的煎熬下,我终于做了决定:我要一个人行动!

  做好准备工作之后,我需要做的就是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再去一偿夙愿了。没
想到的是,第一次单独行动我就马失前蹄了。因为我毕竟不是在农村长大的,地
形不熟,当我跌跌撞撞的摸到上次偷窥的玉米杆里时,被色欲冲昏的头脑完全没
有留意到不小心发出的声音。

  当我还趴在墙上等着再次一窥春光时,突然外面有人低声喝道:「谁?快出
来。」我顿时吓得不知所措了。

  但是外面的人是不会等我,看我没有出来,外面的人继续低声喝道:「我知
道你在里面,快点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喊人把你抓到公安局去。」去公安局无疑
对我是有很大杀伤力的,想象一下,去公安局,我的这辈子就完了,怎么考大学
找工作。

  在心里权衡了一下,我咬咬牙,钻出了玉米杆。月光下,只见巧儿双手抓着
菜刀正对着我。她显然认识我「是你!」,看清我后她放下了手中的菜刀。但是
随即她绷紧了脸说:「你到这里干什么?」我支支吾吾的无言以对。

  「这么年轻就不学好,你跟我进来。」说着她转身向旁边的堂屋走去,转头
看我还傻站在那里,她跺跺脚说:「你想被别人看到啊,还不进来。」我这才省
悟过来,跟着她进了屋。

  屋里是典型的农村的摆设,这个时候虽然有了电灯,但是还没有什么电器。
巧儿锁上门后,到一张木凳上坐了下来,我见她没有叫我坐,不知道应该站还是
坐好,只好站着。

  巧儿看了看我:「多大了?」

  「十六。」

  「上几年级?」

  「高一。」

  我们一问一答,近看下真是名不虚传,巧儿的美更加动人,特别是那种妇人
特有风情,散发出诱人的魅力。

  「偷看几次了?」她突然问道。

  我顿时哑口无言,看我不说话,她拍拍桌子说:「你要不告诉我,那你去跟
警察说吧。」这是我最害怕的,我慌了手脚:「就两次,上一次和『四娃子』,
还有就是这次了。对不起,我错了,求你不要找警察,要是去了公安局,我什么
都完了。你要我干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去公安局,好吗?」

  巧儿的脸有点红了,说:「我让你干什么都可以?」我赶紧点点头。

  她咬咬牙说:「好,那你把衣服脱了。」「啊!」我有点思想短路了。她看
我没有动,绷起脸说:「你看了我,让我看回来,我们就扯平了。怎么,不愿
意,那好,我们还是去公安局吧。」

  我赶紧说:「别,别,别。」心一横,我三下五除二就把衣裤给脱了,然后
我尴尬的双手捂住胯下站在屋里。她的嘴角露出了笑意,说:「挡什么挡,把手
放开。」我停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的放开了手,然后阴茎像条死蛇一样暴露在
巧儿的面前。

  巧儿站了起来,走近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胸膛说:「看不出来啊,你年纪轻
轻,长得还是满结实的嘛。」

  她比我矮了半个头,在我面前,我只要眼睛往下一瞟,就可以看到她那深深
的乳沟,而且最糟糕的是,我发现她里面什么都没有穿,近看之下连乳头都可以
看清楚。顿时血液不受控制的向下身流去,胯下的死蛇也复活了,高高的昂起了
头。

  巧儿正低着头,马上发现了我的变化。她抬头瞟了我一眼,带着媚意说道:
「你真不是好东西,这样还能起来。」说着,伸出手用两个手指拈住了我的小弟
弟,我虽然觉得有点不妥,但是下身正控制不住,再受到这样的刺激顿时跳了起
来,涨得更加大了。

  巧儿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看我,用整个手握住阴茎,说:「这么大呀,你是
不是已经不是处男了。」说着还用手套弄了两下。我毕竟没有这方面经验,又年
轻,这样的刺激我那里承受得住。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伸出两手抓住面前的
肉峰,说:「你抓我,我也要抓你才扯平。」

  让我意外的是,巧儿并没有拒绝的表示,反而加大了对我阴茎的套弄。有这
样的暗示,如果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的话,那我就只能是个白痴了。我放开手中
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乳房,开始去解衣服的扣子。这时,巧儿抓住我的手,朝里
屋努了努嘴说:「去屋里。」我顿时心领神会的一把把她抱起来,向里屋走去。

  这是她的卧室,进了屋后,她顺手拉开了灯。我看到屋里靠墙有一张木床,
便抱着她走到床边,放下她后就手忙脚乱去脱她的衣裤。她的衣裳很单薄,所以
我很容易就把她扒得清洁溜溜了。

  那天偷窥的时候,毕竟隔了一定距离,看得还不是很清楚,今天终于能够近
距离欣赏美景了。

  灯光下,只见巧儿绝美的脸庞媚眼如丝,带着诱人的荡意;往下看,坟起的
淑乳好像两个碗倒扣在胸前,顶端粉红的乳珠已经充血勃起;再往下,一条线条
优美的腹沟从胸口一直延伸倒可爱的肚脐,越过微微隆起的小腹,下面就是充满
无穷诱惑力的黑森林。

  我像闻到血腥的狼,俯下身去仔细观察着那一片浓密的毛发,灯光反射出淫
靡的光泽,我不禁伸出手抚上这神秘的三角带,掌心中传来温热柔软的感觉,而
蓬松的阴毛在抚摸下也让人感觉一种异样的刺激。

  我忍不住了,分开巧儿两条曲线优美的大腿,这时女人最诱人的地带终于暴
露在我眼前。我禁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眼前的美景让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在大
腿的根部有一道肉缝,肉缝的长度不是很长,两瓣圆润的肉唇稀疏的长着几根阴
毛,由于充血,本来紧闭的肉缝也微微张开了口,露出里面粉红的阴道,肉缝的
顶部婴儿小指头大小的阴蒂也探出了可爱的头部,由于大量的分泌物使整个阴部
都散发出诱人的光泽。

  我的阴茎已经涨得发疼了,再也忍受不住了,双手抓住柔软的肉峰,俯下身
去准备插入。

  但是经验这东西不是说有就有的,插了几次都没有找到正确的路径,有一次
甚至插到了巧儿的肛门。她又好气又好笑,说:「让我来吧!」然后用手扶住我
的阴茎,对准了她的洞口,拍了拍我屁股,说:「进来吧!」

  我如奉圣旨,腰一沉,顿时感觉下身进入到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而阴道那
紧握的感觉让我仿佛升上了天堂。不由自主的,我开始抽插起来,没有任何性经
历的我无疑是个菜鸟,只知道埋头苦干,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底,然后又差不多
连根拔出。耻骨碰撞的声音以及阴茎在阴道中进出时发出的扑扑声在安静的房间
里显得格外清晰。

  随着我的抽插,巧儿显得也动了情,这时她的眼睛微闭,脸颊潮红,嘴里发
出无意识的呻吟声,显得格外迷人。

  我低头看着两人的交合部,大量淫水的涌出,把两人的阴毛都打湿了,而随
着阴茎的进出,两片粉红的肉唇一开一合,煞是动人。

  看到这一切,我的情绪更加高昂,加快抽插的速度。不过菜鸟就是菜鸟,快
速累计的快感让我很快到了崩溃的边缘,一阵泄意从下身迅速传来,让我来不及
作出反应,便一下深深的插入,双手紧握玉乳,浓浓的精液奔腾而出。巧儿感觉
到了我的动作,赶紧说:「不要。」但是来不及了,在连续发射了几秒钟后,我
仿佛全身的力气都射了出去,然后一头趴在的巧儿柔软的乳房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才恢复过来,赶紧撑起身对着身下的玉人连声道歉。
巧儿看着我,脸上似笑非笑:「爽啦?我还在半空呢!」我更加羞愧难当,喏喏
无言,巧儿不忍看我太难堪,说到:「好啦,不要怕丑了,你已经不错了,很多
人第一次都没有你好。对了,你是不是第一次?」

  我赶紧说:「我发誓,我真的是第一次。」

  巧儿咯咯笑道:「好啦,不要紧张,我随便问问的。」

  紧接着她说:「不过我想知道,你还要在我身上趴多久?」

  我这才发觉我还趴在巧儿身上,而还没有完全软下来的阴茎也还插在湿漉漉
的洞中。我讪讪的抓抓头,挺起身来,阴茎也褪了出来,随着肉棒的退出,大量
混合了精液的淫水涌了出来。巧儿赶紧用手捂住下身,嗔道:「都是你,射了这
么多东西进去,我要洗洗了。」说着,她站起身,仍旧用手捂着下面,到门后取
脸盆。

  我坐在床沿边,看着巧儿往脸盆里兑热水,然后蹲在边上用水清洗着阴部,
乳白的精液顺着阴道口流出。不知不觉间我软下去的阴茎又开始复活了。当巧儿
背过身弯下腰放收拾脸盆时,正对我的小菊花以及下面那肥厚的阴唇在灯光下清
晰可见。我再也忍不住了,轻手轻脚的来到巧儿背后,一把搂住,双手伸前抓住
胸前的突起,下身的肉棒也插进了股缝间。

  巧儿吓了一跳,当她感觉到两腿间的硬物时,不禁惊讶的叫了起来:「你这
么快又硬起来啦!」

  我嘿嘿笑到:「是啊,你喜不喜欢。」

  巧儿白了我一眼,说:「不要又像刚才那么快了。」说着,还伸手到下面捏
了捏胯下伸出的龟头。于是,我一边揉捏着巧儿的乳房,一边拥着她向床边走
去,胯下的肉棒仍旧停留在巧儿的股缝里,走动间两腿时紧时松的挤压又让我体
会到别样的快感。

  到了床边,巧儿对我说:「我在上边吧,你这小毛孩都不知道控制一下。」
虽然有点不服气,不过对巧儿迷人肉体的迷恋还是让我没有提出反对意见。

  很快,我便躺在了床上,巧儿也上了床,她先跨站在我的上方,从下面可以
清楚的看到她高耸的乳房以及下面毛茸茸的阴部。正在欲念高炙时,巧儿那丰满
的臀部沉了下来,这时她蹲在我直立的阴茎上方,伸出手扶住肉棒对准洞口,然
后缓缓坐下。

  我目睹着粉红的阴道口慢慢吞没肉棒,直到完全看不见。这时巧儿双手按在
我的胸口,松了一口气。由于她双臂前伸,夹紧的乳房更加勃大突出,我伸手一
把抓住大力的揉捏起来,乳房在我的手中不停的变幻着形状,我还不时的搓搓那
花生米大小的乳头。

  巧儿不理我在她胸前作怪的手,全神贯注的做着活塞运动,随着她的动作我
发现,巧儿的做爱非常有技巧。她不是简单的上下运动着,不时的她会坐在我的
肉棒上像磨磨一样做着顺时针或逆时针运动;或者在急速套弄几下之后,又缓缓
的抬起臀部到肉棒差不多离开阴道,再缓缓的坐下到连根吞没;又或者全根吞入
后以肉棒为支柱前后蠕动着。

  这样的感觉我那里试过,就只觉得一阵阵的快感传来让整个人仿佛爽到了极
点。幸亏刚才已经射过一次了,虽然非常兴奋,不过还没有让我到爆发的地步。

  巧儿在上面动了大概十几分钟后,终于也体力不支了。换我在上面,刚才虽
然非常享受,但是对我这样的新丁来讲,毕竟没有全力冲刺来得爽快。于是我无
师自通让巧儿俯跪在床上,上身趴在枕头上,下身则高高撅起,这样从后面我可
以很容易的把肉棒插进巧儿湿淋淋的肉洞里。

  两个人这时已经是欲念高涨了,没有更多的花式,我双手扣住巧儿的臀部就
开始迅速抽送起来。为了迎合我的抽插,巧儿在我向前顶时也主动后坐,我后退
时她也向前,当然不会她也不会让肉棒褪出肉洞。

  剧烈的运动让巧儿头发披散在已经汗湿的肩背上,显得更为迷人。在又激烈
性交了五六分钟后,我终于紧紧抵住巧儿的臀部,再一次把亿万子孙射进巧儿那
充满淫液的肉洞里,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搂住巧儿躺在了床上。

  随后的日子里,我们寻找一切机会性交,两个人都沉浸在肉欲里不能自拔。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我的暑假很快就要结束了。在最后一天,当我从巧儿那
已灌满我的精液的肉洞里拔出阴茎来时,我们俩都知道一切都要结束了。

  巧儿躺在床上眼望屋顶,两腿大开,任由淫水与精液从洞中缓缓流出。我穿
好衣物,回头看了看巧儿,轻声说:「我走了。」

  她什么也没有说,闭上了眼。我叹了一口气,小心的出了门,然后把我和巧
儿的故事关在了门后。其实我们俩都知道我们之间是没有结果的,我们只是为了
肉体之欢走到了一起,当一切都结束后我们仍旧会回到自己原来的生活。

  这个道理在当时我并不明白,当时的我会觉得失落消沉,并因此背负了沉重
的精神压力,直到随着岁月的流逝,阅历的积累,回首过去才渐渐得到解脱。但
是这一段往事却永远的留在了我心中。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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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插柳(1-7) 作者:zhi9xi17

               无心插柳


作者:zhi9xi17
2008/03/28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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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笔名来自于以下的文章,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阴」,
想不到天意难测,我以下的经历,会应了这句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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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那时我初三(1989年),正临近上半学期的期末考试。我突发气胸要住
院。当时父母正在出差,我去看病时,发现我肺泡破裂,呼吸困难。于是要立刻
开刀住院。

  我一个人回家拿了脸盆、热水瓶、洗漱用品和2000元钱(当时很少有人
家能拿出这么多钱),来医院办理住院手续--其实现在想起来都有些害怕。

  因为当时相当危险,一住进病房,就有护士拿来「反穿衣」让我换上,说马
上要手术。医生一脸严肃的表情,大声责怪我:「90% 的肺叶被压迫,还一个
人来住院,你家里没人了,马上手术了,谁签字啊!」

  我当时的心情是很复杂的,确实是害怕了,但突然有一种「如果还有明天」
义愤心情。将口袋里剩下的1000元钱,往桌上一扔,「我自己签!住院费手
术费我交了,要钱这里还有!我要换单人的房间。」

  当时医生和跑来的护士长都被我的话怔住了。

  「先开刀,先开刀」护士长拉了拉医生「这钱我先收着,小孩子也不容易,
我来安排……」

  义工让我躺在推车上,送我去手术室。看到走廊上穿梭来去的白衣人,我突
然产生不一样的感觉,原来在医院看病,看到的是医生,现在住院部里有好多漂
亮年轻的护士,我当时一扫沉重的心情,目不暇接地浏览着。

  由于住院部暖气很充足,她们穿的衣服很少,只是在内衣外披了件白大褂,
从外面都能看到整体的曲线。上海的冬天本来就不冷,我只穿了件「反穿衣」,
一点都不冷,但很难隐藏那一点点隆起的下身。

  有一个三十多岁,皮肤很白的护士,经过我的推车时,扫了一眼我隆起的地
方,轻声笑了一下。我的脸立刻涨得通红。

  推车突然停了。原来电梯坏了,病房在三楼,手术室在五楼。我二话没说,
下了推车,就往楼上跑。其实我是怕隆起的下身,会吸引更多的目光。手术室里
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


  「脱掉衣服,躺在手术台上」

  突然传来一声稚嫩,又强装严肃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四处张望,从一扇
屏风后,走出一个娇小的天使。

  白色的帽子压着发鬓,白色的大褂显得过于宽松,大大的眼睛,红扑扑的脸,
实在漂亮。「说你呢,小孩」

  那撅起的嘴唇特别可爱。「我早不是小孩了。」我心里想着,但还是听话的
爬上手术台。「都要脱吗?」我尴尬地问。

  「全部脱掉!」又有一个穿蓝色手术服的护士说着走进手术室,「小花,我
来吧!」那叫小花的护士撅着嘴说:「茵姐,她们说这小孩挺狂的。」原来我刚
才的事已经传开了。

  「知道了,你先去吃饭吧!」

  「说着,那护士走到我的床前。原来就是在走廊上遇到的那个皮肤很白的护
士,她的鼻子很挺,嘴小小的,嘴角带着笑意,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这时,我
的狂性又发作了,你们把我当小孩,连小护士都这样看我。

  我就让你们见识见识。于是,我把裤子一脱,随手往她怀里一扔,往手术台
上一躺。我知道我浓密阴毛中宝贝一定会象我一样的高傲。我对我的宝贝是很有
信心的,16岁的我,宝贝已有16厘米长(我量过的)。

  茵姐对我下身一望,用手捂住了嘴巴,眼神竟然停留了足足十秒钟,可能发
现我在看着她,连忙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脸一红,低下头说:「你……你把衣服
也脱了,我去准备一下就来。」马上走到屏风后面去了。

  我也尴尬自己忘了脱衣服,连忙爬起来脱了衣服,再次躺下。屏风后面静悄
悄的,「这里挺冷的。」看着空荡荡的手术室,孤独感又向我袭来,我连忙打破
沉寂。「啊……我就来!」屏风后,传来水声。

  一会儿,一条干干的白色床单盖在我的胸口,一张笑盈盈的脸出现在我的上
方:「一会儿灯开了,就不冷了,我也穿的不多……」

  她突然觉得说错了什么,脸一红。我看到她手上有一个化学课上见过的量
杯,里面有着白白的泡沫。「小……大人,现在我帮你消毒。」

  她解释道,然后从我视线中消失。「小大人」我心里一喜,现在承认我是大
人了吧。突然一把软软的刷子,划过我的下身,我一下坐了起来。茵姐站在手术
台的后面,吓了一跳,然后扑哧一笑。

  「手术前要剃毛的。」我尴尬地躺下身子。茵姐走到手术台侧面,让我能看
到她。「一会儿就好,放松点,腿分开点。」她的声音听起来,不刚才温柔了许
多。温热的水沾湿了我的下身,我不由的观察起茵姐来。

  从侧面看,她耳后的皮肤特别白净。嘴唇红红湿湿的,下巴的轮廓很柔和。
当我把眼光向下移动时,我突然发现宽大的蓝色手术服下,她的胸部高高隆起。
「我要开始咯,乖!不要乱动,不然会弄伤的。」

  她转过脸看着我,手里晃着一把剃刀,她可能没有发现自己越来越温柔的口
气。我也没有再介意她帮我当小孩,反而感到一股暖意,看着她笑盈盈的脸,狡
黠顽皮的眼神,我突然冒出一句:「小心刀,不要阉了我。」

  她听了花枝乱颤,胸部的两团,竟然上下左右晃起来。我发觉我的下身开始
竖立起来,脸一下子涨红了。「还害臊呢,我……」她笑着,将视线又转向我的
下身,她的眼神出现一丝惊讶,之后有些慌乱。

  「……我会好大」

  「呀……」马上又纠正道:「……我是说,我会好好照顾它的。不!我会小
心的……你怎么话这么多,烦死了!」脸上一阵娇羞。我不知怎么就惹脑了她,
连忙闭嘴。

  剃刀轻轻地划过,痒痒的。「这么多,烦死了!」又是一句,突然我的宝贝
被一只凉凉的手握住,我不禁打了一个冷颤,转头一看,茵姐竟然闭着眼睛,鼻
子呼哧呼哧轻声喘着气。我僵硬着身子,觉得茵姐的手轻轻的在我宝贝上滑动,
我突然冒出一句:「你闭着眼睛,怎么剃啊!」


  茵姐一下睁开眼睛,我绝得下身一紧,然后茵姐的手就松开了。我马上后悔
死了,其实当时的剃刀早已停止了移动。

  「好了,好了,你这小孩烦死了!」茵姐眼中射来一丝幽怨的眼神。

  「把裤子穿上!」她转身又走向屏风。我爬起来,捡起放在脚跟的裤子穿起
来,我的下身阴毛只剃去了一点,宝贝还是挺立着,我疑惑地转头看她,只见到
她的背影,回想到她幽怨的眼神,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

  这时,医生和其他护士走了进来,医生指着一个花白头发的人对我说:「这
是我们的主任,今天他主刀。」

  我心里说:「看到了钱,把老法师」都请出来了。我躺在手术台上,「不要
说话,否则会感染的。」那熟悉的声音传来,眼前是一张戴着口罩的脸,但从那
水汪汪的眼神,我已知道那是茵姐。

  我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和嘴巴,脑中闪过那幽怨的眼神,我想我永远也望不了
这种眼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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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奉上第一章,如果大家支持,我会继续写下去——这是我真实的经历,
顺便解释一下:茵姐叫柳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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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作者:园丁(zhi9xi17)
2008/03/30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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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呕血写出我的真实经历,第一章至今版主没有评分。此作品是我的真情
实感,不同于A片的文字版,望版主和各位朋友细细品味,就当是「情节片」来
看,多多支持,如有不足,请多多指正。本人一定努力写下去。再次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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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行了局部麻醉,手术进行得很快。只是在胸部插入一根皮管,皮管连着一
个很大的玻璃瓶,通过负压吸出胸腔里的空气,使肺叶张开。直到手术结束,我
才发现手术只是在上身,我的裤子再没有脱过。

  出手术室的时候,我四下寻找,再没有看到那双眼睛。我躺在推车上,义工
把我送回病房,在我身旁多了一个玻璃瓶。

  我被推进了另一栋楼的二楼病房,那是宽敞的单人房间,朝南。病床摇起一
定的角度,我斜靠在床上,皮管从我胸口延伸到床下的玻璃瓶。刚掖好被子,一
个满脸红光的中年人走了进来,主任医师和护士长尾随在后。

  「手术很成功,杨局长来过电话了,我是院长。」原来我父亲还是知道了。

  「我们这里的病房是为老干部准备的,条件还是可以的。」

  他扭头问护士长:「看护安排了吗?」

  护士长忙说:「安排了,安排了 !」

  说着对门外叫到:「花婷婷!」门口很不情愿地走进来一个护士,原来就是
手术室的那个小美女。「不错,不错!」院长转过头对我说:「杨公子,你手术
后行动不方便,我们安排了一个看护照顾你。」

  我心中一喜,转尔又冷冷的说:「这样的待遇,住院费够吗?」

  院长的眼神转向护士长,护士长看着院长,连声说:「够了,够了,杨公子
刚才已经给了1000块。」「如果用药上有问题,跟我办公室刘秘书说一下。
杨公子要好好调养,知道吗?」

  院长发话了。这早在我的预料之中。「知道,我们会处理的。」主任医师慎
重地说。「那杨公子你好好休息,我们先走了。」院长又扭头对花婷婷说:「小
花,杨公子刚动了手术,你就在房间里照顾,晚上搬张床,就睡在这个房间里值
班。」

  花婷婷皱了一下眉头:「要值夜班啊!」院长脸一下板了起来,眉头紧皱。
「没问题的,杨公子一个人,需要人照顾吗!快去买点生活用品和吃的东西。」
护士长一边推着花婷婷,眼神尴尬地看著院长。院长的脸这才缓和下来,笑着对
我说:「哈哈,现在的年轻人自由散漫。哈哈,您好好休息。」说着,急步走出
房门。那说话的口气,俨然把我当成了老干部。

  门外隐隐传来院长对着护士长低低地训斥声……

  昏黄的阳光,透过窗户,投在我病床对面的墙上。窗外广玉兰的叶子挡住了
灰色的天空,一阵孤寂感再次袭来,一扫刚才我看了势利小人表演后的脸上的笑
容。颜秘书和校长、班主任是一起来的,絮絮叨叨的,总之是表示没照顾好我,
差点出事,总算平安无事了。要我好好休养,学习有没有问题。

  我也是礼节性的敷衍。从颜秘书那里知道,我父母在北京开会,还需要一周
时间才能回来。

  「我想睡一会儿。」我下了逐客令。校长和班主任留下水果就走了,颜秘书
坐在病床旁,开始看表。颜秘书是有名的「气管炎」(怕老婆),我甚至想过他
是不是那个不行,所以见了老婆象老鼠见了猫一样。我告诉他尽快通知我父母,
我非常好,叫他们千万别担心。晚上有护士值班,让他尽管放心回家,明天带点
书给我就行。

  颜秘书对我简直是千恩万谢,从窗边的沙发上拿起皮包,也走了。

  门「嘭」的一声被撞开了,花婷婷两手提了两个大的马甲袋摇摇晃晃走了进
来。她穿了件红色的大衣,头发盘在头上,满脸怒气地将马甲袋扔在沙发上,然
后往沙发上一坐。大衣的纽扣松开着,里面穿了件咖啡色的绒线衣,下身竟穿了
件短裙。

  「累死我了!」拿起茶几上颜秘书倒的茶水,两腿往茶几上一搁,仰着头就
咕噜咕噜喝起来。我从她的颈脖看到她挺着的胸部,突然我的视线被一抹白色吸
引。

  原来,从她张开的大腿中我清晰地看到了她的内裤,甚至由于颜色的反差,
我都能看清内裤中黑色的阴毛和屄的轮廓。我只觉得血液一下子涌到了下身。我
真希望她把腿再抬高点,分得再开点,「小心热水瓶!」我故意喊道。

  花婷婷竟然条件反射地把腿一缩,一下失去平衡,茶水全灌进了脖子里。

  「啊呀!」她惊叫着扔掉茶杯,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我正后悔自己的计谋失
败,没想到花婷婷竟然飞快地甩掉大衣,急着撩起绒线衣的下摆往上脱。

  她高举着双手,绒线衣遮住了她的脸,领子掐在脖子上。「哇!」我差点喊
了出声。她绒线衣下面只穿了件粉色的背心,两个乳头可能因为惊慌,已挺了起
来。她的胸口湿了一大片,翘翘的乳房、浅浅的乳晕清晰可见。

  「你这小鬼,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花婷婷还在努力把头钻出来,她的
脚踩到了地上的茶杯,一滑,整个人向我的病床扑来,我的手自然抓向我关注的
部位,一下子托住了她的乳房,自己的身体也横躺在床上。

  花婷婷为没有摔倒,大大舒了口气。突然发觉不对,隔着绒线衣叫道:「你
的手……」我不由自主地握紧双手,两个乳房被我抓在了手里。「疼!」花婷婷
的声音充满了娇羞,音量也小得只有我能听见。

  「推开我。」

  我连忙用力往上推,她的脚也在乱蹬,花婷婷的身体被我托起又落下了多
次,反而好像我在搓揉她的乳房,隔着绒线衣都能听到她的喘息声,听起来象是
呻吟了。

  「你……太重了……」我喉咙里憋出一句。这句话使她越来越软的身体,一
下绷紧了,她的脚一蹬,身体往前一窜。我吓得摊了双手,没想到她的身体落下
来,压在我的身上,我都没叫出声,因为她的乳房压在了我的脸上。我嘴里有了
一股茶叶的味道,我伸出舌头舔舔,竟然舔到了她的乳头。

  「M…… 」她娇呼起来。想起花婷婷对我冷冷的态度,我就有心要捉弄她一
下。于是我趁机含住了她的乳头,「喔……不要……」花婷婷开始撒娇了。我的
宝贝在被子里挺了起来。

  没等我有进一步的反映,我突然觉得胸闷,下意识地猛然推开她坐起来。花
婷婷仰面躺在床上,腿缩起来,裙子褪到了大腿根部,白色的短裤清晰的凹出一
条小沟,双手还是向上伸展,绒线衣遮住头,传出轻轻地哭泣声。

  我觉得胸口一疼,伸手一摸,「血!」头一晕,又重重的摔在床上。花婷婷
一下子蹦起来,拉下绒线衣,「啊!」

  看到我胸口的睡衣红了一大片,吓得忘了哭,睁大双眼叫了起来。我扭脸看
着她涨红的脸上还带着泪花。

  「快去,叫医生!」花婷婷如梦初醒地跳下床,整好衣服。「就说我……不
小心……碰翻了茶杯。」她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伸胳膊托起我的头,把我的身体
板正,胸部再次贴在我的脸上,这一次非常的自然,还充满了怜惜。

  我微微一笑,指了指她的胸部,花婷婷轻轻一拍我的手,娇羞地一笑:「人
小鬼大。」我还想开玩笑,忍不住咳嗽起来。「叫你别乱动。」她一边轻拍我的
后背,一边皱着眉头说。语气中只有三分责备,更多的是关切。

  「躺着别动,我去叫医生!」

  我伸手拿过床边的面巾纸递给她:「搽搽脸,再去!」

  「都是你害的。」花婷婷佯装生气地一把夺过面巾纸,「啊!」我的手荡了
出去,牵动了胸口的刀口。

  花婷婷赶忙托住我的手臂,轻轻放在床上,「你不要命了!」语气强硬了许
多,但脸上写满了心疼……

               
        
              第三章


作者:园丁(zhi9xi17)
2008/04/05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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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以后章节做好铺垫,已重新修改、添加内容并重新排版,请版主帮忙放到
最上面,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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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任医师和护士长从前面那栋楼赶来的时候,我已经有点昏沉沉的了,人斜
斜地靠在靠枕上。护士长快步走到床前,握住我的右手,「手怎么这么凉……」
主任医师摸了摸我满是冷汗的额头,关切地问:「杨公子,你哪里不舒服?」

  「胸口……痛……」我勉强回答道。主任医师果断地掀开我胸口的被子。

  「呀!」看见我胸口殷红了一大片,护士长一改以往和颜悦色的态度,转回
头对着站在门口,跑得气喘吁吁的花婷婷叫了起来:「花婷婷,你看护是怎么当
的啊?」

  我刚想说话,主任医师赶忙双手扶住我,对着护士长说:「先别说什么了,
快去叫人来,准备手术设备。」

  「杨公子的身体……还能动吗?」护士长惊讶地说。

  「你糊涂了,快把设备搬到这里来,是这里……这里……明白吗?」

  「喔,我去安排……」护士长立刻向外跑去,经过门口时冲着花婷婷嚷道:
「你还楞着干吗?快去把房间收拾一下……」

  说实话,虽然刚才对着花婷婷我很镇静,其实她一走,我看到胸口不断地有
血在流,我越来越害怕。我刚才强忍着疼痛,强睁着的眼睛,就是怕我一旦闭上
眼睛,就会睁不开。那段等待医生的时间好漫长。现在医生来了,我紧绷的神经
一下子放松了,刚阖上眼睛,马上昏了过去……

  「设备和人都调来了,怎么样了?」——是护士长的声音。

  「还好,只是刀口又崩开了。」

  「那他怎么昏迷了,会不会病情有反复啊?」那关切的声音好熟啊!我拼命
想睁开眼睛,但眼皮好重,就是睁不开。「他」——她竟然这样称呼我。那「幽
怨的眼神」在我脑海里翻腾起来……

  「刚动完手术,本来就身体虚弱,又失血……唉」

  「这次,我们怎么向院长交待啊……」护士长难以抑制心中的担忧。

  「关键是不能感染,柳茵,快准备麻醉……」她姓「柳」——叫柳茵。

  「知道了。其他人快出去……小花你也走!」那声音变成了命令的口气。

  「茵姐……我……」

  「我什么我,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以后别叫我茵姐!」语气满是责备……

  我张了张嘴,「不要说话,否则会感染的。」那熟悉的声音再次传来,还是
同样的话。我听话地闭上了嘴巴,当麻醉针头扎进我胸口的时候,我的思维开始
混乱了。

  幽怨的眼神……粉色的背心……蓝色的手术服胸部高高隆起……翘翘的乳房
和浅浅的乳晕……

  「小……大人,现在我帮你消毒。」声音也是无比的遥远……

  「你不要命了!」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以后别叫我茵姐!」

  茵姐……婷婷……一切都在旋转,我的身体也在旋转,向着一个无底的黑
洞……四周一片黑暗,我的头晕的厉害。我都不知道自己是醒了还是在昏迷中。

  我只知道我的嘴唇干干的,喉咙里干的冒火。下腹胀的难受,下身简直要挺
破裤子了。可是,我浑身无力,脸朝上平躺在床上,身体轻的象棉絮一样,四肢
却象像被石头压着一样动弹不得。

  「我要小便!」我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自己的,好陌生。「别动,我来。」
声音好温暖,熟悉又象是非常陌生。

  我身上的」石头」被搬开了,一双温暖的手,褪下我的裤子。我的宝贝一下
子弹了出来,我没法睁眼,但也知道一定是竖的笔直。「啊!」那人一定被吓了
一跳。我昏昏沉沉的,只觉得一只微微颤抖的手,握着我涨到极限的阴茎,笨拙
地要往一个冷冷的洞里塞。我倔强的阴茎拼命地抵抗着向下扳的力量,几次尝试
后,那只手渐渐没了力量。

  「我去拿导尿管。」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也不知听到的是开门还是关门声。
那只温暖的手再次握住了我的阴茎,一个硬硬的管子刚插进我的尿道。

  「痛!」我的浑身都象失去了知觉,但我的阴茎却出奇的敏感。管子马上离
开了我的尿道。「我不要小便了,但我好涨啊!」疼痛把我的尿意赶跑了,或者
说,当时我将下身的勃起、下腹的胀痛当成了尿意。

  那只手松开了,我发着低烧的身体突然感到一阵凉意,就象是在手术室中。

  「我好冷!」马上一条被子轻轻地盖在我的腿上。「茵姐」我突然觉得又回
到了手术室,不!是婷婷!值夜班的是婷婷,那「翘翘的乳房、浅浅的乳晕」再
次在我脑海中划过。我觉得下身又开始膨胀了。」

  「我……我要你……我要吃奶奶。」我竟然喊了出来。

  咦……不对,我的阴茎并没有感到被子的压迫,我的上身也是,原来被子只
盖了我的腿。「轻点。我……我也想……」那声音带着喘息声。她爬上我的床,
滚烫的身体贴住了我的嘴唇。我伸出舌头,寻找乳头。她调皮地晃动身体,故意
躲避着。

  她的乳房好丰满,有几次乳峰沉沉地拍在我的脸上。终于,我在那挺立的乳
头划过我脸颊的时候,一扭头含住乳头,用力一吮。

  「嗯……」她竟然象抱小孩一样,把我的头侧抱向她怀里。

  「乖,妈妈给你吃奶奶。」我的手还是不能动弹,不然我一定要抓住另一个
乳房,好好揉搓一番。我学着A片中的动作,一边吮吸,一边舌头绕着硬硬的乳
头打转。她大大的柔软的乳房压住了我的脸,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可能我呼出的
热气刺激了她,她的身体开始起了变化。

  「你好坏……嘻……痒死了……」那声音使我血脉膨胀,我加速了吮吸,不
时还轻咬一下那想要脱出我口舌包围的乳头。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不要……」她猛然甩开托着我的头的手,乳头突离了我的嘴唇。我的头再
次回到了枕头上,我正懊悔没有多舔一会儿。突然,我的龟头感到一阵湿滑,一
种异样的瘙痒直冲我的脑门。

  然后,那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握住了我阴茎的根部。我的龟头被一股暖意包
围,一条湿滑的小蛇继续在我的龟头系带(后来才知道的医学名词)上打着转。
啊,那是嘴,那是舌头,那是婷婷的嘴和舌头。我的全身象是电流通过。A片中
的口交,只让我觉得新奇和刺激。我第一次真实体会时,竟充满了感动。

  「我也要帮你舔!」A片中的69式,成就了我的感激之情,也成了我当时
急于回报的最好方式。

  「M……」那拒绝的颤抖,被我的阴茎阻挡,最后只发出充满娇羞的呻吟。
「我……就要吗!」我的声音竟带着哽咽,眼泪竟要夺眶而出了。当时进手术室
时,强压住的孤单、害怕、处处依仗父母的自卑、遭到侮辱时强装的骄傲,所有
内心中的情感,这时由于这难能可贵的感动,而一起迸发了出来。

  婷婷可能体会到了这份情感,一下子深深地含住了我的阴茎,我耳边传来
「窸窸窣窣」的声音,显然她正腾出另一只手,在解着裤子,她那只温暖的手始
终没有离开我的阴茎,而且开始上下套动,两片嘴唇牢牢的包裹着我的龟头。

  我的眼睛始终没有睁开,但这时我可以想象到:花婷婷那迷离的眼神,那红
红的小嘴被我粗大阴茎,撑的满满的,在她不断地吞吐中,我的阴茎上沾满了她
湿湿的唾液……我正在幻想的时候,一个暖暖的身体轻轻地压在了我的身上。一
团丰满的软软的肉体贴向我的脸,那肥肥的阴唇碰到我的嘴唇时,我竟然觉得是
另一个女人肥厚的嘴唇在吻我。

  我强压住心跳,学着A片里的动作,用舌头拼命的钻进那条缝隙。

  「嗯……痒……」她忍不住轻声叫了起来,两条腿夹紧了我的头,为了调整
身体,她的嘴唇和手离开了我的阴茎。刚脱开嘴唇和手的束缚的阴茎「啪」的一
下打在她的牙齿上。

  「啊!」我痛的叫出了声。她马上怜惜的快速地舔着我的龟头」乖,不痛,
不痛……」我感到一阵快感传来,一时忘了疼痛,也按着她的节奏,大幅度地舔
着她的阴唇和细缝。

  嘴里尝到一股酸酸的味道。我的舌尖舔到了一粒凸起的肉,「M……A……
O……」她竟然开始扭动臀部,嘴唇不单含住我龟头,而是含住了我大半个的阴
茎,快速地套弄起来。我知道我找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我的舌头紧贴着那粒凸
起,快速地摩擦。

  一股酸酸咸咸的水,从她肥厚而且无毛的阴唇缝隙中涌了出来「O……」我
的整个阴茎突然被她吞进了嘴里,我的龟头顶进一条窄窄的湿湿的缝隙,那声艰
难的呻吟,带着一股热气直冲我的尿道。

  「啊!」一种无法抑制快感,直冲脑门,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精液就象我
的情感一样,喷发了出来。她猛地抬头松开嘴唇,屁股一下子坐在了我的脸上,
又马上翻身下床,蹲在床边咳嗽起来。

  精液发射的同时,我刚恢复的一点体力,也同时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的头一
阵晕眩,再次跌入了那个旋转着的无底的黑洞……


               第四章
                       

作者:园丁(zhi9xi17)
2008/04/28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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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版主和色友的支持。这一章是我人生中最痛苦、最失望的时候,因此,
我写这一章时,实际是再一次的经历那段时间,我几次搁笔几次又提笔,断断续
续地写完这章。请版主和色友多多谅解,这么久才贴出来。再次感谢各位的支
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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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线明亮起来,花婷婷穿着粉色的背心,低头看着我。胸口湿湿的,翘翘的
乳房、浅浅的乳晕清晰可见。我不由自主地伸手,想抓住她。

  「嗯……不要……」

  「又没人会看见!」

  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把我一下拉回了现实,「那些老头早睡了,那两个新
护士在值班室打牌呢。」

  「不要吗?有人在旁边,还是算了吧。」花婷婷的声音!

  「他!都昏迷了一整天了。没事的。我刚才检查过了,他还在发烧,别说看
了,他听都听不见。」

  「唉,都是我昨天害他着凉的。」花婷婷的声音带着一丝歉疚。

  「你是不是对这个狂小子有意思了。」男人的声音冷笑道。

  「你说什么!我才不喜欢小孩呢!我呀,就喜欢你这个……大鸡巴哥哥!」
花婷婷吃吃地笑起来。

  我感觉突然有一桶凉水浇在我头上。我艰难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斜靠在沙
发上的正是花婷婷,她的手竟抓住旁边男人的下身,撅着嘴撒娇:「别生气了,
来吗……」

  那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转过头来,脸上早换了副急不可待的神色,他竟然就是
原来要给我开刀的医生。两人抱在了一起,男人简直在啃着花婷婷的脸,手在忙
乱地解她白大褂的纽扣。一会儿又把手移到花婷婷的胸口,用力揉搓起来,花婷
婷挺着腰迎合着,嘴里娇喘着:「嗯……好热啊……」

  她的脸开始出现潮红,嘴张开着,嘴唇湿湿的,「来嘛~~」花婷婷有点急
不可耐了。

  那男人好像很痴迷花婷婷的肩膀,掀开衣领,拼命的吻着:「老婆~~你好
白啊!」

  花婷婷脸色一变,猛地推开他,「啪」一个耳光清脆地打在男人脸上。男人
一愣,随即摊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脸,呜咽起来:「老婆……」

  我愤愤地想,这种背叛了老婆的人,也会良心发现。 花婷婷站起身,双手叉
在胸前,气得脸都白了。突然一脚踢在男人脚上,「没用的东西,你为了要当住
院部主任医师,让你老婆陪副院长睡觉,现在后悔了。」

  简直是晴空霹雳,花婷婷的话比她的行为,更让我无法接受。我禁不住打了
一个寒战,出了一身冷汗,人却一下子清醒了。

  「要不是你要当主任,我……我才……」花婷婷转身要走。

  男人一下子蹦起来拉住她,「我离婚……我离婚娶你。」男人气急败坏的喊
起来:「那个荡妇、婊子,我休了她!」
  那个男人简直是个畜生!躺在床上的我,握紧了拳头,愤怒使力量一下子又
回来了。

  「哪一天,你也会把我也休了。」花婷婷冷冷地说。

  「不会,不会。你年轻漂亮,又会帮我出主意,这件事不是你说的吗?你说
副院长老是盯着我老婆看吗?婷婷我爱你,你不要走……」男人竟拉着花婷婷的
手,跪在了地上。

  「滚!」花婷婷甩开了男人,疾步向门口走去。

  「哼!」男人站了起来,铁青着脸:「站住!你不想在老干部楼待了?你不
想当护士长了?告诉你!花婷婷!作为新一任的主任医师,我会参加护士长的考
核,我也是正副院长以外五名科室主任之一,是有表决权的。」

  花婷婷慢下了脚步,侧耳听着。

  「还有,你给周局长输错液,差点要了老头子的命!是我帮你隐瞒了。你打
护士长的小报告,还在我这里压着呢……」男人靠在沙发上,悠闲地点上烟,象
小学生背课文一样,一条条的说了起来:「去年,你想当麻醉师,把柳茵因为是
『白虎』而离婚的事传得全医院都知道了。人家还把你当好人呢。还有昨晚,因
为你擅自离开重症病房,让这小子病情加剧……」

  「别说了!」花婷婷象个木偶一样站在那里,脸色白得吓人。随即,花婷婷
脸上又挤出笑容,慢慢地走回沙发坐在男人旁边:「人家闹着玩的嘛……昨天晚
上,我不是在你的休息室里,和你……」

  昨天晚上……她……她竟然……我的胸口突然象被什么东西锤了一下,鼻子
一酸,眼泪一下子涌入了眼眶,昨晚的那种温暖甜蜜的感觉变成了被欺骗后的颓
丧、恼怒,我身体里的热量突然离我而去,我感到自己掉进了冰窟,浑身冰冷,
身子变得轻飘飘的,头晕眩起来。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那多情的滚烫的嘴唇、温柔的手是个梦!我不相信我现
在看到的是真正的婷婷,我现在一定在做梦,一定是的。

  我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泪水涌了出来,我要看,我要掐我的腿,在被子里的
手在摸索我的大腿……

  「我好冷……」花婷婷解开了白大褂,里面直穿了内裤和胸罩,「来抱抱我
吗……」她白色的身体象蛇一样缠绕着那个男人。

  男人虎着脸,眼神却在她身上游弋着。花婷婷躺在床上,腿抬到很高,手在
两腿之间移动着,「你昨晚好棒哦,人家今天腿都并不起来了。」

  男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花婷婷的一只手开始搓揉自己的乳房,另一只伸
进了内裤,「给我吗,人家……好痒……我要你的……哦~~你的大、大鸡巴。
快、快……」

  男人疯狂了,扔掉了手里的香烟,扑在了那个女人身上,一把扯掉了她的胸
罩,女人白白的乳房露了出来。

  「我就喜欢你的粗鲁……」女人在火上加油。

  男人的脸涨得通红,又一把把女人的短裤扯到了小腿上,双手把女人的腿推
到了女人的胸部,气喘吁吁地说:「我……我要看看你的……骚屄!」一团阴影
出现在眼前,女人的下身长着浓密的阴毛,两片阴唇张开着,象张着的小嘴。

  男人站起身,眼睛仍然盯住女人那个部位,飞快地脱着裤子。女人故意不改
变姿势,高抬着双腿,把手指伸进了嘴巴,用舌头舔着,淫荡地眼睛盯住男人的
私处,梦呓般的说:「快点吗,人家好想啊!」

  男人甩掉裤子,露出了高高翘起的阴茎,扑了上去……

  「哇,好痛啊!你慢点嘛!」

  「哦,好大,不要……嗯……」男人把头埋在了女人的胸部,疯狂的咬着,
啃着……下身运动着……

  「酸……痒死了……」

  「不要……不要停……我要!」

  男人突然就停止了运动,象死狗一样瘫在那里。

  「我还要……」女人用高抬的脚用力踢着男人的屁股。

  「我、我泄了。」男人颓丧地说。

  女人飞快地甩开男人,跳了起来,又马上蹲在了地上,捡起男人扔在地上的
短裤,一边搽着下身,一边充满讥讽地说:「没过中场就射门,可以推荐你去国
家队了!」

  男人象霜冻的茄子,阴茎缩进了阴毛里。人早没了刚才的豪气,涨红了脸,
默默地穿衣服。女人把沾满精液的短裤扔在男人脸上「还是回去睡你老婆吧!太
监!」

  男人一怒,站了起来,像是要打人。

  「怎么样?」女人变得豪气十足,「看看你的玩意儿,哪象个男人!」

  男人一下子,萎得没了脾气,默不作声地穿着衣服。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房间。房间里静的可怕,我心中的怒火,却要把胸口都炸
裂了。我的腿上已经满是青紫的淤痕,嘴里除了咬破嘴唇的血腥味,满是苦涩的
味道。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无情,满是谎言和阴谋,我,我要离开这里,
我艰难地尝试坐起来,可只能移动一下身体,我觉得胸口发懵,我发疯似地翻动
身体,额头上满是冷汗,从我喉咙里突然发出一声陌生的可怕的怒吼。

  我一下子翻摔到了床下,皮管被压在了身下,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我坚持
着不翻动身体,我、我要离开……离开这个世界!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又出现了粉色的背心,翘翘的乳房……

               
              第五章


作者:园丁
2008/06/02发表于:SexInSex  


  「醒醒,你快醒醒。」有人摇晃着我的身体。

  我努力睁开眼睛。又看见了那双幽怨的眼睛「茵姐……」

  柳茵跪在地上,我的头靠在她的臂弯里,「我刚做完手术来看看你。」她解
释着,「你怎么躺在地上,你……你哪里不舒服……」她急切地翻看我的胸部。
我的身体被她紧紧的抱在她的怀里,脸贴着她高耸的胸部,突然感到一种母性的
呵护。

  「我……我心痛……」我竟然哽咽了。

  她显然未理解我的心事,「刀口没问题……」她仔细检查了我的胸口,又摸
了摸我的额头,「烧也退了,你没有摔疼哪里吧?」她又熟练地摸我腿脚。一种
不被理解,又无法言表的委屈,使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拼命地摇着头,泪水把
她胸口的手术服都沾湿了。

  「花婷婷又疯到哪里去了?我去叫值班医生……」

  「不要离开我……」我慌乱地叫道,其实我担心的是:怕那个男人就是值班
医生,我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我宁可死也不会接受这样的屈辱(当时我
心里还是将花婷婷当作我的爱人,因此会有屈辱的感觉)。

  也许我的情绪感染了她,她错愕了一下,马上就怜惜地把我的头放在她的肩
头,轻轻地拍着我的背,「好了好了……我不走,你要哭就哭出来吧!」我像个
小孩一样,分开两腿勾在她腰上,双手抱住她的脖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要把我心中被花婷婷欺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

  「……我才不喜欢小孩呢!」那她为什么还要和我……

  「没用的东西,你为了要当住院部主任医师,让你老婆陪副院长睡觉……」
她竟然和那个禽兽不如的人做爱。

  不……我被人家当小孩子耍了。我自以为自己是个大人了,其实好幼稚啊!
我停止了哭泣,再次咬紧了下嘴唇,在心里暗暗发誓,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应有
的代价!

  「好了,不哭了,我抱你到床上去!」茵姐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这声音好熟
悉,当时我也没有多想。

  茵姐吃力托着我的臀部,想把我抱起来,可能由于在地上跪了太久腿麻了,
就是站不起来。我的耳边传来她的喘息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变得浓烈起来。我
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我的宝贝竖了起来。我不好意思地把身体往后仰,她正好
想站起来,一下子失去了重心,躺在了地上,而我一下骑在了她身上,大腿贴在
她的胸部,双手分开撑在她头部的两侧。

  我低头看着她,茵姐脸上泛着潮红,鼻子呼哧呼哧轻声喘着气,额头和鼻尖
上冒出了细汗,水汪汪的眼睛眼睛看着我。

  「没事吧?你看我都抱不动你了。」她尴尬地一笑,她笑得好美。她好像感
到了什么,眼神向自己胸部看去。我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呀!」我的双腿将她
丰满的乳房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而我的宝贝竟然隔着裤子,顽强地钻进了那
条乳沟,我尴尬地想移动身子,可茵姐的双手还紧紧地托着我的臀部,就象她在
推动我的宝贝,钻进她的乳沟。

  我只能尽量张开大腿,突然,茵姐的胸部吸引住了我的视线,那丰满的胸部
出现了两点凸起,她的乳头隔着手术服,挺了起来。她没有带胸罩。

  「我也穿的不多……」原来动手术时,她的手术服是「真空」的。

  走廊里传来了脚步声,她脸上现出了紧张的神色。我连忙翻身躺在地上,她
急忙坐起身,向门外喊起来:「快来人……帮忙!」一个护士出现在门口,「病
人摔倒了,快来帮忙抱一把!」于是,我被她们抱到了床上。

  「我……我胸口好闷!」我开始害怕,病情不要恶化了,现在我想尽快好起
来。

  「快去叫主任!他刚动完手术,应该还在办公室里。」那个护士急冲冲地走
了。茵姐的手一直握着我的手,斜靠在病床边。

  「没事的,可能你的肺好起来了。」她的眼睛关切地看着我,另一只手轻拂
着我的头发,嘴角带着微笑。

  「你笑的时候,好漂亮!」我情不自禁地说。

  「是吗!」只有一瞬间的羞涩,然后是满足的神情。

  主任来了以后,证实了茵姐的判断:由于我还很年轻,肺泡自我修复快,肺
活量的恢复,使肺叶挤压了皮管,需要立刻抽出皮管,缝合刀口。手术进行地很
顺利,甚至没有麻醉,茵姐一直关切地站在我的床边,握着我的手,「来,咳嗽
一下,再用力一点。」

  随着我的咳嗽,主任富有经验地一下子抽出了皮管,并迅速缝合刀口。生的
欲望,使我忍住了疼痛,「一会儿就好。」茵姐用纱布轻轻地擦拭去我额头的汗
水。「好了!你好好地睡一会儿吧。」茵姐轻声在我耳边说,疲倦感袭来,我一
下子跌进了梦乡。

  我醒来时,阳光正照在床头,有点刺眼。一转头,就看见颜秘书正坐在沙发
上,眼圈黑黑的,一脸的疲惫,忧心忡忡的,他也看到了我。「我接到电话就赶
来了,想不到你睡了。本来杨局长让我今天,把你的情况告诉他,我……我怎么
说啊?」

  这时,桌上的大哥大(那时局里就配了4个,看样子,颜秘书脱不开身,今
天才带在身边)响了。颜秘书看了一眼说:「是杨局长。」

  「我来听吧!」看着颜秘书满头的汗,我连忙说。颜秘书踌躇地将电话递给
我。我接过电话,挣扎着要坐起来,颜秘书连忙伸手扶我。

  「喂……爸爸啊!」虽然有点头晕,我还是声音响亮地说,表示我恢复的不
错。「我很好,你放心,颜秘书这两天一直陪着我,眼圈都黑了。」颜秘书感激
地看着我。

  「听你的声音,恢复的不错,人也乐观多了,我很高兴。」父亲洪亮的声音
从电话那头传来,「别忘了,谢谢陈院长和刘副院长。」

  「刘副院长?」是不是那个睡人家老婆的副院长。

  「他可能成为下一任院长,主管住院部的,嗯……他没来看过你吗?」父亲
明显不高兴了。

  「啊……不去管他了。听说卫生局的周局长也住院了,他可是我的老朋友,
帮我探望一下。」父亲总是不忘和老朋友联络感情。

  「你好好修养一下,学校的事不用担心,让颜秘书听一下电话。」

  「颜秘书,你听一下。」颜秘书小心地接过电话。「杨局长……啊……不用
谢,这是应该的。」颜秘书又一次感激地向我点头,「没问题,教育和卫生系统
的领导,我都很熟,您放心,我一定办好。」我不禁眉头一皱,我竟然忘了颜秘
书的「渠道」:颜秘书原来在卫生和教育系统都干过,人缘很不错,才调到我父
亲身边两年时间,因没踏进局里的圈子,所以平常谨小慎微的,但在卫生和教育
系统中,确实如鱼得水的。

  听完了电话,颜秘书连忙给教育局和学校去了电话,看样子很顺利,他说话
的口气,俨然是个领导。

  「颜秘书,卫生系统你很熟吗?」颜秘书对我刚才的帮忙是很感激的,一听
是卫生系统的事就更来劲了。

  「熟!杨公子,有事吗?」

  「我想请你帮个忙!」

  「没问题!你杨公子的事,就是我的事。」颜秘书讨好地说。这个谨小慎微
的人,突然有了豪气,急着表达他感激的心情……

  中午的时候,我的心情好多了,吃了一大碗饭。暖暖的太阳照在身上,特别
舒服,我就斜躺在床上打瞌睡。花婷婷鬼鬼祟祟地走了进来,我咪着眼睛,不出
声。她以为我睡着了,东张西望地打量着病房,快步走到沙发边,把个盒子塞在
沙发底下,快步往外走,突然,又被人推回了病房。

  「东西呢?」是那个禽兽医生,他满脸焦急,慌张地关上了病房门,还没忘
了向我这边看了一下。确认我睡着了,就低声严厉地说:「快把录像带给我。」

  「什么录像带?我不知道!」

  「别装糊涂,就是我老婆和刘副院长的……录像带!」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都怪我上次说漏了嘴。求求你了,姑奶奶,这是我的救命稻草
啊!」那男人急得又要下跪了。

  「颜秘书,是我的工作没做好。你放心,我们会严肃处理的!」一个中年人
说着话,引着陈院长和颜秘书

  推开门,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主任和茵姐。

  他们一进门,就碰上了门后的两个人。

  「花婷婷,你干的好事!」那中年人一改刚才的态度,严厉地说:「立刻到
我的办公室去,以后不准你进这个住院部。」花婷婷哭着跑了出去。我露出一副
刚刚睡醒的样子,坐正了身子。

  「罗医生,你在这干嘛!」陈院长问。

  「我……我……来看看杨公子的病情!」他慌张地看着我,生怕我拆穿他的
谎言。

  「啊……你先走吧!」那中年人连忙打圆场。

  「杨公子,恢复地不错吧!」陈院长显然已从颜秘书哪里知道了一些情况,
急着表态:「我们的工作疏忽了,让你受惊了。」

  「今天,我和刘副院长……」那中年人本能皱了皱眉,马上又堆出笑脸,陈
院长继续说着,「一起来负荆请罪的。」

  「杨公子,我这两天在外面开会,刚想来看你,想不到就听说了这件事。」
这个玩弄人家老婆的人,一脸的正直诚恳。

  我憋不住心中的怒火,不无讽刺地说了一句,「医德医风何在啊!」颜秘书
责怪地看了我一眼。

  「是是……现在的年轻人实在需要好好教育。」这个禽兽院长错会了我的意
思,谨慎地看了一眼陈院长,好像感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种看护中责任心不强的行为,我们一定严肃处理,我们决定……」他询
问地看了一下陈院长,陈院长扭

  脸看着墙,一副「你的责任自己承担的表情」。

  他转脸看到了茵姐,一副抓到救命稻草的表情,「决定由柳茵来负责24小
时看护。」整个房间的人都惊讶万分,尤其是我和茵姐。

  刘副院长又得意地说出他的理由:「小柳一向工作努力,非常负责,本来就
是我院最好的看护,又经常加班……」他加重语气强调着,「另外她刻苦钻研,
成为了有经验的麻醉师,也算是半个医生了,应该可以胜任这个工作的。」

  我不禁用探询地目光向茵姐看去,茵姐的脸上已没有了惊讶,而是对着我深
情地,不易察觉地点了一下头。我心中的石头落了地,我和颜秘书的计划中确实
需要一个可信任的护士,于是我向颜秘书点了一下头。

  刘副院长机灵地察觉到我的态度,高兴地对茵姐说:「小柳,看样子杨公子
对你是信任的,你可要体现一下我院的护理水平啊!」

  「刘院长,住院部就一个麻醉师……」主任急着说。

  「我们医院有的是麻醉师!」刘副院长对于主任看不清状况,在这个时候反
对他,有些恼怒了,「难道不能从急诊先调个过来!」他又把眼光投向陈院长,
逼着老头表态。

  「咳……主任!」陈院长招呼了一声,「下午,马上让急诊部的张静芳过来
帮你!」

  主任还要说什么,又忍住了,点了点头。刘副院长吃了一惊,又马上掩饰着
对颜秘书说:「那我们就先走了。」他好像对我有点抵触,觉得不值得与小孩搞
好关系。

  「杨公子,你好好休息,过两天我再来看你。」陈院长也察觉到了,特别强
调了「我」,而不是「我们」,表明了与刘副院长的态度是不同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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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插柳(1-7) 作者:zhi9xi17


  
              无心插柳 第六章


作者:园丁
2008/06/18发表于:SexInSex


  
  等这些人一走,颜秘书就满脸得意,急着对我说:「杨公子,你让我打听的
事,我打了几个电话就全搞清楚了。」

  我心里一动,这个颜秘书其实在某些方面倒真有点门道。但又一想,他被我
父亲压了两年,我本来也为他叫屈,现在看来确实要注意一下:这个人有了发挥
的空间就飘飘然,这样的人能用,但不能重用,而且一定要封住他的嘴。

  颜秘书正要眉飞色舞地炫耀一下,我故意将目光转过一边,不正面看他。正
好看到门口有人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正是那个罗医生。

  我马上瞪了颜秘书一眼,他吓了一跳,以为说错了什么,马上张着口,错愕
地看着我,没了声音。我提高声音提醒颜秘书,「罗医生,要查房吗?」

  颜秘书一回身,看到了正要缩头的罗医生,「你要干嘛!」一股无名的怒气
使他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我……我找……东西。」罗医生一脸的尴尬,又不甘心地说。我想到了沙
发下的那包东西。

  「找东西!你以为这是你家啊!」颜秘书来气了。可以看出,凭颜秘书的资
历和在我父亲方面的秘书身份,院长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现在一个小医生敢这
样对他说话,简直象在我面前被人打了耳光,因此颜秘书一改以往斟酌小心的说
话方式,语气刻薄起来。

  「是不是找人啊?到院长办公室去找!」显然颜秘书也看出了罗医生和花婷
婷的猫腻。

  罗医生被颜秘书一顿冷嘲热讽,满脸通红,羞愧地往后退。

  「你先别走!」罗医生一愣。「现在杨公子的主治医师不是你,请你不要再
进这个房间。」颜秘书转头看了我一下,得到了我的首肯后,把声音又提高了一
点:「如果打扰了杨公子休息,使杨公子的病情加重,你知道后果吗?」

  「这……」罗医生还想争辩,看到颜秘书满脸的怒气,最后垂头丧气地答应
了一声:「知道了。」悻悻地退了出去。颜秘书随即走过去,关上了门。
    
      ***    ***    ***    ***            
  
  「老婆就在身边,还和护士搞在一起。」颜秘书坐在沙发上还是难平怒气。

  「他老婆是谁啊?」我对颜秘书给罗医生的警告是满意的,因此顺便敷衍了
一句。

  「就是急症部的张静芳。」我不由一惊,回忆起刚才刘副院长的表情,心中
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情况是这样的。」颜秘书摊开记事本,开始转入正题了,「这个医院共有
副院长四名,刚才的刘副院长主管住院部,护理学教授,1942年生,无锡市
人。1967年毕业于北京医科大学,医学学士学位。五十岁不到,年富力强,
党支部副书记,最有可能成为下一任院长。」「我想问一下。」

  我打断了颜秘书的履历介绍,「据我知道,一般医院的院长都是内外科方面
的专家,而刘副院长……难道没有其他人选吗?」

  颜秘书一听我的问题,来了精神。「其实另一位李龙云副院长,本来很有希
望。」

  颜秘书麻利地边翻着记事本边说:「在这里,1938年出生于广东潮州,
内科学教授,1963年毕业于上海第一医学院医疗本科(六年制)。在老年病
的诊治方面积累了比较丰富的经验。如高血压病、冠心病、急慢性心功能不全、
肺部感染、肺癌、糖尿病、慢性肾功能不全、脑血管病等的治疗。」

  我赶紧打断他:「李副院长这么优秀,却没有排在第一,这里面是不是有什
么隐情?」

  「真是虎父无犬子啊!」颜秘书点着头恭维道:「至于为什么刘副院长反而
后来居上,主要由于一次医疗事故。」看样子颜秘书调查得很详细。

  我不禁眉头一紧:「那次医疗事故中有没有刘副院长?」

  颜秘书一惊!然后,苦笑了一下:「后生可畏啊!这也是人家捂着电话跟我
说的:当时,就有手术问题和护理问题的争论。其实,陈院长对李副院长的专业
水平是肯定的。可病人的意见,决定了最后判定。」「病人?病人能越过专家下
结论?」我听出了这个病人的背景很深。

  「她就是卫生局的黎副局长,有名的女强人!」颜秘书压低了声音说。

  「是她!」这个「女强人」是早有耳闻的。她的历史简直是「传奇」,听说
从一名小护士,一路登上了卫生局副局长的位置。曾经在动乱年代的辉煌,现在
成了她最忌讳的话题。

  在生活上给人的谈资更多:结了四次婚,离了四次婚。现在已到了人老珠黄
的年龄,还自以为「风韵犹存」。

  「她可能会当再下一任的局长了!」颜秘书好像又准备要公布什么消息。我
连忙伸手制止了他。根据父亲和其他局长聊天时的只言片语,我已知道卫生局的
周局长是一个权力欲很重的人,他还有三年退休,可他就是还想再做一届,因此
运用手段将可能对他有威胁的副局长,一个个打了下去,唯一剩下了这个「女强
人」黎副局长。

  一个原因是因为她的年龄还有机会做再下一任的局长,这样不会影响周局长
的如意算盘;另一个原因这也是「硕果仅存」的副局长,至少在表面上,维护了
自己「重视培养接班人」的形象。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一个所谓的「女强人」,无论是正局长还是副局长,
都是好控制的,这样等于是周局长的权力又要延续四年了。

  「她确实是特殊的病人,但是她为什么要维护刘副院长呢?」

  「所以我说嘛!」颜秘书满脸得意,随即欲言又止。我对颜秘书一笑,心里
已猜到了一点,为了证实我的想法,就鼓动他道:「哈哈,看样子你也有不知道
的事情。」

  果然,颜秘书不服气了「也就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事情。但我看来,杨公子
一脸领导相,一看就是明白人,我就简单说一下。

  「这一说不要紧,这条」小道消息「竟」简单「地说了一个半小时,里面还
掺杂了很多男人被女人控制的不平,带上了他自己的很多情绪。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颜秘书在卫生局有一位青梅竹马的女友,由于种种原
因,最后棒打鸳鸯,只能俯首于现任老婆的淫威之下。这位「红粉知己」竟是同
样在卫生局工作的,刘副院长前妻刘慧君的密友。因此这「小道消息」其实是真
正的「官方消息」。

  (为便于读者阅读,以下文字,以刘副院长前妻刘慧君的角度叙述)

     ***    ***    ***    ***           

  刘慧君和刘宏(刘副院长)同岁,又是同姓,原来这是比较忌讳的。但两人
二十多年婚姻生活还是平静和快乐的。

  刘慧君在卫生局的工作很平淡,平淡得象她每天进办公室后泡的菊花茶。而
刘宏每天的工作相对丰富一点,或者说比较繁琐。他对护理工作特别细心,有时
甚至超过了女护士。

  旁人看起来不能理解,甚至有些鄙视,但刘宏却乐在其中。他一步步成为了
护理组长,护理副主任、主任,并最终坐上了护理副院长的职位。

  在刘慧君印象中,刘宏一直是体贴的。两人自小青梅竹马,刘宏在家里是四
兄弟中的老么,从小就被父母打扮成女孩子,直到上学。刘慧君一直和这个跳橡
皮筋的男孩形影不离,一起上小学,上初中。来自外地的刘宏常常会被欺负,而
瘦小的刘慧君就成了刘宏的「保护神」。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刘宏就成了大哥哥,虽然才比刘慧君大一个月,但处处
关心她。刘宏的妈妈是医院的护士,但在两个小孩的眼中,在医院工作的就是医
生。平时,刘慧君有个头疼脑热的,总到刘家「看病」。

  刘宏的爸爸是开长途车的,三个哥哥在老家务农。平时就刘宏和他妈妈两个
人,因此刘宏的妈妈,一直把她当小女儿样疼爱,如果病重,就直接带到医生那
里看一下,每次都不用挂号;如果就一般的感冒,就拿家里的药给她吃。时间长
了,刘宏也学着妈妈的样子,给刘慧君「看病」。

  记得初中的有一年,刘慧君女性性征出现的时候,吓得都没跟父母说,直接
就去找刘宏他妈看病。

  「哥,干妈在吗?我……我不舒服。」下午没课,放学路上刘慧君问刘宏。

  「我妈在上班,看你脸白白的,我早看出你病了。走,上我家,我来帮你看
看。」刘宏一听就来劲了,俨然是医生。

  「那还是算了。跟你说……这……这次不一样……」刘慧君犹豫了。

  「没问题的。我妈病了,还是我帮忙治的呢!」刘宏他妈扭了肩膀,是刘宏
帮忙敷的狗皮膏药。

  「是吗?」看着刘宏神气的样子,刘慧君还有些怀疑,但两腿还是不由自主
地就跟着刘宏往家走。刘宏家就十多平米的一间平房,煤球炉就在院子里,等于
节省了厨房的面积。

  屋里就一张床、一个五斗橱、一个小方桌和墙角的两个大箱子。进了家门,
刘宏让刘慧君坐在的床上,就煞有其事地忙开了。

  他翻箱倒柜地找出一大堆东西。当刘宏带着听诊器坐到床上时,刘慧君已经
百分之百相信刘宏会「看病」了。刘宏摸摸刘慧君的额头,又要她张口看有没有
喉咙发炎,这些刘宏都是从医生和他妈那里学来的。刘宏今天特别想试一下听诊
器,这是他妈前两天带回来的。

  于是他边举着听诊器向刘慧君胸口按去,煞有其事地问:「有什么不舒服?
让我听一下心跳!」

  「不、不要!」没想到刘慧君涨红了脸,用手护住了胸口。

  刘宏反而被吓了一跳,「现在是在看病,我要听一下心跳!」

  「我……我这里很胀!」刘慧君轻声说。

  「那就更要听一下了。放心,我会轻轻的。」刘慧君护住胸的手松开了。

  刘宏的手按上了刘慧君的胸部,「你看,好像肿起来了。」刘宏感到了凸起
和硬块,「你躺下,把衣服撩起来,我帮你仔细检查一下。」刘慧君本来想拒绝
的,但刚才刘宏的手按上她胸部时,她突然感到一阵晕眩,一种前所未有的酥痒
的感觉使她意识模糊了。

  当刘宏的手直接抚摸她凸起发硬的少女乳头时,她只有将头埋进撩起上衣的
手臂中。有专家说:男孩的性意识总是比女孩晚,在那个年代尤其这样。刘宏直
到看到刘慧君嫩白的微微隆起的乳房,和大大的乳晕时,才意识到什么,他的呼
吸急促起来,那嫩红的蓓蕾吸引着他的视线,他颤抖着的手一下子握了上去。

  刘宏感到她那娇嫩的乳头硬硬的,在他手心中高傲地挺立了起来,一股电流
直冲他的心脏。他的血沸腾了,压迫着他的胸膛,象是要爆发了。父亲猴急地扒
母亲衣服的情景在脑海中闪过,使他的手移向了刘慧君的下身。

  当刘宏粗暴地拉下刘慧君的裤子的时候,眼前的情景使他痴迷了。

  刘慧君的阴阜高高隆起,稀疏的阴毛沿着一条中线,向两旁伸展。白白的大
阴唇光洁无毛,紧密地合在一起,只留出一条粉色的肉缝,就象一只让人垂涎欲
滴,刚出笼的馒头。

  刘慧君的身体开始了挣扎,「不要这样。」羞耻感占据了她的意识。

  「我……我喜欢你!」刘宏脱口而出。

  刘慧君停止了挣扎,从手臂中伸出头,就看见刘宏炙热的眼光。看到刘慧君
粉色的脸上满是泪水,就像一朵雨后的蔷薇,「我一定要娶你!」

  刘宏一下子抱住了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无心插柳 第七章

  青春期是青涩而短暂的,在刘慧君的印象中,那次亲密的接触,尤其记忆深
刻。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让她禁不住心跳加速,满脸羞红。

  对刘慧君和刘宏来说,他们最终能够结合,得益于刘宏进入了大学。这是刘
慧君她妈提出的条件,在刘慧君她妈的思想中,一个外地农村来的孩子,能考进
大学,比上月亮上见嫦娥都难,而那个嫦娥就是自己的三女儿刘慧君。

  「刘宏为了刘慧君,疯了!」周围的邻居和同学对刘宏彻夜苦读下的定义,
让刘慧君她妈感到女儿的身价提高了,同时也让刘宏的母亲感到担心,但她是支
持儿子的,在一年中她利用了一切可以加班的机会,为儿子筹措上大学的钱,最
主要的是给儿子腾出房间,安静地学习。

  当刘宏收到大学录取通知的时候,整个弄堂里都沸腾了,家家都在谈论这个
外地农村来的孩子。

  最高兴的还是刘宏他妈,每天可以抬着头在弄堂里进进出出,耳边听到两边
乘凉的人窃窃私语。

  「刘宏和老刘家三姑娘的事,看来成了……」说实在的,「金榜题名时」之
后,就会是「洞房花烛夜」,这样扬眉吐气的事,怎不让她心里乐开了花。

  第二天,刘宏她妈就领着儿子,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到刘慧君家去会「亲
家」。走在路上,她就象自己出嫁一样,苍白的脸上出现了兴奋而幸福的红晕。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爸好歹是厂里科长,你让我们
家丢死人了……」漆黑的大门里传出刘慧君她妈歇斯底里地谩骂,和刘慧君痛苦
地哭泣声,象尖刀刺进了刘宏母子俩的心,尤其是刘宏她妈,简直就象当众被打
了两个响亮的耳光,让她眼冒金星,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这一年年底,刘宏接到母亲的病危通知,从北京连夜赶回来。

  母亲躺在床上,临死前还紧拉着刘宏的手,嘱咐他一定要讨个比刘慧君还好
的媳妇,刘宏喃喃地答应,心里却就是放不下那朵「雨后的蔷薇」……

  毕业后,刘宏没有留在北京,也没有回老家,因为他觉得母亲死后,与父亲
和哥哥之间的牵绊也已经消失了。父亲的来信,他从没有回信,甚至信都不拆就
揉皱扔进了废纸篓。刘宏最牵肠挂肚的还是刘慧君,他回到了上海,进了这家卫
生局直属的医院。并住进了医院宿舍,成为驻院护理。

  一个月以后,当刘宏在宿舍门口,看到刘慧君的时候,简直可以用「惊艳」
来形容。那个瘦小的女孩变成了一个成熟的女人。

  刘慧君朴素的外衣下,女性的特征显得明显而骄傲,是医院里那些发育不良
的护士无法相比的。这个让刘宏魂牵梦系的女人,这个让刘宏为她打了四年「手
枪」的女人,竟活生生地出现在刘宏面前。而且是那样的大方和自然。更让刘宏
没想到的是,刘慧君就在卫生局工作。

  一年后,两人正式结婚。在婚宴上,刘宏遇见了刘慧君的母亲和哥哥姐姐。
刘慧君的母亲显得苍老而朴素。

  自从刘慧君的父亲病故,刘家失去了支柱,家境一落千丈。刘慧君的亲事尤
其让她妈揪心,介绍了几个对象,甚至有两个已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刘慧
君是个「破罐子」的传言一起,事情还是黄了。今天,总算现在这份心事能放下
了。

  其实,刘宏和刘慧君并没有真正地做爱。只有刘慧君知道自己还是处女。洞
房花烛夜,刘宏和刘慧君送走闹新房的人,两个人坐在床沿上对望着。

  「睡吧……」刘慧君羞涩的轻声说,她脸上还残留着刚才闹房时的红晕。刘
宏迫不及待地就去吻妻子。

  「呀,臭死了,你……你去簌簌口。」刘慧君难以忍受那股酒气,她要给自
己留一个美好的回忆。

  刘宏傻傻地走出这间医院分的十几平米的平房,在院子里簌了簌口,门外的
凉风使他清醒了许多,当他伸手推开门的时候,他的心跳加剧了。

  刘慧君正蹲在地上洗下身,她右手拿着毛巾在脚盆里蘸水,那雪白的丰满的
臀部朝着门,从大腿中间能看到漆黑杂乱的阴毛,刘宏觉得下身变硬了。

  「快点关门,冻死了……」刘慧君嗔道。

  刘宏关上门,转身就向老婆扑去,刘慧君笑着,来不及提起裤子,就往床上
爬。刘宏从后面一下子抱住老婆,「禄山之爪」捏住了两只滚圆的乳房,坚挺的
肉棍隔着裤子蹭着那雪白的臀部……

  当两人光光地钻进被子的时候,刘宏的嘴唇象雨点一样,落在妻子的脸上、
眼睛上、鼻子上。刘慧君的呼吸急促起来,刘宏的大手开始在她光滑的肌肤上摸
索。刘慧君闭着眼睛,嫣红湿润的嘴唇,无助地饥渴地微张着。

  突然,刘宏厚厚的舌头试探着伸了进来,她本能地、笨拙地用牙齿来阻止这
种「侵略」,「哦」听到刘宏含糊的呻吟,刘慧君心疼地松开牙齿,没想到那舌
头猛地「捅」了进来,象蛇一样在她的口中翻滚着,她感到窒息,挺起胸大口吸
气。

  刘宏甘甜的唾液涌进自己的喉咙,刘慧君无以名状的饥渴得到了缓和,于是
她紧紧含住刘宏的舌头,开始疯狂地吮吸起来。

  这时,刘宏变得慌乱了,双手象溺水者一样到处乱抓。当他终于抓住那两个
肉团时,刘慧君由于难以抑制的兴奋,只能张口发出呻吟。

  刘宏的舌头突出了「重围」,低头咬住了那殷红的乳头,象是要报复似的用
力吮吸起来。

  「啊……」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从淑乳上传来,刘慧君内心中的母性迸发了
出来,她的双手抱住了丈夫的头,低头看着自己白白的丰满的乳房,陷在丈夫的
口中和手中,一种幸福感油然而生。她不时昂起头,发出一两声欢乐的呻吟,引
领着丈夫更加疯狂的动作。

  刘宏痴迷于那两个丰满坚挺的乳房,简直象小孩对新玩具那样爱不释手,在
一个乳头上吮吸了一会儿,又贪婪地移到另一个乳头,双手也用力的揉搓着。逗
得刘慧君娇笑起来,「你没吃过你妈的奶啊!啊……慢点慢点……嘻嘻。」

  「这是水蜜桃!」刘宏微抬起头,边说边伸出舌头舔着。

  「看你那馋样,就象一只大猴子。」刘慧君轻轻地扯着丈夫的耳朵。

  「我是孙悟空!」刘宏一下子坐了起来,「让你看看我的金箍棒!」他的下
身完全呈现在妻子面前。

  刘慧君第一次如此真切地面对男性的生殖器,那粗壮的肉棒骄傲地翘着,上
面凸起青筋,马眼微微张开,就象一个丑陋的独眼怪兽,让她害怕,又充满了好
奇。她羞涩地扭过头去。

  刘宏低头看着从被子中露出的雪白的肉体。

  从被角漏出几根漆黑卷曲的阴毛,吸引了他的目光。刘宏弯下身子,趴在妻
子平坦的腹部,像个探宝者一样用手指拨弄着那片「杂草」,在小山包般的阴阜
上寻找记忆中的那条鸿沟。

  刘慧君脑海里还浮现着,那让她胆战心惊的男根,受到腹部压力,使她回过
神来。

  当她发现自己的私处正在被窥探时,一种羞涩和耻辱感,让她抬起了双腿。
没想到,原来呈现在刘宏眼前的「冰山一角」,反而是「和盘托出」,「哇!」
刘宏情不自禁地叫起来。刘慧君赶紧要并拢双腿,但刘宏先一步用双手撑开了妻
子的大腿。

  那雪白肥厚大阴唇中,有两片如花瓣一样的肉唇微微张开,依稀可以看到里
面鲜红的肉洞,洞口潮湿而狭小。

  「嗯——不要吗……」刘慧君急了,但发出的声音就象在撒娇。刘宏感觉妻
子在挑逗他,于是坐起身,粗鲁地扳过妻子的身子,双手托着妻子的双腿,摆成
八字形。

  低头看着那诱人的「桃源洞」,向妻子眨眨眼念念有词:「变长变长。」然
后故意摇晃身子,肉棍抖动起来。

  「老孙的金箍棒,要探探你的『水帘洞』了!」刘慧君低头看到丈夫那已经
「发怒」的肉棍,开始慌乱地扭动起来。

  刘宏的肉棍朝着洞口插了进去。

  「啊!」随着妻子的惊呼,肉棍受到了阻碍,四周的肉壁裹住了肉棍。

  刘慧君竟抬起了身子,双手死命抓住了刘宏的胳膊,「痛……」刘宏看到妻
子凄楚的表情,停止了动作。

  「慢点嘛,你要『捅』死我呀!」刘慧君娇嗔道。

  刘宏看着妻子微翘的嘴角,想起刚才妻子疯狂吮吸自己舌头的样子,竟把那
张开的小嘴,当成了鲜红的私处。这种有点变态的想法让刘宏兴奋地颤抖,肉棍
又胀大了,他微退了一下。

  刘慧君的痛楚得到了缓解,错误地放松了紧张的肌肉。没想到,那根粗壮的
「凶器」,猛地插进了阴户的深处。

  「啊……」刘慧君感到了撕裂的痛楚。双手的指甲深深地掐入刘宏的胳膊,
身体弓了起来,然后无力地松开双手,躺倒在床上。刘宏在胜利的兴奋中,快速
地抽插着,剧烈地动作使妻子胸前的肉团,随着节奏颤动起来。从下身传来又酸
又痒的感觉,让刘慧君无法抑制地扭动起来。

  两个肉体在床上疯狂地扭动着,原来生涩的动作,在冲撞中协调起来。

  「哦……哦……」刘慧君不再压抑,而是配合着丈夫的节奏,叫起来。那雪
白的肉体,就象风浪中的小船,在漩涡中颠簸。她的双手摊开,抓紧了床单,以
免被这漩涡吞噬。

  汗珠在身体上滚动、聚集,然后在疯狂的动作中飞溅而出,在空中划出漂亮
的弧线,掉落在床单上。

  突然,刘慧君阴户一下子收紧,她要忍住那羞人的排尿的感觉。但刘宏丝毫
没有放缓动作,反而那紧裹的压力,让他的龟头更加感到刺激。刘慧君感到私处
酸胀的感觉在加大,她猛的夹紧双腿,但身体中的液体已决堤而出。刘宏的龟头
刹那间被一股「热浪」射中,浑身颤抖了一下,只觉得马口张开,浓烈的精液喷
射了出来。

  「啊……」刘慧君被烫得抬起了臀部。那根肉棍倔强在自己的身体里跳动了
几下,然后两人抱着,瘫软在床上,不住地喘息起来。刘慧君满脸绯红,幸福地
抱着丈夫,当臀部传来冰凉的感觉时,她才猛地推开丈夫,床上已一片狼藉。

  「都是你!看样子明天要洗床单了。」

  刘慧君责怪着丈夫,脸上却满是喜悦。

  「早点睡吧。」刘宏自顾自卷着被子往床上一躺,脸朝里说道。

  刘慧君从床脚又拉过一床被子,盖在身上。其实,在刘慧君的心里,那初次
做爱的愉悦尚没有退去,她回味着刚才疯狂,禁不住脸红心跳。过了很久,直到
听见丈夫浓重的鼾声,刘慧君才满足地进入了梦乡。

  这对新婚夫妻在洞房之夜,分别裹着被子,睡在床的两边,中间是一片的水
渍,刘慧君并没有意识到,那水渍中原来应该有一片让人脸红的殷红,那是她处
女之身的证明!但这一点,刘宏是十分在意的,他也已经仔细看过了,但没有找
到……

     ***    ***    ***    *** 

  蜜月之后,刘宏象变了一个人,护理极其认真细心,最脏最累的活,他总是
抢着干。

  有人说,宫里的太监由于失去了男人的特征,于是近乎变态地追求权力和财
富。

  刘宏在新婚之夜,他的人格就已经被「阉割」了,流言被证实了,那个被称
作「妻子」的女人是个「破罐子」。这种打击,让他感到耻辱。他把这归咎于自
己的出生。他要提高自己的地位,改变自己的人生。

  终于有一天,刘宏粗暴地将一块带着污迹的床单碎片,扔在刘慧君脸上。刘
慧君满脸泪水的辩白,刘宏根本不予理睬。刘慧君认为误会终将会解除,刘宏还
是爱自己的。再说,她和刘宏的婚事,全家都是反对的,她怎么能离婚,放弃她
十多年的爱恋,去面对更多更残酷的流言。

  刘慧君不知道,刘宏已经有了两重人格,每次性生活,他都假想自己就是那
个夺去刘慧君贞操的男人,正蹂躏着别人的老婆,这重人格让他变态地感到了兴
奋,于是他粗鲁地强迫刘慧君口交、肛交,刘慧君只能默默地承受。

  事后,刘宏那带「绿帽子」的丈夫的人格,又让他更加的耻辱和愤怒,只有
疯狂地工作,才能让他暂时忘却。

  刘慧君的「逆来顺受」,换来的是刘宏更加肆无忌惮的折磨。一次,刘宏用
一根粗大的木棍,弄伤了她,造成了大出血。

  「去地段医院!」刘慧君下身塞着纱布,昏迷前对这「禽兽」喊道,她不想
让熟人知道这种丑事。当时地段医院的设备何其简陋,很多是「赤脚医生」,刘
慧君的命是保住了,但失去了生育能力。从此,刘慧君的心彻底死了。

***********************************

  请问版主(可能有新的版规):为什么没有「人妻」的分类,暂时就用「都
市」代替,如有不当,请版主协助更改,多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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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老婆的游戏 作者:long9609

                       我和老婆的游戏

作者:long9609
2008/03/28发表于:SexInSex

  第一次写此类文章,不足之处请大家多包涵,也希望大家支持我,多给我红
心。

  我老婆比我小5 岁,干甚么事情都听我的,性生活也不例外。我是一个有点
虐待倾向的男人,日常的性交不能满足我,我们就玩一些花样。

  开始是我们自己拍床上片,结婚前一次到她们单位,我带了个摄像机,那天
是星期天中午,我们吃完饭,我就不时的用手摸她的奶子,我喜欢把她的奶头拽
的长长的然后猛一放手,不一会儿,我看到她的气息有点粗了,我就悄悄在她耳
边说:「小妞,我们来点情调吧。」

  她闭着眼睛害羞地点了点头,我就把摄像机打开放在桌子上,然后边脱她的
衣服,边用食指去刺激她的小豆豆(阴核),等脱光了,她下面也非常湿润了,
我把她平放在床上,把她的阴户对准镜头,慢慢的把食指插了进入,她舒服的哼
了一声,我受到鼓励后继续用食指抽插,用另一个手的食指去刺激她的阴核。

  她的气息越来越急促,两腿也夹的越来越近,不一会儿,我感到她的腿猛的
都了一下,我伸到她阴道里的食指也被她夹的更紧了,我猛烈的抽查起来,老婆
忍不住大叫起来,腿也抖得厉害了,我猛地把两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快速地抽查
起来,老婆嗷嗷叫着,上身蜷缩起来,两腿狠狠地夹在一起,她的高潮来了,当
我抽出手指时,一股白色的粘液顺着流了出来,老婆无力地瘫在床上。

  后来,她先是给我口交,等我硬了后,她扶着我的大棒,慢慢的坐了上去,
我们很痛快的大干了一场。这段录像我一直保留到今年,等陈冠希的艳照门事件
发生后,为怕万一,在老婆的大力要求下,我删除了。

  我还和老婆玩一些捆绑之类的游戏,也拍一些照片,但不敢玩鞭打等太厉害
的,怕她受不了。

  一开始,我不敢用绳,怕她害怕,在和她游戏前,我先用手将她的双手反扭
到背后,用一个手将她的双手牢牢抓住,抚摸一阵后,就让她进入了高潮。渐渐
地,她习惯了这种玩法,每当我将她双手反扭到背后时,她就会喘粗气,我知道
她开始来性欲了。

  我借口她不老实,用一条纱巾捆住了她的双手,在捆她时我发现她下身居然
流了很多水,我一不做二不休,拿出藏了很久的绳子将她捆了个结结实实。那次
她着实来了三次高潮。在平时的生活中,我常常流露出对大襟、围裙的好奇和热
爱,我给她买了各色围裙,还给她做了一些以前农村里村妇才戴的棉布围裙,当
然,大襟衣是少不了的。她开始说我有病,但在她按我的意图打扮妥当后能享受
到那无言的快感,居然也不反感了。

  我的目的达到了,大襟、围裙、捆绑齐上阵,我清楚的记得三年前的那天晚
上,她穿着蓝布大襟棉袄,系着花棉布围裙做饭,还盘了一个发髻,活脱脱的一
个农村少妇!记不得吃了什么,饭后碗也懒得洗,就带着她出去溜达,因为是冬
天,天色渐暗,加之我的冲动,没让她换衣服,就这样穿着蓝布大襟袄,黑布棉
裤,腰系花布围裙,被我连哄带骗带了出去,为防止熟人认出另外也是我较为喜
欢的因素,我给她扎了条头巾。

  一路上我搂着她,她的心也快提到嗓子眼了,就怕有人喊她,还好没引起轰
动,大概是天暗了;或许是人们的思想已不再保守:这年头你爱穿啥穿啥呗!我
们的胆子也都大了起来,大大方方的面对路人。来到一个僻静处,我掏出麻绳就
给她来了个五花大绑,她害怕起来,怕被别人看见难为情,但天色已晚,我知道
没人会发觉的,就算一旦发觉,我想这年头也没谁会多管闲事的。押着她我们回
到了家。

  我迫不及待地把她抱到床上,拿起一块抹布就把她的小嘴给塞上了。她一阵
恶心,要吐出来,被我死死顶住,她噎了一口吐沫,渐渐安定下来。

  我随手拿过一根布条把她的嘴勒紧。然后我褪下她的棉裤、小裤衩,把她脱
光了衣服给她来了个龟甲缚,把老婆的腰勒得紧紧的,绳子深陷入她的皮肤,乳
房上下两道绳子把老婆的乳房勒得分外尖挺,我又在她阴核前用麻绳打了个结,
然后使劲把绳子从前到后勒紧,老婆「喔」的一声闷叫!我把她从床上抱下来,
给她穿上一双足有13厘米高的细跟高跟鞋。

  现在,她身上除了麻绳一丝不挂,偏偏脚上穿着双这么性感的高跟鞋,身上
绳索紧缠密绕,俏生生的立在客厅里。我欣赏着她那俏丽的容颜,凸凹有致的身
材,大棒忍不住硬了起来。但是这还不够,我又把老婆抱上床,用绳子把老婆从
大腿、膝盖、小腿、脚踝一路缠裹下去,再用一根绳子把她的手腕捆住,把绳子
拉紧,猛一使劲,把她的手腕和脚踝绑在了一起!老婆累得半跪半趴在床上呜呜
之叫。

  我用相机把我的「杰作」照下来后,就迫不及待的把她的腿上的绳子解开,
但还把她的双手绑在背后,猛地把我的大棒轻轻插入她的爱穴,她也早就已不能
自持,水如泉涌,我把她抱坐在我的身上,她反背着双手前仰后合,嘴里呜呜的
叫唤着,我一只手抓住她背后纵横交错的麻绳,下面死命抽插着,她一面连连噎
口水一面加大了叫唤,但被我封死的嘴还是发不出清晰的声音,就这样折磨到天
亮。

  第二天,我和老婆很晚才起床。我醒来时,发现老婆正在用温柔的目光看着
我,我发现她的身上绳子留下的痕迹还没有消退,红红的,好让人心痛。我用手
轻轻地抚摸着那红红的绳痕,问老婆:「疼吗?」,老婆没有理我,翻了个身,
把脸扭向了另外一边。她拿起手机看了看,「已经不早了,睡好了吗?」我挪了
挪身体,将她搂住,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老婆你真好!」


                       快乐的端午节

  去年端午节,刚刚吃完早饭,我悄悄在老婆耳边说:「我们来包粽子吧」,
老婆看着我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明白了我要干甚么,知道我又想到了什么整治
她的坏主意。

  「不干,人家不干吗!」她一边撒娇,一边却跑向卧室。我紧跟着她进了卧
室,老婆已经打开卧室的柜子,拿出我最喜欢让她穿的粉色旗袍。我从柜子里拿
出一条白色的棉绳,笑嘻嘻的看着她脱下睡衣,穿上旗袍。看着老婆穿着和体的
粉色旗袍,我禁不住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老婆往床边一躲,我顺势把她推
倒在床上。老婆顺从的翻过身,双手背到后面,等着我的绳子。

  我先从脚开始绑,用一根折成双线的绳子的一端在老婆脚腕绕几圈,然后打
成一个死结;接着再把长的那端往上绕腿一周后在前面交叉,然后从另一边往上
再绕腿一周在交叉,这样一直往上直到胸部乳房上方。

  然后再把绳子绕脖子回到前面在胸前交叉处打结,打结后再顺着胸前中线每
个交叉点往下打结直道脚腕。往上打的绳子是好几根接起来的。为了获得紧缚的
效果,每层绳子间隔很短,绑完后,老婆的下半身已完全不能动了。

  我又拿出一根绳子,先在绳子中间打了一个活结,然后把活结放到老婆脖子
后,绳子的两端分别绕到老婆两条胳膊上在手腕处打结。再取出一条长绳,折成
双线后将两个线头打成一个死结,这样就形成了一个绳套,绕后把这个绳套再一
圈一圈对折,直到绳套和身体的肩膀差不多宽。

  我把这个绳套套到肩头,努力往下拉,直到绳套的几层分别套进老婆乳房的
上部和下部,拉紧后再像打这个绳套一样做个小绳套,套在老婆一只手腕上,再
把老婆另一只手伸进脖子后面的那个活套中,绕几圈后把手伸进另外那只手上的
腕套中,把她两前臂交叉尽可能的紧,然后两臂上下换一下位置,两个手臂都在
活套中。

  这时候,我老婆的胳臂被死死的绑住,全身只能扭动,活脱脱成了个人肉粽
子。整个过程花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

  我把捆的结结实实的老婆从床上扶起来,拉到穿衣镜前,每次我都是这样,
总要让老婆自己看看自己被五花大绑的模样。镜子中出现一个身穿旗袍,帮满绳
子的妙龄女子,因为绳子的捆绑,胸脯高高地耸起,旗袍更紧紧地贴在身上,勾
勒出曼妙动人的曲线。

  看着老婆在绳子捆绑下凹凸有致的身体,粉脸桃花、面带羞涩的可爱模样,
我不禁有些惊奇:老婆太美了,捆绑起来的老婆变得更加可爱诱人了。我上下仔
细巡视着老婆被紧紧捆绑的身体,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欣赏完我的作品后,我拉着老婆背后的绳子,把她又脸朝下放在了床上,把
她身上的一部分绳子揭开,让她的两个腿可以活动。然后把她的长统丝袜和丁字
内裤脱下来,把她的马尾辫拉起来和左脚用丝袜绑在了一起,把另外一只丝袜塞
进了老婆的嘴里,老婆立刻憋的满脸通红,气喘吁吁。

  我用棉绳把她的右脚绑在床角的铁栏杆上(为了便于捆绑老婆,我结婚时买
的是铁床,为这事老婆还纳闷了一阵子呢),又用绳子绑在她的左腿上,往床的
另一边拉紧。这样老婆昂着头,把她可爱的阴户完全呈现在我面前,我用手指一
摸老婆的小穴,里面早已春潮泛滥,我从柜子里拿出一个中号的电动假阳具,狠
狠的插了进去。

  老婆「呜」的一声叫了出来,我把开关开到最大,深深地插了进去,又猛的
拔出来,这样反复了几次,老婆呜呜的大叫起来,并试图夹紧双腿,无奈双腿被
我绑得很死,无法夹紧。又反复几次后,我看老婆快要达到高潮了,就猛插了几
次,突然抽了出来。

  老婆猛地往上一崛身子,一股爱液顺着电动假阳具喷了出来,小穴一张一合
地,想吐口水。我抽出早已生硬的大鸟,狠狠的插进小穴,加速抽插起来,30分
钟后,我们把千军万马留在了老婆的体内。我大概计算了一下,本次老婆共高潮
了至少3次。

  今天,先写到这里,有时间继续写,期待您的红心支持。


[ 本帖最后由 莫说 于 2009-3-7 20:2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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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魔术师接龙——上官红VS小爱 作者:weisiman

          美女魔术师接龙——上官红VS小爱


作者:weisiman
2008/03/28发表于:SexInSex

***********************************
  本文是我用《缚美传》和《魔法少女小爱》(这两部newface的巨著
大家都读过吧。)里的人物胡乱结合到一起写出来的拙文,并扯上了美女魔术师
接龙的名义(其实本来是想写成表演的)。

  还请大家多多指教。这篇文章我会贴在紫荆、kig家园和SIS这3个论
坛上,另外还会请帅呆大大或者newface大大帮忙贴到风月大陆上(小弟
实在注册不到账号)。其他人要想转帖的话请写明原作和来源网站。谢谢!我还
在写一篇更象魔术接龙的小文章,相信不久就能写出来了。
***********************************

          
  本文我也说不上是接着哪篇的内容,就算是一篇独立的文章吧。话说某日,
上官红和小爱都落到了流宇手中,并被带到了流宇自己创造的世界。每日被不断
玩弄。有一天流宇闲来无事,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个主意。于是他坏笑着把上官红
和小爱的重重束缚解开。

  开始时上官红和小爱颇为吃惊,还有点儿高兴,毕竟每天在流宇的世界里被
流宇捆着玩弄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她们两个看到流宇脸上的坏笑不由得心底
发毛。不一会儿两个绝世美女就光条条赤裸裸的站在了流宇面前,两个人活动着
手脚,一面舒展多日来被捆绑的身体,一面提放着流宇有什么不良举动,虽然她
们都知道这种提放不会有什么用处。

  流宇看着四个美丽不断颤动的乳房和四条不断摆动的大腿。虽然已经将她们
两个玩弄多日,但下身依然硬了起来。不过流宇不想现在推到两位美女,因为他
还有更好的主意。

  流宇手指一动,一层薄膜迅速扑向两位美女全身,但瞬间就消失了,而两位
美女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上官红眼神警惕的看着流宇,在猜测他葫芦里卖的
什么药,而小爱则眨着两个可爱的大眼睛,充满疑惑的看着流宇。

  流宇笑了笑说:「别担心,我只是将你们两个全身的汗毛孔封死而已。」流
宇手指又一晃。上官红和小爱面前便分别出现了好多个大大小小的塞子,每个人
面前10个,3大7小。而且每个塞子都是中空的,其实就是一些塞子形状的管
子。上官红和小爱都是受虐老手了。马上明白了这些塞子中较大的几个的用处,
两个人脸上马上显示出了害怕又期待的表情,小爱还痴笑到:「嘿嘿,看来又有
好玩儿的了。」

  流宇也笑笑说:「还等什么?给自己塞上把。」上官红和小爱也不再犹豫,
拿起塞子开始往自己身上安装。她们两个分别拿起3个大塞子,塞到了自己的阴
道,肛门和嘴里。然后看了看地上剩下的7个较小的塞子,又看了看流宇脸上写
满了疑问。

  流宇道:「看来还是要我亲自动手。」于是拿起一个细长的塞子,使劲往往
小爱的尿道里塞,疼得小爱,直哼哼。然后又先后拿起4个塞子塞到了小爱两个
鼻孔和耳朵里。最后拿起剩下的两个塞子,在小爱可爱的乳头前来回晃了晃,小
爱马上睁大眼睛恐惧的摇头,但这显然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流宇仍然抓起小爱
的乳头使劲把塞子塞了进去,痛的小爱使劲挣扎。

  上官红在旁边看的心惊肉跳,冷汗横流。当流宇塞完小爱,转过头来准备处
理上官红时发现上官红已经把几个小塞子在自己身上塞的差不多了,现在正在塞
着右乳头的最后一个塞子。

  流宇哈哈大笑:「还是红姐了解我啊!」上官红对流宇苦笑,心想:与其让
你那样使劲塞我,还不如我自己塞来的轻巧。

  现在上官红和小爱从上到下所有的洞——双耳、两个鼻孔、嘴、两个乳头、
尿道、肛门和阴道——都被这种中空的塞子(或者说时管子)塞上了。流宇手指
又一动,塞子后面多出来一段软管,地上出现了两个大注射筒,也出现了一大桶
灌肠液。而奇怪的是在上官红和小爱身边还出现了两个电子显示板,两块显示板
上分别写着上官红和小爱的名字,名字下面分别显示着两个大大的数字「0」。

  流宇说:「这些塞子可以感觉有多少毫升的液体被注入你们的体内,总是会
显示在电子显示板上,塞子还能防止倒流。而这些灌肠液里加上了大量春药,所
以灌到体内会很爽的,现在你们两个相互给对方灌肠吧。看看谁给对方灌进去的
多。」

  上官红和小爱都是SM高手,又都是受虐狂,灌肠对她们来说自然是小菜一
碟,她俩分别坏笑着拿起针筒,吸了满满一筒液体,朝着对方的肛门灌了进去。
对于上官红和小爱,这个级别的受虐狂几筒灌肠液根本不算什么,虽然两个人的
独自已经如孕妇般故了起来,但两个人仍然笑眯眯的往对方肛门里灌。

  大概灌了6000毫升,两个人都有些感觉了,灌肠液里的春药也开始发挥
作用,两人美丽的小脸开始发红,两个被塞住的小嘴也开始发出呻吟。

  小爱停止给上官红的肛门灌肠,开始往上官红的小嘴里灌。而上官红则没有
停下来,而是继续往小爱的肛门里灌。不一会儿这两种做法都显示出了各自的效
果。上官红因为胃里被灌春药吸收效果好,很快媚眼如丝,不断呻吟,两条美腿
也不自觉的想加紧塞在阴道里的塞子以增加快感。而小爱由于肚子被灌入大量液
体,胀痛难受,美眉紧锁,不断呻吟。过了一会儿两人均觉得对方的手法厉害,
于是小爱开始使劲往上官红嘴里灌,而上官红则,开始往小爱嘴里灌。

  不一会儿功夫,两人已经分别往对方体内灌了两万毫升的液体了,现在两人
的耳、鼻、嘴、肛门、尿道、阴道均被灌了大量的液体。只剩下两对美乳还没有
被灌。两个美女现在已经全身通红,呻吟不断,两只手不自觉的抚摸着自己膨胀
起来的身体,以产生快感。

  流宇看两位美女陷入了僵局便说:「你们不决出胜负,我是不会让你们排出
来的。还有乳房没有灌,还等什么呢?等我动手?」于是上官红先动手,小爱也
紧接着开始给对方的乳房灌入液体。

  乳房和其他地方不一样,刺激性最强,在灌的时候两个美女均剧烈呻吟、挣
扎,但两人都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往对方的乳房内灌入液体。不一会儿,两个美
女的四个乳房就变得比篮球还大了。

  而此时的两个美女的心态也发生了变化。小爱心想:你灌的我这么胀,我也
一定让你尝尝苦头;而上官红则想:下丫头竟让这样整你的红姐,看我让你如何
舒服!

  不一会儿,显示板上显示上官红:小爱为25020:24080也就是说
上官红,往小爱体内灌了24980毫升的液体,而小爱则往上官红体内注入了
25020毫升的液体。毕竟上官红的体型比小爱大不少,多装点儿也是正常的
不过上官红显然不这么认为,她正在努力追上这个差距,使劲推着注射器,而好
强的小爱显然不愿意被上官红追上。

  于是两个美女开始不断尝试着,往对方的每个洞里都多灌入些液体,不过这
样的比拼对上官红来说多少有些不利。因为,上官红体型大比小爱多盛些是应该
的,而小爱所经受过的极端虐待比上官红也多得多。

  俗话说的好,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在两人体内被各自注入25000毫升的
时候,两人已经看起来象马上就要被撑破一般,而现在两个人已经分别被灌入了
35000毫升的液体了,但两个美女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而两个人的比试
终于在45001:45000时停下来了(上官红被多灌了1毫升)。

  因为两个美女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不能再推动注射筒哪怕0.01毫米了。
期间两人为了给对方多灌一点儿用尽了所有的方法,包括把针筒放在身下压,用
拳头砸,跳起来用脚踩等有伤大雅的方法。要知道上官红和小爱都是一身武艺,
力气超强的美女啊,可以想象两人体内的压力有多大。

  流宇在旁边看着也暴汗,想不到这两个平时温柔可爱的美女,发起狠来如此
可怕,更重要的是流宇预备的节目还不止这些,后面还有更有趣的。

  此时两位美女看起来已经十分怪异了。就好像一个大球上面顶了一个小球,
前面也挂了两个小球,而左右两边和下面则粘着四根不断晃动的棒子。

  两位美女似乎已经被撑到了极限,两双美目已经眯成了四条小缝,两只手不
断轻轻抚摸着自己已经严重变形的身体,不断诱人的呻吟着,同时也等待着流宇
宣布比赛结果,好让她们拍出来。

  因为她们实在是胀的受不了了。一开始汗毛孔就被封死,到现在为止,阴道
身体里面的四万五千没有排除一丝一毫。要知道象她们这样苗条的美女正常情况
下体积绝对不会超过45000立方毫米(1立方毫米=1毫升),也就是说现
在两位美女的身体已经被撑大了超过100%。虽然多上官红和小爱来说没有什
么危险,但其中的痛苦也可想而知了。

  流宇并不想现在就结束游戏,他坏笑着,抚摸着两位美女的乳房。两位美女
看到他的坏笑知道今天还远远没有结束,她们真害怕流宇会突然加力把自己的乳
房捏爆,但是她们也期待着流宇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样。流宇当然不会残忍的捏爆
四个美丽的乳房,而是开始加热两位美女体内的液体。

  液体刚刚灌进去的时候是凉的,现在开始变温,进而变热,温度继续升高,
两位美女惊恐的看着流宇摇头,不过流宇只是继续坏笑。突然流宇感到小爱快速
抽搐了几下达到了高潮,上官红也马上得到了她的高潮,而这已经是她们两个分
别得到的第五个高潮了。不一会儿温度就达到了100摄氏度,不过液体在她们
体内承受着巨大的压力,无法转化为气体。

  而两个美女的身体已经变得通红,好像烧红的铁块一样,流宇摸了一下,马
上被烫了回来,两个美女正使劲的瞪着眼睛,不断舞动着,以降低自己的温度,
但这显然是杯水车薪而已。

  由于温度升高,里面的压力变大,两个人的身体更鼓了,好像马上要爆开一
样,甚至连皮肤下面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塞子也不断晃动,不过不用担心,
这些塞子没有流宇的允许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掉下来的。不过两个美女的肚脐好像
马上要撑不住了,已经高高的鼓了出来,马上就要爆开的样子。

  流宇手指一动,一条管子马上连接了上官红和小爱的肚脐。流宇笑道:「嘿
嘿,现在我要显示我的恶魔本性了。」上官红和小爱大惊,原来自己已经被整的
这么惨了,流宇还没有显示出恶魔本性,那他要是显示出恶魔本性……

  流宇继续道:「现在你们要通过连接你们两个肚脐的管子,把自己体内被灌
进去的所有的液体都压到对方体内,也就是说这样显示板要变成90001:0
或0:90001。

  两个人马上感到绝望了,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一,这些液体被灌入体内时是从不同系统里灌进来的——嘴和肛门是消化
系统,耳朵、鼻子和嘴相通,勉强也算作消化系统,但接到属于生殖系统,而尿
道和乳房则分别属于不同的内分泌系统。

  第二,自己被灌了这么久,身体已经将液体吸收了很多,特别是那些春药,
要不自己的身体也不会那么敏感。不过这两条还不是最难的,因为强到上官红和
小爱这么程度,自然能将液体在自己体内来回运转;也能逼出自己体内的液体排
除体外,虽然成分不一样了,不过流宇并没有对液体是什么成分做出要求。

  最难的是第三点,在刚才自己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任然不能将丝毫的液体注入
对方体内,现在又怎么压过去呢?流宇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说道:「不用
担心,只要能将一毫升的液体压到对方体内压到对方体内,你的力量就会增强一
分,而对方的力量就会减弱一分,所以不用担心这隐藏比赛会持续很久。」

  于是两个美女便马上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肚脐,想快点儿冲开,因为谁先将
自己的肚脐冲开,谁就能抢到一分先机。不一会儿,小爱就猛地冲开了自己的肚
脐,猛烈的液体带着几丝血丝象子弹一样穿过管子射向上官红的肚脐。

  而小爱竟然因为冲开了肚脐的兴奋,加上液体排除体外的快感以及春药的作
用而猛烈的高潮了。力量一下子弱了下来。而此时上官红也冲开了自己的肚脐,
上官红忍住快感没有高潮,一鼓作气将液体继续压向小爱的体内。

  此时的小爱孩子享受高潮的余韵,被猛烈的冲击打了个措手不及。再想抵御
时发现自己的力量已经有所降低,而上官红的力量正在不断增强。此时的显示板
为:44890:45111.显示板上的数字一开始跳动的比较慢,但越到后面越快,此
时小爱已经毫无回天之力,只能象征向的做一些无所谓的挣扎。

  不一会儿上官红:小爱就变成了0:90001。在这期间,流宇还不得不对小爱
的眼睛加上一道薄膜,以免她美丽的眼球被压出来。此时小爱的体型已经不是圆
球加棍子那么简单,而是整个人变成了又圆又胖的Q版卡通人物一般。

  上官红在排出体内最后一滴液体后,终于松了一口气,在无限放松的情况下
迎来了一次高潮,并昏了过去。而小爱在看到自己的数字变成90001时也松了一
口气,因为比赛终于结束了,虽然输掉比赛的是自己,并在这种极限状态下达到
了一次高潮,她当然也明白自己的痛苦还远远没有结束。

  上官红不一会就醒了过来。她醒来看到的是流宇正在抚摸着小爱胀大了200%
多的身体,并不断加热小爱体内的一体,而小爱则和一个大气球一样完全没有反
应。

  上官红偎依在流宇身边弱弱的问:「小爱怎么了?」流宇笑道:「呵呵,没
什么,只是她体内压力太大,把自己的内脏、大脑、骨头、肌肉之类的都压烂了
而已。」上官红大惊:「啊!她现在就剩下一个皮囊了!?她不会有事吧。」

  「哈哈,小爱会有事?!她现在一定在用意识享受着这种极限的快感呢!」

  好像回应流宇的话一样,这个皮囊突然猛烈抽搐几下。自然是小爱高潮了。

  上官红暴汗,心想自己还有救,还不算太变态,小爱比自己变太多了。

  上官红仔细看了看小爱,发现小爱身上的塞子依旧都不见了,显示是流宇去
掉了塞子并封住了液体的出口。小爱的两个大眼睛毫无生气,因为里面已经被高
温高压压烂了,不过总感觉这双眼睛里透出些享受的味道。

  小爱的皮肤已经被撑到了极限,好像碰一下就会破一样,而且红的发亮,显
然是温度很高了,但流宇却在抚摸着小爱的身体。

  上官红也小心的摸了一下,发现并不烫,想必是流宇将热量封在了里面,以
使小爱有更爽的感觉。上官红突然感到,小爱的皮肤又在抽动,小爱竟然又高潮
了。

  流宇突然亮出自己的看家宝贝,对小爱道:「我要用的你小穴。我射的时候
会放开你小穴的封堵,让你都排出来的。红姐,你也帮一下小爱,让他舒服舒服
吧。」

  于是流宇就将他的绝世大鸡巴插入了小爱的小穴里,并不紧不慢的抽插着。
上官红也爬到小爱身上,挑逗着小爱的敏感部位。而流宇则享受着小爱身体内高
温高压的液体带给自己的快感。

  小爱在这期间则时不时的高潮几次。说来也奇怪,小爱的子宫、卵巢甚至连
脑子都没有了,竟然还能高潮,看来小爱的受虐程度绝非一般人能比啊。大约过
了一个多小时,小爱体内的液体温度升高到了将近1000度。

  流宇终于加快了抽插速度。但奇怪的是重头到尾,小爱的阴道内竟没有漏出
一滴水来,看来是都留在了小爱体内,上官红看了一眼显示板,果然又多了几毫
升。突然,显示板的数字又开始迅速上升,而流宇也停止了抽插。

  「怎么了?」上官红奇怪的问。

  「没什么,突然想上厕所,在小爱体内顺便解决了。」

  「……汗!」上官红已经汗的说不出话了。

  流宇终于又开始抽插。上官红感觉流宇快射的时候连忙从小爱身上爬下来。
因为,在小爱将身体里的液体向外排时,趴在小爱身上显然不是明智之举。

  流宇突然大吼一声,终于将小爱期盼已久的精液射了出来。但上官红并没有
看到自己所认为会见到的,大量高温高压液体喷薄而出的场面。他还以为流宇还
没有射完,但仔细一看,流宇已经射完了啊,而且小爱正在经历猛烈的高潮。

  上官红仔细一看,流宇竟然在与小爱温存。上官红再次暴汗,心想,流宇你
小子什么时候喜欢温存了啊!还在这么时候温存!

  突然,流宇把小爱一下子竖了起来,口中念到:「5、4、3、2、1。发
射!」并猛的拔出了自己在小爱小穴里的大肉棒。

  只听,轰!的巨声响起,并产生了大量的白雾,小爱竟然腾空而起,而且越
飞越快,越飞越高,转眼间,已经变成一颗星星消失在天际。

  上官红望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弱弱的问流宇:「小爱呢?」

  流宇笑着指着天边说:「在那!」

  上官红定睛一看,天边突然出现了一颗流星,并且飞速向这边落来,眨眼间
便成了一团火球落在了上官红面前,并在地上砸出来一个深深的大坑。

  上官红凑近一看,只见小爱正躺在坑底,脸上带着她所特有的痴笑,嘴里喃
喃道:「太爽了!刚才高潮太舒服了!」而小爱的下体还在不断流出爱液。上官
红看到场景,手也情不自禁的伸到自己的下体摩擦起来。心想幸好,刚才胜过了
小爱,否则做火箭的可就要是自己了呢!想到这里,竟然来了一个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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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拜读newface的大作已久,先是从SIS论坛上接触到的,然后
又找到了风月(可惜注册不到),不久前又找到了紫荆,想不到鼎鼎大名的缚美
传系列、美女魔术师系列、魔法少女系列等都是由紫荆论坛发起的。特别是《美
女魔术师李丹》系列的魔术接龙,在广大网友的群智群力下,发展成一篇庞大的
作品。

  我看了这么多篇优秀的短小精湛的作品,也激发了我的创作欲望,我也来写
两段文章,让大家见笑了。上面是第一篇,有点儿不伦不类,第二篇我会写的尽
量像模像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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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风流人物前传 作者:莲花上人

               数风流人物前传


作者:莲花上人
2008年/03/29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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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多年以前的旧作,曾经在无极发过一次,不过没见过转贴。这次是为了要
攒一点金币,邀请一位朋友进色中色,只好腆颜重贴一次。

  本作本来是一系列长篇的第一部,但原设定已经全部作废,所以也不会有续
集。

  目前还差56枚金币,如果朋友进来,他可以再发一点自汉化的H漫。当然,
金币越多越好……因为朋友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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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独上雨花台,万古英雄付劫灰;

     谓是孙策破刘处,相传梅锅屯兵来。

     大江滚滚向东去,寸心郁郁何时开;

     只等毛羽一丰满,飞下九天拯鸿哀。

                  ——袁世凯《咏古》

  世上的武功有三种,天道,王道和霸道。

  天道清高脱俗,非方外之人无法修炼,王道注重提升本身各项能力,讲究固
本培源,霸道则着重强化修习者的各种攻击能力。

  我叫李鸿章,我学的是王道武功「三刚」。二十年前,我响应师傅曾文正公
的号令自淮北起兵的时候,我希望自己能够凭借第四十重天的武功重新让中华回
到盛世。

  四十重天的功夫虽然很厉害,但是王道过于平和,而我们这个国家,是太积
弱了。

  朝廷一派乌烟瘴气,后党和帝党争夺权势,民众沉溺于鸦片的味道中,完全
丧失了勇气和力量。

  中华如果想要重临盛世,一定要用霸道的猛药。

  可是我已经老了,我已经不可能再有力量,去重新学习霸道的功夫,我只有
一个希望。

  「袁世凯参见外公。」

  「慰亭,你跟随我已有十三年,这十三年中,你学到了什么样的武功?」

  「孙儿已经把「三刚」练到第二十重天,「五常」也练到了「治」字诀。」

  已经很不错了,当年我在二十岁的时候,三刚也只练到了第十九重天,五常
才刚刚开始「礼」字诀。

  「慰亭,你觉得这种武功的效果怎么样?」

  「……秉外公,孙儿有一个疑问一直放在心里,不敢请教。」

  「直言无妨。」

  「外公,学习这种武功,真的就可以救中国吗?」

  我没有看错人。三刚也许是很好的武功,可是修习这种武功的人,想要以此
强大起来,要耗费太长的时间。

  「慰亭,如果有一种武功,修习后也许可以让你立刻有力量实现救国大志,
你愿意练吗?」

  「孙儿愿意。」

  「如果练过这种武功的人,最后,会变成丑陋而无情义的野兽,你也愿意练
吗?」

  「孙儿愿意。」

  「即使这种武功违背人性,有悖天理,是邪恶的武功,你也愿意吗?」

  「只要能够救中国,孙儿做什么都愿意。」

  「那么,这本手卷你拿去吧!」

  泛黄的手卷上,最外面写着五个大字——「极·权·九·神·变」。

  极权。

  九神之变。

       ***     ***     ***

  慰亭开始修习「极权九神变」这门武功,在我门下,能够有修练这门功夫的
力量和意志的,大概也只有他。

  慰亭是我的孙子,也是我的儿子。

  二十年前的七月十三,正是我一生中最困难的一段时期,我率领师弟们辅佐
我的师傅曾文正公和太平天国的七大高手展开了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这场战争
最终是以我们湘、淮军的胜利而结束,并使得我们湘、淮军掌握了兵权,独步朝
野,成为威震天下的一大门派。

  但是自我起兵直到二十年前,我们一直处于劣势。敌人中,东王杨秀清号称
智谋天下第一,翼王石达开号称攻势天下第一,西王韦昌辉号称守势天下第一,
而在这三个人之上,还有被称为「神之子」的天王洪秀全。

  和他们交手,我们屡战屡败。

  那一段时间,我们人人每天垂头丧气,几乎对胜利绝望,完全是凭着一股气
在支撑即将断裂的神经。

  有一天,我的大弟子袁保庆来向我提亲,这个文武双全英俊潇洒的的少年,
是最近一段时间,独女彤桑常在我耳边提起的名字。

  「弟子和彤桑小姐情投意合,请师尊成全。」

  彤桑那一年十六岁,她是我最心爱的女人,自我起兵起,我一直把她带在了
身边。她的母亲走得很早,我又向来不好女色,起兵之后,老家中就再没有什么
人,随身带着她也是情不得已。彤桑是个很懂事的姑娘,知道我战事不顺,一直
想尽方法鼓励我。

  「你凭什么娶我的女儿?」

  我记得我当时勃然大怒,感觉是有人想要夺走本属于我的珍宝。我将口中的
气波凝聚成无形之线,射向袁保中的面门,他没有抵抗。他其实是有抵抗我三招
的实力的。

  鲜血带着袁保庆的一粒断齿,落到地上。

  「弟子深知师尊对小姐的珍爱,弟子如果能够和小姐成亲,愿意立刻带彤桑
小姐离开这战场,到安全的地方去。」

  「你凭什么说这种话?」

  「弟子父兄都在京中,弟子会带着小姐回京,凭弟子军中的资历,谋个一官
半职大概不成问题。」

  根本就不成问题。袁保庆出身河南项城世家,父兄都是朝中大员。

  我思索了很久。

  「那么,我把你女儿嫁给你。」

  一直到女儿成亲前,每天晚上我彻夜难眠,我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错是对,
但是我知道自己舍不得女儿走。

  快三更的时候,我听到自己的门被推开,轻盈的脚步茫茫走近,然后女儿上
了床,从背后用温暖的身体搂住了我,我能够清楚感受到少女那如蓓蕾新茁的花
苞,和尖端坚硬的果实。

  女儿是赤裸的。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在马上就要和心上人成亲的时候,为什么要来挑逗她的
父亲?我没有问,一切就那么发生。我让少女轻盈的身体坐在自己的腿上,胯下
魔剑的尖端,立刻抵在女儿那新鲜蜜壶的封口上。

  多么鲜嫩的蜜壶啊!处女紧密合拢的细小缝隙,当我那巨大的凶器插入的时
候,我突然想到了我在战场上杀敌的时候,用剑刺穿敌人身体的样子。

  像战斗时一样,我一剑刺穿了女儿的封印。我凶狠的搏杀着,不是和女儿,
是和自己心中的妒念搏杀。从小我看着她长大,呵护她,宠她,可是现在有一个
男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却马上就要把她带走。

  女儿虽然皱着眉头,红唇微微张开发出疼痛的呻吟,却仍然用力抱紧我,让
幼小的乳房在我胸膛的挤压下变形。

  「嗯…嗯……」

  她流着眼泪,细如凝脂的脸颊在我的手臂上蹭来蹭去。然而,从少女蜜壶的
深处,泉水慢慢涌了出来。

  良久之后,战斗停止了。女儿羞红着脸,把我的战袍脱了下来,那上面,被
处子的落红濡湿。

  「父亲大人,知道我为什么喜欢袁郎吗?因为他身上,有父亲的影子。」

  这是缠绵之后,女儿把红唇凑在我耳边,轻声说出的话。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父亲大人是我最爱的男人,女儿相信您一定会战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彤桑的鼓励,她离开军队不久以后,战况居然出现了转机
并最终以我们的胜利而告终,当我班师的时候,我收到喜报,女儿已经生下了一
个孩子。

  在她给我寄来的家书中她如此写道:

  「女儿得为所爱诞一麟儿,不胜喜悦之至。」

  这个孩子被取名为袁世凯,字慰亭。

  我的儿子。

        ***     ***     ***

  极权九神变,实在是非常厉害的功夫。

  如果说有一种武功,可以让你在最短的时间内,成为天下第一的强者,那么
这种武功就是极权九神变。

  如果说有一种武功,可以让你超越九十九重天的极限,进入「崇高」境界,
那么这种武功就是极权,九神变。

  如果说有一种武功,可以让你在练成之后,让你得到九天十地,诸神诸魔的
宠爱,让天下人都屈从于你的脚下,那么这种武功就是极·权·九·神·变。

  修炼这种武功,你需要付出的唯一代价,就是要灭绝人性。

  是先帝亲手把记载有这武功的手卷交给我。十年前的那一天深夜,我正在养
气之时,一个蒙面黑衣人落于窗前。

  「来者何人?」

  来人面对着我,扯下了脸上的黑纱。

  「是朕。」

  来人竟然是先帝。先帝爱新觉罗·载淳,年号同治,自七岁登基,在位共十
三年,当时他已二十岁。

  本朝开国君主爱新觉罗·努尔哈赤,当年凭借夹杂王霸两道的「封剑」奇功
荡平天下之后,留下遗诏,「凡我爱新觉罗子孙,必得习武」。先帝在武学上的
修为,也许还比不上我,但也是大清有数的高手。

  「奴才李鸿章参见皇上。」

  「平身。」

  「朕深夜来此,是因为有要事相托。」

  「皇上请吩咐。」

  「李卿,朕行将大行,现今中华孱弱,朝野上下皆暮气沉沉,欲重振我上国
威严,必得有力者居于上位,请李卿为朕择之。」

  没有想到先帝夜访,竟然是为了这样一件事情。先帝时年只有二十岁,正是
青春大好年华,怎么会说出「即将大行」这样的话来?而且还要我为他择一有力
者,这不是要我去谋反纂位?而且是纂他自己的位。

  「皇上何出此不祥之言?」

  在月光下,我看到先帝的眼泪流了下来。身为一国之君却在人臣之前落泪,
先帝果然如传闻中所说,是那种「天性仁厚,锐敏善感」的性格。有着这样的性
格,他做一个文人也许会比做一个皇帝更适合。

  「莫非是因为太后?」

  我久已有的怀疑又一次涌上心头,不同的是,这一次我把这怀疑说了出来。

  先帝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从怀中取出一物交给我。

  「这手卷所载,是朕先祖雍正爷所创的独门武功,你留赠有缘吧!」

  雍正帝的武功?这位先帝,是本朝最具野心,也是最残忍、最无情的一位帝
王,他在位的时候,本朝的疆土,扩张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大清帝国的威名,震
惊了四大洲。这样的武功?

  据说他是踩着同胞手足的血迹登上宝座,在位期间,留下血债无数。而他自
己,据说最后是死在亲妹的剑下。这样的武功?

  据说他曾向魔王许愿,以自己的灵魂作为交换,从而得到了天下第一的厉害
功夫。这样的武功?

  手卷的封面,写着五个大字——极权九神变。

  先帝很快就走了,我没有去追他。他今天到我这里来,一定是下了很久的决
心,像他这样犹犹豫豫的性格,要做到这一点很不容易。

  第二天早上,我听到了先帝驾崩的消息。

  那时候,我正在书房里,翻阅那卷「极权九神变」。

  「天地最强者,莫过极权。习之灭情义、绝人性,方始能为九神之变,九神
者,曰虎、曰熊、曰鹿、曰狼、曰犀、曰蛛、曰蟒、曰凤、曰龙,以之求战,战
无不胜……」

  这是一种叫人变成野兽并获得野兽力量的武功。

  这是霸道极致的帝王之功。

        ***     ***     ***

  慰亭练得很专心,我把我府中后院的一栋小楼——春灰楼给他,他就每天隐
居楼中苦练。

  他一向就是这样,做什么都很专心,也很有毅力。

  他是一个很好的好孩子,不但具有超乎常人的领悟能力,熟习兵法韬略,而
且敬老爱幼,以诚待人。他和他最要好的几个朋友,如精研西学的谭嗣同、智计
过人的王士禛,儒雅风流的徐世昌,一直都以报国互勉。

  像这样的好孩子,现在已经很少了,可是我却要让他去学习邪恶霸道的极权
九神变。

  我做错了吗?

  我没有选择。我已经选择过一次,可是王道的「三刚」,并没有能够让我和
我的师傅实现救中国的抱负。

  现在我们已经老了,先帝已经龙驭宾天,现在已经是光绪年。但是真正执掌
朝政的,还是那个姓叶赫纳拉的女人。

  洋人的炮船,还在我们的海洋上游弋,我们皇上的新宫,却已经被洋人一把
火烧得精光。

  一切都和二二十年前一样没有变,唯一变的,只是中国比二二十年前变得更
加积弱。

  极权九神变也许有很多副作用,但是他的威力,足以令袁世凯实现我和师傅
未竟的理想。

  我没有错。

       ***     ***     ***

  慰亭练习极权九神变半年之后,逐渐的开始有人来找我。

  起初是家丁们向我报告,说孙少爷的脾气越来越厉害。后来是慰亭最亲密的
朋友谭嗣同来找我,请我不要对慰亭施加太大的压力。因为——

  ——慰亭的行为已经开始变得古怪。

  ——慰亭常常流连于过去绝足不往的风月场所,而且一去就是几天。

  ——慰亭和别人动手时出手也不像以前那么有分寸,甚至在不必要的情况下
连杀三名已束手就擒的大盗。

  这些我都压了下来,决不能让这些琐事耽误慰亭练功。

  直到有一天,女儿彤桑也为了儿子的事情来找我。

  当年的少女,现在已经变成了富有妩媚风韵的成熟美妇人。

  自从十年前她的丈夫病逝以后,她一直住在我这里。可是我们谁也没有提起
以前的事情。

  有些事情,也许留在记忆里会更好。

  「父亲大人,慰亭最近有些反常。」

  「有什么反常?」

  「我不知道,可是我感觉得到。」

  母子之间,真的有无法言传的神秘联系。

  「他现在看着我的眼神,不是把我当作母亲,而是把我当作女人。」

  ——极权。习之灭情义、绝人性。

  慰亭的进步果真神速啊!自从慰亭开始练功之后,我自己也常常研究极权九
神变的练功方法,并将心得告诉慰亭。

  我知道慰亭现在需要什么。

  看着女儿那焦急的脸,我对她说。

  「彤桑,如果慰亭有什么对不住你,都是为父的不是。」

  说完这句话,我迅捷无伦的点了彤桑十三处穴道。

  ——半刻钟后。

  「参见外公。」

  「坐。」

  「外公唤孙儿来此,不知何事?」

  「你的功夫,练得怎么样了?」

  「孙儿已经练到了第四层。」

  从一到九,极权九神变可以分为绝天、绝念、绝心、绝情、绝义、绝性、绝
神、绝魂、绝人。

  在短短半年间,慰亭已经练到了第四层绝情。

  很好。

  「不过,孙儿两个月来,一直在第四层上停滞不前,无法练成绝情之功。」

  这是因为情感上出现了抗力。极权九神变,是灭绝人性的武功,但是慰亭,
却恰恰是极重感情的人。

  幸好我已经有了破障之法。

  「慰亭,要想练成极权九神变的绝情,就必须要放下一切感情。」

  一切感情都是拖累,如果先帝同治不是因为对母后的感情,早就成为一代雄
主,而不会任由太后为所欲为。

  一切感情,包括亲情、爱情和友情,在中国将亡的时候,都必须绝弃,如果
一定要有什么取而代之,只能是欲。

  原始的,野兽的欲望。

  所谓九神变,本就是代表九种野兽的力量。

  「推开我身后的那扇门,慰亭,那里面有你突破第四层的方法。」

       ***     ***     ***

  门被推开了。

  我能够看到慰亭的身体,很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无论是谁看到自己深爱母亲裸体的时候,都会颤抖的。

  在门内的那张床上横卧着的,是他母亲彤桑赤裸的身体,娇嫩的、雪白的、
成熟到极点的女体。

  慰亭也许从很久以前,就已经在幻想这身体了。

  彤桑的眼中有泪,她的衣服是我剥掉的,而且我知道她也已经听到了我这个
父亲和她爱子之间的对答。

  女儿,为父是为了中国啊!如果儿子不能摒弃对你的感情,他永远不能突破
第四层的境地。

  慰亭转过了身来看着我,他的身体已经起了很明显的变化,但是迷乱眼神之
中尚存最后一丝疑惑。

  「慰亭!绝情。」

  慰亭再转过身去的时候,他伸开了双臂。

  「呀!」

  一声大吼,犹如野兽在临死前的嚎叫。

  「蓬!」他身上的衣衫片片碎裂,强大的气流,如狂风般喷在我脸上。

  而我所看到慰亭裸露的身体,绝对不是以前慰亭的身体。

  全身虬结的肌肉,每一处都已隆起,这具身体对于不到二十岁的青年来说,
是太过于健壮了。

  就像是野兽的身体。

  莫非这就是极权的力量?

  慰亭向床边走去,走动之间,我看到在他胯下摇晃着的,有着异乎寻常尺寸
的巨剑。

  剑已出鞘。

  我看到女儿惊恐的瞪大了眼睛。

  把身体伏在母亲身上抵住母亲身体的时候,我只听到慰亭小声说了一句话。

  「娘,我一定会让中国强大的。」

  然后他就洞穿了母亲。

  巨大的人间凶器直插到根部,女人像彩虹一样把腰弓起,丰满的乳房在身体
上方来回摇荡着。

  等到她重新躺下来,就直挺挺的如僵尸一般。

  女儿一定很痛苦吧!也许被如此年轻健壮的肉体插入,是会感到肉体上的愉
悦,但是和精神上受到的折磨比起来,这一丝愉悦又算得上什么?

  我就这样看着我最心爱的女人被我和她共同的儿子强奸,四十五重天的力量
在我手中聚集,但是我没有让这力量发出来。我看着儿子把他母亲的双腿分开扛
在肩上,粗鲁毫不留情的,迅速的撞击。

  他所发泄的,难道仅只是欲望?这个少年所有的情感,在这猛烈的撞击中,
已经被抛弃了。

  两个人的身体慢慢离开床铺。并没有外力,母子两个人就那么飘浮起来,在
半空中荡动,红色的雾气升腾起来,笼罩着两个人。大概是失去了重力的羁袢,
慰亭的动作是如此癫狂,他完全凭借自己的巨剑就将母亲挑在空中,两具肉体撞
击时发出响亮的噼啪声。

  从慰亭的口中,不断发出无意义的兽吼,最后化为一声长嘶。

  「啊……………………」

  彤桑像被什么暗器击中了一样,身体飞快的向后抛离,撞到墙以后落在了地
上,鲜血和白浆从她的双腿之间流出来。

  继续从慰亭巨剑尖端激射出来的雪白粘稠的糊状物,射在坚固的墙上,竟连
墙壁都深陷数个圆孔。

  这就是世上最霸道的力量吗?

  慰亭回过头来看我的时候,我惊讶的发现他的脸上流淌着红色的液体。是热
血从他的口中、眼中,从七窍中流出,一滴滴落到地上。

  他现在看起来,就像地狱中的魔鬼,但是从那更形魁梧的躯体我清楚的感知
到,极权九神变的第四层,慰亭已经练成了。

  那一瞬间,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脸颊上有滚烫的液体在流动,我没有去拭。

  是我自己亲手促成了这一切。

  是我把我的女儿、我的孙儿推进了地狱,同时也把我自己推进了地狱。

       ***     ***     ***

  自从那天以后,彤桑在床上躺了三天才下床,不过下床以后她还是像以前一
样,该做的事情还是一样去做,该吃的饭还是一样去吃。

  慰亭又回到了后院的小楼,继续练他的极权九神变第五层,我很少能够见到
他,因为我自己每天都要处理无论如何也处理不完的公务——内阁总理军机大臣
领直隶总督,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职务,代表的不只是权势,更是责任。

  就算明知是作了也于事无补,可是我还是要去尽我的责任。

  一切仿佛都没发生,除了一点——彤桑不再开口说话。

  从那一天以后,我再也没有听彤桑说过一句话。

  我知道她恨我,哪怕我做的这些有着最正当最高尚的理由,也不可能化解她
对我的恨意。

  我没有去乞求她的原谅,有些事情是不能够原谅的。是我让她的儿子变成野
兽,那一天晚上,是我亲手脱光了她的衣裳。

  但是我没有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报复我。

       ***     ***     ***

  冬天已经到了。

  离彤桑失身给慰亭,已经过去了三个月,最后一次见到女儿,是一个月以前
的事。

  「老王,你去了没有?」

  「还没有,小郭你去啦?觉着怎么样?」

  「好厉害,连打三炮。干得我腿都软了。」

  「你一个人干她?」

  「怎可能我一个人?我和老张他们一起干的。」

  「一起干?怎么干?」

  「老张干前面那个洞,我干后面那个洞。」

  「后面那个洞……那能干吗?」

  「老王这你就不懂了,走旱路可比走水路还舒坦多了,那叫紧。」

  「他妈的,这娘们怎么这么骚!还是什么大奶奶,我呸!」

  「老王,小点声,老爷在隔壁。你到底去不去?」

  那一个冬天的下午,在书房中的我无意中听到了两个下人的一段对白,他们
说话的声音非常小,但是再小的声音,也逃不过有四十五重天力量的敏锐六识。

  大奶奶!彤桑!

  我的心因为他们话中的内容而抽紧,没有惊动别人,我从后窗飘了出去。

  前一天晚上,下了一场大雪,我在京城的这些年里,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
雪,我悄没声息的在满堆积雪的树梢上飞行,我的下面,是那个兴冲冲往前赶的
家人老王。

  他去的地方是府中西北角家人们居住的地方,我看到他推开一扇门进去,便
伏在屋顶向下窥视。

  映入我眼帘的,是七八个赤裸着下身的府中家人,和一具一丝不挂的丰腴女
体。这女人仰面朝天被两个男人一上一下夹在中间,从我所在的角度,能够清楚
看到其中一根丑陋的阳具在抽插着。

  女人的身体随着男人的耸动而剧烈的起伏,隐隐约约能听到女人呻吟和喘息
的声音,这声音里没有挑逗,没有激情,只有赤裸裸的欲望,就像是八大胡同里
最低贱的婊子发出的声音。

  可是她的脸上没有一丝愉悦的表情,圆睁着的双眼空洞而无神。

  彤桑!!!

  我在心里大叫。可是,屋子里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心爱的女儿彤桑吗?

  容貌还是和以前一样,只不过多了一份憔悴,多了一份麻木。可是那雪白的
肉体,那雪白的肉体……

  彤桑的肉体,比三个月前所见到的,丰满圆润了许多,除了腰肢纤细如昔,
彤桑的胸、臂、臀、腿都象吹了气一般胖大,尤其是那原本堪堪一握的硕乳,现
在居然隆起如瓜,足足大了两倍有余。

  凭我锐眼,能看到彤桑雪白肌肤上,隐隐约约笼罩着一层极为妖异的青光。

  这些变化,难道是因为和慰亭交合过的缘故吗?

  彤桑身上的男子又换了两个人,他们也和刚才下去的两个人一样疯狂的耸动
着。在上面的一个家人想要去亲彤桑的嘴唇,她扭头避开了。

  「她妈的!骚娘们还敢和爷别扭!」

  这个家人喝骂着,伸手抓住彤桑的头发,把她的头扭正,又要把自己的嘴唇
凑过去。

  「你真以为你还是什么大奶奶?」

  在他下面的另一个家人在笑,扣紧彤桑的乳房,雪白的乳汁飞溅。

  「当然是大奶奶,难道这奶奶还不够大?」

  这些狗奴才。

  我的左手已经握住一团积雪,真气运用,雪化为冰,然而,就在我将要出手
的时候,那两个家人陡然间齐声惨叫。

  在我的眼前,他们本来强壮结实的身体,就那么一下子变成了两具枯骨,那
是精气被人急速吸干的象征。

  搜精蚀阳?从未习过武的女儿,竟然变成了采阳补阴的妖人。

  「习之者至第六层,当能夺造化之功,为生死之变,以之及人,促生利死,
其用无穷。」

  极权九神变,果然是一门邪恶的功夫啊!

  屋子里的男人们都为这诡异的一幕惊愣在当地,回过身来便纷纷想要夺门而
逃,可是怎么能让他们逃掉?今天在这里发生的事请,决对不能泄漏。

  我手中的冰雪飞射而出,射进下方每一个人的头颅。

  彤桑推开身上的两具尸体,慢慢的站了起来,看着从屋顶跃下,站在她面前
的我,她的两只巨大乳房在我眼前晃动,尖端的乳蒂如同小指头一般高高翘起。

  我情不自禁伸出一只手按在她的乳房上,那里正妖异的脉动着。

  刚刚吸干两个人的阳气,彤桑的乳房,似乎又胀大了一些。

  「彤桑,你为什么要这么,这么作践自己……」

  难道,这就是你报复我的方法吗?我泪流满面的,在女儿面前跪了下来。

  女儿对我举动的反应,是漠然的绕过我身边,赤裸着身体走向门外。

  「彤桑……爹爹…爹爹对不起你啊…………」

       ***     ***     ***

  我脱下自己的貂裘,披在彤桑的裸体上,却立即被她抬手扔掉。

  大雪还在飘扬,彤桑在大雪中径直迈步,并没有理睬我的意思,但我仍跟在
彤桑背后蹒跚前进。

  我本来已经拿定了主意,每一个见到现在彤桑模样的人,我都不会留活口,
幸好及膝的积雪,限制了府内人等的活动,我们并没有碰到别人。

  不出我意料,彤桑要去的地方,是慰亭所在的「春灰楼」。「春灰楼」位于
我府中花园的一隅,名为楼,其实却是一栋独门独户的小院落,从慰亭开始习练
极权九神变的那一天起,我就严禁任何人再踏入花园一步。

  彤桑在前面推开花园的大门,我跟着走了进去。

  于是我看到了慰亭。

  他正站在雪地的正中,只着一条犊鼻短裤练功。我看到他的身体很结实,很
匀称,是好男人的身体,唯一古怪的,是短裤前面已经高高顶起。

  九神之变,是断绝人的情感,而代之以欲望的功夫。练这工夫的时候,必须
要不断的泄欲。

  慰亭也看到了我,但却好像视若无睹。他站在那里,任凭自己的母亲走到他
的面前,拉下他的短裤,把那根儿臂般粗细的巨阳前端放入口中。

  彤桑很细心的为儿子吮吸,有时候轻轻舔舐孔窍,有时候会顺着茎部向下轮
流含住两颗铁蛋,间或,她会用牙齿轻咬尖端的嫩肉,这时候慰亭就会身体颤抖
着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跪在雪地上抱住儿子大腿的丰腴母亲,在这样蠕动着粉腮抚慰着儿子巨阳的
时候,仰着的头偶尔会和儿子对视,在那一霎时,我能看到母子俩人的脸上都流
露出温柔的情意。

  但是彤桑为儿子吹箫的时间很短。慰亭很快就把母亲抱起,就好像将宝剑还
鞘一样利索,他站着将自己的巨阳插入母亲,于是彤桑就那样坐在了儿子身上,
准确地说,是坐在了儿子的「枪」上。

  彤桑坐得很稳,能够撑起母亲的体重,慰亭那话儿果然是非同寻常的坚挺。

  我突然想起类似的一幕,在三个月以前这母子俩人第一次合体的时候,慰亭
也是这样把母亲撑起,所不同的是,那个时候,他的身体还要不断的抽插,而现
在他的身体则是静止不动。

  真的是不动吗?

  从母子俩人结合的部位,冒着热气的蜜液正不断流出,顺着那母亲半垂的双
腿流淌。然而因为天气过于寒冷,原本滚烫的汁液并没有流多远,便凝固成冰。

  母亲蜷缩的小腹在有节奏的起伏着,那是因为有巨大的东西在身体里面冲撞
着的缘故。慰亭现在根本不需要抽插,他的利器便已能伸缩自如。

  我曾经看到过狗的交配,那情形就和现在彤桑、慰亭母子的情状差不多。

  在所谓九神之中,有一种「神」是和狗几乎一样,只是比狗更凶残的狼。慰
亭现在所用的,难道就是极权九神变中的这「天狼」一式?

  习练极权九神变,功力每上升一层,修习者就可以多施展出一种兽化变身,
按照顺序,依次是海虎、黄熊、春鹿、天狼、灵犀、鬼蛛、土蟒、破凤、血龙,
这些变化各有奥妙,却都能增强修习者的力量,更大幅提升行房时的快感以便采
阴补阳。

  风雪继续落下来,覆在完全静止的母子俩人身上,很快就变成两个雪人。

  站在墙上的我身上也渐渐覆满了积雪。

  然而我知道那和母亲胶着的儿子在积雪下面正在发生诡异的变化,盖在他身
上的积雪渐渐隆起。

  足足过了一个时辰。「轰」的一声,母子俩人身上的雪片突然炸裂,从积雪
下露出一个伟岸的身形。

  那并不是人类的形体。

  足有一人半高的高大魁梧身材微微佝偻着背,在全身皮肤上覆盖着浓密的黑
色毛发,搭在女人肩上的手指尖端,也生出长长的指甲。

  当他看着我的时候,从长长的毛发下依稀能够见到从前慰亭的模样,然而他
眼中射出的逼人光芒简直让我无法正视。

  这野兽一般的怪物,真的是我的儿子吗?

  在他的怀中,他那可怜的母亲身体表面已经覆上了厚厚的一层坚冰,然而两
个人的身体依然结合在一起。

  在母亲的胯下和大腿上,所覆盖的冰层的形状和颜色明显和其他部位不同,
特别的厚实,而且呈淡红色的波浪状。这是由从母亲体内流出的精华和鲜血所凝
结成的冰晶。

  这冰晶很快便被打破。

  随着一声咆哮,慰亭的身躯连连猛颤,几乎是同时从女人体内传来连串沉闷
回响。

  「砰砰砰!!!」

  「砰砰砰!!!」

  就好像点燃号炮时发出的声音。

  坐在儿子巨阳上的彤桑,随着儿子的颤抖左右摇晃着,突然之间,从身体上
冒出了丝丝暖气,原本厚厚的冰层,转眼间居然以沸腾的形式融化。

  我知道这是因为慰亭体内的阳气传到她体内的缘故。就在刚才的交合中,由
母亲从诸多男人身上收集得来的阳气,传到了儿子的体内,然后再裹挟着体内的
废物,返回到母亲的体内。

  扑通一声,昏迷过去的彤桑,终于从儿子那萎缩下垂的阳物上摔落,卧在雪
地中。唯一能够说明她仍存活的迹象,是那已扩张成巨大圆洞的丹穴中,粉红色
肉壁的不停抽搐。

  每一次抽搐,都会从丹穴中挤出大量的散发出浓烈腥臭的白色精液,一旦接
触到积雪,雪花立刻发出「咝咝」的声音融化。

  慰亭也坐倒在雪地上。射精以后的他,又已经恢复成我所熟悉的人的形体,
看上去衰落不堪。

  看起来在刚才的兽化变身之后,他已经耗尽了所有的精力。

  然而他还是挣扎着站起来,俯身抱住昏迷的母亲,走进身后的春灰楼,我跟
在他后面。

       ***     ***     ***

  「慰亭,你的九神变,练到了第几层?」

  「第五层。」

  「能不能不要练了呢?」

  我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是我自己亲手把我的儿子和女儿推进了这无人性的暗黑之中,然而我已经不
能再忍受了。

  慰亭把他的母亲放在床上,用一块白丝巾很小心的擦拭母亲腿间的污渍,雪
白的丝巾,很快留下了一道道红色的印痕,然而从彤桑的体内,混合着红丝的白
色浓液仍源源不断地涌出。

  慰亭温柔体贴的动作,和刚才那凶横蛮暴的野兽判若两人。我知道这才是他
的真实性格。

  彤桑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

  对于我突如其来的建议,慰亭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可是,外公,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啊!」

  我默然不语,是啊!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该牺牲的人,都已经牺牲了,不该
做的事情,也都做了。

  中国,你为什么不强大起来呢?

  「慰亭……」

  「外公……」

  「慰亭……你还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做的吗?」

  慰亭沉思了片刻。

  「外公,我需要更多的鼎器。」

  是啊!修炼极权九神变这样的霸道武功的时候,会需要鼎器。我明白所谓鼎
器,其实就是指异性。是以异性的身体作为容器,来积蓄自己所需要的力量,即
所谓的「采阴补阳」或者「采阳补阴」,这便是使用鼎器的真谛。

  由于本身的阴气不够,所以鼎器通常还有一项工作,就是要从其他男子身上
吸纳阳气,再通过自己的身体将之转化为纯阴之气供鼎主吸取。

  因为大量接触强横力量的关系,这种鼎器最终的命运,只有破损一途。就算
侥幸不死,作为鼎器的下场也一定很凄惨。

  彤桑便是慰亭的鼎器。

  「慰亭,你为什么要用自己的母亲作为鼎器?」

  「外公,其实我也不想,是母亲自己要做我的鼎器。」

  这是彤桑自己的意愿,而且由于母亲和儿子血缘相连的缘故,阴阳二气的转
换更能够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我又默然。

  都是,我的错啊!

  现在慰亭需要大量的女人作为鼎器。我该到哪里去找这么多女人呢?

  我只有一个办法。

  「慰亭,你下一次行功是什么时候?」

  「三天之后。」

  「三天之后,我会为你找来你要的鼎器。」

  站起身来,我走出门去,在门口我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着慰亭。

  这个儿子,正在母亲的伤痕处敷上大内秘制的金创药。他把母亲的一条腿架
在自己的肩头,轻轻拨开那两片红肿的花唇,将药粉敷在红彤彤的膣腔深处。

  「慰亭。」

  「外公有什么事请吩咐。」

  「你一定,要好好的对你妈!」

       ***     ***     ***

  三天以后,我让慰亭去府中的天心院。

  在那里,我历年来陆续收下的二十余名姬妾和府中三十余名丫鬟、仆妇,都
只穿着小衣等待慰亭的临幸。

  这些女人有的是皇室赏赐,有的是一时兴之所至,春风一度以后成为我的妾
侍。为官多年,贵为军机处总理大臣,领直隶总督,我多多少少也沾染一点官宦
的气息。

  其实我并不是好色之徒,近十年来为达到武学上的更高境界我更静心禁欲,
这些女人跟了我这么久,虽然没有吃过什么苦,但是身体想必也是很寂寞的吧!
和慰亭在一起,她们应该能享受到未尝过的愉悦呢!

  ——我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她们就是我为慰亭找来的鼎器。

  这些所谓的鼎器中,有不少是比慰亭,甚至比彤桑还要年长的女子。她们平
时,是以外公的「姨奶奶」的身份和慰亭相见。但是我的能力只能做到这样。

  我绝对无法做出去掳掠无辜的民女供慰亭鞣躏这样的事情。

  慰亭是抱着他的母亲去天心院的。

  我站在树梢上给慰亭把风。看着他走进去然后袍袖轻拂阖上两扇房门,我长
长吁了一口气,将门从外面反锁。

  窗子是早就钉死,现在屋子里的这些女人已经无路可逃。

  我并没有告诉这些女人他们今天会碰到什么,是慰亭叫我不要说。

  「极权九神变的修习,必须要最大限度的激起修习者本身的残暴欲望,才能
够收到应有的效果。」他如是说。

  「事实上,当年雍正皇爷之所以会死在胞妹剑下,我想就是因为他没有能够
真正绝情,最终被自己神功反啮。」

  换一句话说,他必须做到完全绝情,才能练成神功。

  从屋子里,很快传来了女人们惊叫的声音,她们拼命捶打门窗的声音,还有
一阵阵的野兽咆哮。

  随后,是一个女人凄厉的呻吟惨叫。

  即使隔着厚厚的墙壁,即使那声音因为季度的恐惧已经变调,我仍然听得出
那是我最心爱小妾商英的叫声。

  商英姓吕,她和她的小妹妹越英,都是我当年和太平天国战斗时从战场上捡
回来的。商英比彤桑大两岁,父亲是南京城的官员,南京失守后,她们姐妹俩被
卖到军营里做营妓,却在一次战斗中被我俘获。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她们姐妹时,两个女孩子赤身裸体的被铁链锁在一
起,下体满是污渍,无神的大眼睛里写满绝望,我用了很久才让她们两个人对我
消除戒心,在接触过程中,彤桑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后来他们姐妹俩个就都成为我的妾侍,每一次行房完毕,她们都会依偎在我
的怀里颤抖,紧紧地抱住我。在她们的心目中,我不仅仅是她们的丈夫,还兼任
父亲和保护者的角色。

  然而今天,我把她们出卖给了野兽。

  我可以想象得到变身后的慰亭,捉住商英或者越英将她们奸淫的镜头。

  「在和鼎器交合的时候,孙儿可以变身为天狼,也可以变身为海虎、黄熊、
春鹿,变身不同,所产生的效果是不同的,」慰亭曾经告诉我:「海虎、黄熊都
只对单打有效,春鹿就利于群战,而天狼最利采补。但只有在对待极个别的鼎器
时,我才会用天狼一式,因为这个时候我和鼎器都会沉入物我两忘的境地,几乎
没有护体之能。」

  他在和母亲彤桑交合的时候,就是变身为天狼。

  现在他想必是变身为春鹿,鹿为兽中最淫,每交合时,体内都会散发淫香以
增淫性。我似乎已经嗅到了从室内散发出的奇特香味。

  呻吟声仍在继续,但是里面的恐惧味道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可以令
男人闻之销魂蚀骨的叹息。

  「嘤…嘤…嗯…嗯…」

  起初还是一两个女人的声音在呻吟,到后来竟越来越大,声音参差不齐,有
高有低,抑扬顿挫,看来屋子里的所有女人都参与了进去。

  慰亭一个人怎么能够同时应付这许多人?这个念头在我心中一闪而过,但是
我没有去管。

  不管慰亭用什么法子,我知道那都是很残忍,很阴毒的法子。

  所谓霸道,本来就是这样的武功:是不管别人的感受,完全凭借自身的强大
力量将对方压制。极权九神变,则是霸道之中的霸道武功。

  慰亭在天心院那栋屋子里呆了整整两天两夜,在那两天里,屋子里女人的呻
吟声从来没有间歇,也不时会传来兽吼和歇斯底里的笑声,尖叫声。

  两天后,他终于从那屋子里出来时,除了被他抱在怀中,几乎瘫软的母亲彤
桑,身后还跟了一皮条的裸妇。所有的女人都在雪地上爬行,把圆圆肥肥的屁股
翘得老高,让人可以清楚地看到双臀上的道道红痕和两个完全无法闭合的圆洞。

  走过我身边时,慰亭止步,他说话时声音和以前完全不同,很低沉,充满暴
戾的力量。

  「外公,第五层我已经练成了。」

        ***     ***     ***

  在那之后的几天里,我每天都处于身心煎熬的艰难处境中。很多下人因看到
女人们雪中裸行的一幕而指责我,不少跟随我很久的下人不告而辞。而商英她们
在从强烈淫欲中短暂清醒时,更会哭叫着以上吊、投井、吞金种种方法自尽——
虽然最后她们被慰亭施展九神变神功救回。

  所有这些我不能对任何人说,有关慰亭的一切,只能是禁忌的存在。

  如果不是在这个时候东瀛岛国日本突然对我大清发动了攻击,我不知道自己
是否会崩溃。

  日本以前是和我大清帝国一样积弱,国内德川幕府当权,对内以新选组三千
死士为其羽翼控管全国,对外则甘受西洋诸国胁制,本不值一提。然而十年前德
川庆喜被维新派推翻,锐意革新,短短十余年,竟成一大强国。

  日本人的攻击来势汹汹,而且兵分两路。海军攻我福建马尾,陆军则绕道朝
鲜,先下汉城,再攻平壤。

  很快,我接到皇上召见我的上谕。今上爱新觉罗·载湉年仅十七,但聪慧过
人,身怀爱新觉罗皇族当年恃之纵横天下的秘技「封剑」,功力达到了骇人听闻
的四十五重天,朝野公认是我大清重振的希望之所在。但是我从来没有把天子载
湉当做救世主,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少年天子也和先帝一样优柔寡断,绝对不是
性情刚愎、手段老辣的太后对手,更因为我知道,存在于他和太后之间的秘密联
系。

  「日本不自量力,倒也来势汹汹,不知李卿有何良策?」

  在养心殿,坐在皇帝身边的西太后慈禧问我。人人都知道这位年已五旬却仍
艳丽无铸的太后,才是中国真正的皇帝。

  我跪在地上陈述我的作战计划。

  「这一次日本军兵分两路,咱们也得兵分两路。日本海军船坚炮利,臣以为
不宜正面交战坚守不出,而应退守马尾军港,日军长途作战得不到给养,自然会
退却,到时候我军再乘势出击,可操必胜。」

  太后大怒。

  「咱们耗巨资组建北洋水师,居然不敢和敌人堂堂一战,你这军机大臣是做
什么用的?你去督阵北洋水师,三个月内,务必要将敌军全歼。」

  她瞧不起日本这个地位一直比中国还要低的小国家。也许在她心目中,更瞧
不起我这个老头子,只不过如今她还找不到可以代替我的人而已。

  「至于朝鲜……」太后沉吟着,好像在思考问题,但是我能够听出她的声音
带着颤音,而与她相应的,是皇帝载湉的呼吸正变得重浊。

  他们其实并没有思索国事,而是坐在龙案后面,借面前龙案的掩护偷偷作淫
荡的勾当。对于他们来说,当着我这三朝老臣做这种事,一定更刺激,更快活。

  我的第九层「六识无碍神通」,使我能听到从龙案下我看不到的地方,传来
的「咕噜、咕噜」声音,我相信那是当手指抽插女人膣腔时,发出的声音。

  军情十万火急,身居上位者却如此荒淫,大清真的是要亡国了!

  但是大清可以亡,中华不能亡!

  「禀老佛爷,朝鲜的那一路也不可小视,臣保举臣外孙袁世凯,行年二十,
自幼熟习文武,一身武功尤胜臣年少之时,若能让他率军出征,可操胜券。」

  太后沉吟。我知道她并不是在考虑袁世凯的能力能否担任此重任,而是在想
此举是否会增加我在军中本已庞大的势力。

  「待哀家想一想。」

  「扎!臣告退。」

  我低着头向后退出大殿,将到殿门时突然太后终于「嗯」一声压抑不住的细
微呻吟,将娇躯靠在皇帝的身上,我听到皇上满足的叹息。

  根据公开的说法,皇帝载湉,是太后亲妹所生,但是我手里的资料却显示这
不是事实。

  我突然想起了先帝和先帝的死。

       ***     ***     ***

  第二天,太后跟前最红的大太监李莲英来到我的中堂府。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今日本国兵犯朝鲜,蔑视天朝。查袁世凯幼习兵书,精忠为国,

  实为栋梁之才,特封袁某为正二品平壤总兵,即日起兵率天兵赴朝,

  扬我大清国威。

  钦 此 」

  和慰亭一起跪在地上磕头说「谢旨龙恩」的时候,我在心里冷笑。这结果早
在我意料之中,日本人并不是像坐在养心殿里的主子们想象得那么好对付,遍观
朝中诸将,多为尸位素餐之辈,而我的几员猛将,又正忙于征剿西北的捻匪、上
海的小刀会,以及图谋新疆的俄国人。

  「慰亭,你打点一下,过两天天就要领兵出征了。」

  送走李大太监,我和慰亭坐在我的书房中,彤桑也赤裸着身体,依偎在儿子
的怀中。虽然慰亭有了许多的鼎器,但是他和母亲的亲昵,却与日俱增,几乎已
经到了不避生人的地步。

  「让我率兵出征,是外公的主意吧!外公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你这把剑,也该到出鞘的时候了。」

  要以强者的姿态振兴中华,就必须要表现出自己强大的一面,才能给追随者
以必胜的信念。

  现在就是一个这样的机会,慰亭必须要一战成名。

  「我知道了。」

  「你准备带些什么人去?」

  「谭复生,他的谋略武功,都是上上之选。」

  字复生的谭嗣同,是武功与我齐名的「南海老人」康有为的二弟子,和康广
仁、梁启超并称康门三杰,是年轻一代好手中,有数的高手。

  「那么,我就预祝你马到成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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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风流人物前传 作者:莲花上人

       ***     ***     ***

  我和慰亭同在校场誓师,他往北,我往南。他带两万精兵赴朝,而我则南下
坐镇威海卫,督阵与日海军作战的北洋水师。

  北洋水师是我花费了十年心血组建的一支新式海军,按照欧罗巴大陆名国德
意志国的训练方法培训,这些年来在海上屡建功勋。可是这支海军最大的弱点在
于士兵本身体质太弱,虽然连换三批将士,在悍不畏死的日本海军面前,他们仍
不堪一击。

  于是我们败了,先在马尾,后在威海。我遵照太后一而再、再而三的旨意,
和日本海军大战,结果是北洋水师节节败退直至全军覆灭,大清国耗资过亿组建
起来的海军,在三个月内化为泡影。

  「指挥不当,有辱国威」这样的帽子,已经扣在了我的头上,我本来应该被
赐死的,可是西太后和皇上还需要我去和日本人谈判——因为这个朝廷,只有我
一个人能够让朝臣和国人们信赖,只有我还受日本人尊重。

  我到天津和日本人谈判的时候,已经是春天,我感觉不到一丝春意。因为日
本人提出了极为苛刻的要求。

  就是在这个时候,从朝鲜传来了慰亭大胜的消息。他率两万兵与两倍之敌决
战,在战场上他亲冒矢石,悍不畏死,甚至单人挑战二百日本浪人,据说他面对
最后一个日本浪人的时候,他手中的百炼钢刀刀刃已经完全卷起犹如铁棍,他就
用这根铁棍将对手劈成两半。

  即使素来以「所求者唯死之壮烈」之「武士道」治军的日本陆军,也对拥有
如此强烈霸气的慰亭,感到由衷的畏惧,我打算借此来与日本讨价还价。

  然而从北京传来的太后密旨,是命令我满足日本人的一切要求,事后我才知
道,因为日本国公使代表日本政府,向太后老佛爷,开出那个女人无法拒绝的条
件。

  于是最终我只有和日本签订「辛丑条约」,条约规定我们赔偿日本一亿两白
银的军费,割让台湾。

  举国上下如潮水般的「卖国贼」声音令我终夜难得安寝,返京之后不久我就
告病辞去了一切官职,这时候慰亭也从朝鲜返国。

  似乎一切都恢复了原样,然而我很快发现家中的气氛已经和之前完全不同,
和战败的我不同,慰亭被国人视为中国唯一的救星,就连曾经不堪他凌辱的那些
鼎器们也匍匐在他的面前。

  「妾身无论怎样也好,只要能够让将军快点积蓄力量拯救中国。」

  商英她们如是说。

  再一次被慰亭宠幸的时候,她们就都纷纷放开羞耻之心,竭力奉献自己的肉
体,经常可以看到在光天化日之下,女人们赤身裸体和我那化身为兽类的儿子做
着种种不堪入目的动作。

  就连那些本来要走的家丁们也变了。他们也拼命的和负责为慰亭吸纳阳气的
鼎器们行房,有好多次,我甚至看到他们把自己的妻子、女儿甚至母亲奉献给慰
亭,恳求他采阴补阳,这些女人在慰亭面前羞涩却毫不犹豫的脱下衣物。

  「我们无论怎样也好,只要能够让将军快点积蓄力量拯救中国。」

  所有的人都如是说。他们都将慰亭视为中国未来的希望,并愿意为这希望付
出自己全部的一切。

  只有彤桑是个例外。

       ***     ***     ***

  和所有武功的修习一样,极权九神变的修练也是先易后难,慰亭练到第五层
前后一共只用了不到两年时间,可是到现在已经又过了一年,功力还是停滞在第
五层。

  「因为这门功夫越到上层,越需要大量的鼎器。」

  我想当年雍正皇爷想必是仗着后宫有佳丽三千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才创出
这门功夫。

  这年夏天的某日,慰亭为了将极权九神变练成第六层,决定将自己目前所有
的鼎器集合起来来一次无遮大会。大会从清晨开始在春灰楼所在的后花园举行,
参加的女人共约两百余人,每个人事先都通过不同途径采吸了大量男子元阳,只
有一个人例外。

  这个人就是慰亭的母亲彤桑,自从慰亭有了其他鼎器,他就不准母亲和别的
男子交合,成熟美艳的女人每天都只能尖叫着在儿子身下泄出。

  大会开始后不久,我循一条密道悄悄隐身至花园假山内,那是一个类似西游
记中水帘洞的秘密山洞,一条流水遮住了仅容一人通过的洞口——伴君如伴虎,
这是我为自己预留下的退路。

  我偷偷的到花园里来,是为了和以往一样给慰亭护法。

  我透过洞中的缝隙窥视花园四周。花园里肉光致致,春色无边。绝大多数身
分比较低的女人们都一丝不挂,像彤桑、商英这样比较尊贵的女人则在身体不重
要的部位穿戴一些轻薄的衣物,然而其目的也并不是遮羞,而是让自己更具诱惑
力。

  我去的时候慰亭已经变身,这时候他正同一对母女交欢,这对母女都是我府
中的佣人。虽然姿色不过中上,但是母亲雪白丰满,女儿娇小玲珑,母女俩并肩
躺在那里任人宰割的样子,连我都有些心动。

  慰亭先扑到了女儿身上,年轻少女幼小的身体因为不堪巨大狰狞的野兽之物
进出,不停的抖动着,那母亲抱着女儿的头放在自己胸前,低声安慰,同时却又
伸出一手在自己胯间揉捏,看来已是春潮涌动。慰亭索性插花似的在母女体内轮
番抽插,不多时母女俩人便一泻如注。

  慰亭扔下她们,又顺手搂过了另一个年轻女人继续漫长的征程。接着又是一
个,两个……就这样大概过了两三个时辰,终于轮到了彤桑。

  我还记得彤桑当时身上戴了一个紫色的肚兜,在肩上披了一块薄如蝉翼的紫
纱,点了朱唇,描了娥眉,整个人看上去神秘而妖艳,慰亭把她双腿搂在腰间,
让她双手撑地,这样当慰亭耸动的时候,巨大的冲击力就驱使彤桑不由自主地往
前爬行。

  这辆手推车推进了不到五十步,彤桑就瘫软成一团的倒在地上,从膣中喷射
出粘液。慰亭把母亲放在一张软榻上,自己再去寻找新的采补对象。

  我的目光紧随着慰亭,直到他同时与商英和越英姐妹欢好。这两名曾经是我
最宠爱的妾室上半身紧紧搂抱着躺在一条石椅上,商英的双腿着地而妹妹越英的
肥腴双腿则被慰亭扛在肩上,贴在一起的两个蜜桃鲜红欲滴,流淌着汁水,任由
野兽采摘。

  而姐妹俩人自己,同时也在不停的亲吻,抚摸着、啮咬着对方的巨乳。过于
激烈的动作,使得两人原本如花的面容都扭曲变形,雪白粉嫩的身体上因为大量
汗水的缘故,象涂了一层油似的闪闪发亮。

  商英和越英两个人很快就不行了,几乎是同时,从两个肿胀红桃中涌出的白
浆,同时打在对方的身上,然后又顺着商英的大腿滑落,她们泻出时声嘶力竭的
声音,就连隔着假山的我都能够听得很清楚,不知为什么,我觉得很兴奋。

  我的手无意识的抓住自己已经勃起的阳物,上下捋动。

  就在这时我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女人冷笑的声音。

  我回过头就看到了彤桑。她知道这个山洞的存在,因为我曾经告诉过她。

  就在我想要把手里握着的那东西,塞进裤裆的时候,彤桑抢前一步抓住它,
放到自己口中。奇异的感受,立刻从龟头顶端传来,有一点象膣内,但是更滑、
更温暖,更舒服。

  这是第一次有女人为我吹箫,而这个女人,是恨我入骨的亲生女儿。

  她尽力的想把整根吸进去,香腮因为用力而向内凹陷,形成奇妙的美感。有
一缕头发从鬓间滑下,她用一种说不出的娇慵动作把头发捋上去。

  我低着头看我的女儿,用手抚摸女儿的脸颊和秀发,发现我在看她,她似乎
并不在意,有时候和我对视一瞬,然后又别开。

  她的眼中没有任何感情。

  她用力的前后摇着头,我的男根在她的红唇中迅疾进出,根部留下了红色的
口红痕迹,巨大的快感冲袭着我,我突然忍不住流泪,声音哽咽。

  「桑儿,为父的对不起你。」

  女儿突然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咬了一下,一阵剧烈的疼痛,令我忍不住在她口
中射出。她站起来,张开嘴唇,将口中的白色污物用力吐在地上,转身走出了山
洞。

  自始自终,她没有说过一句话。

  那一天的淫乱大会直到凌晨才结束,所有的女人都累得筋疲力尽,但是慰亭
终于练成了第六层,他又学会了一种新的变身——鬼蛛。

  据说现实中的母蜘蛛,在和雄蛛交配后,会吃掉雄蛛来增强自己的营养,但
是鬼蛛却比这更残酷。

  吃掉的,是自己的孩子。

        ***     ***     ***

  夏天以后,又是一个新的冬天。

  这个冬天在内外各个方面,都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在府内,慰亭所有的鼎器,包括他的母亲彤桑在内,全部都有了身孕,我每
天都能够看到,这些鼎器费力的挺着大肚子,或者接受慰亭粗暴的奸淫,或者在
慰亭不在的时候,吃力的用手和器械相互抚慰。

  与此同时,慰亭开始频频出现在各个战场之上,足迹遍布于中原、江南、塞
外……任何不利战局地方只要他出现就会立刻扭转,他战无不胜的名声在这半年
间已如日中天,人们传说他是战神化身,而他在战场上的兽化就是神的形象。

  就连欧罗巴和美利坚两块大陆上的强国也开始注意他,新兴的邻国日本则将
他视作自己征服亚细亚的最大障碍。

  最近,又有一个新的荣耀,他和江湖上新近崛起的巨头孙中山被并称为「救
国双雄」。据说这位名叫孙中山的少年英雄,年纪轻轻就凭一己之力统一了南北
十六个大小帮会,组建「同盟会」,自任同盟会会首总理之职,期期以「驱除鞑
虏、恢复中华、推翻帝制、成立共和」为念。据说他的武功,已经达到了三十九
重天,被视为大清最大危险。

  即使练成了极权九神变第六层,慰亭现在的功力,也只有三十七重天。

  但是,即使练成四十重天又怎么样?

  腊月里的一天,皇帝载湉传旨在勤政殿召见我和慰亭。

  「朕今天想和慰亭切磋一下。」年轻的皇帝笑着这样说,太后坐在一旁饶有
兴致的打量着我身边的慰亭。这是她第一次在私下场合里见慰亭,看得出来她对
慰亭很有兴趣。

  君臣之间的较量过招,是皇帝自己的意思,还是太后的意思呢?

  比武开始了。两个人同时地上升到空中,相对出拳,他们的拳脚快得异乎寻
常却又一招一式清清楚楚,饶是我功力已过四十五重天,汹涌的气劲还是打得我
面颊隐隐作痛。

  很快就决出了胜负。慰亭当然不敢使出极权九神变这样的武功,而皇帝也没
有让我一睹传说中皇室绝学「封剑」的超强威力,但是慰亭还是败了,而且败得
心服口服。一记长拳,穿过九神变的「灵犀」护体神功,轻轻打在慰亭的胸口。

  「皇上武功盖世,微臣万万不敌。」

  「慰亭,你好霸道的武功,果然是心有灵犀啊!」这一句话立刻令我们知道
慰亭练皇室禁功极权九神变的秘密,已经被这三百年来第一的少年高手看破,慰
亭脸色大变跪下。

  「微臣罪该万死。」

  载湉沉吟片刻之后莞尔一笑:「国家正当危难之际,我们习武若是为了救国
图存,其实并不需要拘泥于王霸之成见,起来吧!」

  「谢皇上指点迷津。」慰亭跪下,恭恭敬敬的磕头。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皇帝载湉出手,以前我曾听闻他是我大清第一高手,现在
我知道这传闻并非虚言,他的武功果然天下无双,而气度更尽现王者之风。

  「你们祖孙,都是我大清的栋梁之才,」皇帝载湉说:「你们走吧!」

  回到家中,我和慰亭有一场对话。

  「慰亭,你对皇上怎么看?」

  「气度非凡,武功也比我强一点。」

  「不是强一点,而是强得太多。」

  「怎么可能,我也留了一手,才会让他轻松取胜。」

  「你们交手时,武功略差都会被四散气劲震伤,但是坐在我不远处的太后虽
不懂武功却全然无恙,因为所有向着她的气流都被皇上化去,在和你这样的高手
交手时他还能心为二用,所以你的武功远不如皇上。」

  慰亭额头汗水涔涔而下。

  「好厉害的武功。皇上武功气度如此不凡,他日掌权定为一代明君,既然如
此,纵使我不练这极权九神变,中华也能光大复强。」

  「可惜的是,他太过优柔寡断,而且他绝对无法从太后手中得到实权,」我
叹了气:「慰亭,你要记住,如果将来有一天皇上和太后对立,最后胜出的,一
定会是太后。」

  「所以你必须得要将极权九神变继续练下去。」

  「我知道我一定要练下去,」慰亭说:「但是我一个人就算再厉害,也是独
木难支,所以这一次,我要带一支军队和我一起修习九神之变,练出一支和我一
样的精兵。」

       ***     ***     ***

  慰亭挑选了三万精兵,还有一万名身强力壮的妇女。挑选的唯一条件,是这
批人必须能够为国不惜一切。

  他们都是因为仰慕慰亭的声望而来,愿意为慰亭付出自己生命。

  慰亭带着这些死士,还有那些怀孕的鼎器,去了渤海中的一个无名荒岛,那
个岛上因为有太多的毒虫,从来没有人居住。

  「我要在这里三年,训练出一支天下无敌的精兵,这是中华复兴的希望。」

  慰亭把那岛方圆五十里之内,划为禁区。

  「袁某练兵的方法决不能让人泄漏,所以敢入此中者,杀无赦。」

  慰亭走后,我经常在梦中见到彤桑,梦到她也变成野兽,长着长长的爪子,
趴在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等待不认识的男人们奸淫。

  但是我没有去打扰他们。直到第三年的春天,我接到慰亭的飞鸽传书,请我
赴岛一行。

  我独自驾一条小舟前往,在神功催动下,轻舟犹如离弦之箭,两个时辰后看
到了海中孤零零的岛屿。

  突然有剑气从海底射出,绝对超过三十重天的强横力量,令猝不及防之下的
我亦只能闪避,剑气的余锋,将小舟从中间剖成两半。

  「给老夫滚出来。」我跃在空中,左手虚引,海水两边分开,露出波涛下一
个遍身鳞甲的怪物。我的身体直坠而下,右手五指如钩,抓住这怪物的头颅想要
将他提起。

  就在此时三道雄浑的力量从左中右同时杀到,每一股力量都不会低于三十重
天,逼得我只能松手重又跃起,海水合拢,等我再次落在一块木板上时,四个怪
异的头颅同时从水中冒出。

  他们在水中所占的方位,恰合天人四象。

  「你们是什么人!」

  「此处乃是禁地,老丈请回。」

  「老夫大清北洋大臣李鸿章,你等速速闪开。」

  「大人请恕罪,我四人只听从慰帅将令,慰帅有令决不能放一人入内,便大
人也不能例外。」

  刚才险些被我抓住的怪物说话彬彬有礼,但是他在水下出剑的时候却一点也
不留情——这个叫冯国璋的人练的,本来就不是留情的剑法。除了冯国璋,还有
性如烈火的段祺瑞,善用水攻的段芝贵,沉稳如大地的曹锟。

  这四个人,日后被称为北洋军四大天王。

  我和他们交手。他们除武功都已达三十重天,身体更有着极古怪的特质,有
一个如飞鸟般高高跃起然后给你猛地一击(冯国璋),有一个则能发出温度极高
的三味真火(段祺瑞),还有一个在水下灵动之极,简直像和海洋融为一体(段
芝贵),最后一个则体表覆盖重厚鳞甲,力量沉雄(曹锟)。

  这是些什么怪物?难道他们就是慰亭这一年半以来练兵的成就?

  他们之间更有配合纯熟的合击阵势,将各自的特点发挥得淋漓尽致,却又能
相互弥补对方的缺陷。

  我连施「三刚」九式中的「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壮志饥餐胡
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靖康耻,犹未血,臣子恨,何时灭」,竟都无功而
返。三刚是王道中的极至,每一式都刚猛无铸,却极耗人精力,最后的第九式「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更是与敌同归于尽的自毁招式。出道至今,除
了当年面对「神之子」洪秀全及其座下第一高手石达开,还鲜少有人连续抵挡得
了我三式。

  如果我不尽快痛下杀手,即使功力超过四十五重天,精力消耗过大的我也一
定会死在这四个怪物手里。

  我现在还不能死。

  长啸一声,我的身体猛地浮起,站在了海面上,双手高举合拢后做出奇特的
手势,然后向前对准曹锟用力挥出。

  这就是我多年苦练的「三刚」第二式——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和
刚才那三式不同,这一式是将全部力量集中在一点攻击单个的敌人,由于压强的
缘故其威力提升至原有力量的一倍半,在我手中使出来其力量可说已经达到了骇
人听闻的六十六重天。

  即使是如岩石坚不可摧的曹锟也不能抵挡。轰的一声,曹锟胸口破了一个大
洞,身体飞起又远远的落下。

  接着又是同样的一式「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这一次是段祺瑞的
左半边身体被完全破坏,然而剩下两人依然无所畏惧的向我发动进攻,大概是意
识到自己的差距,冯国璋和段芝贵现在使出的,都是同归于尽的不要命招式,即
使是我一时也疲于应付。

  幸好这时传来了慰亭的声音。

  「你们两个住手。」

  我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慰亭就那么踩在水面上,慢慢向我走来,在他
的手里,提着刚刚被我击到的曹锟和段祺瑞。

       ***     ***     ***

  「他们还活着?」

  「只要有一口气,他们就不会死。不要忘了,他们是生命力远远超过人类的
野兽。」

  曹锟和段祺瑞刚被放在地上,两个腆着圆滚滚大肚子的孕妇立刻蹒跚着,骑
到他们身上。

  她们的四肢看上去纤细消瘦,乳房和腹部却大得异乎寻常,当她们开始耸动
的时候,两只雪白硕乳上那粗若拇指的乳头,不断对着空中喷射出红白混杂的乳
汁。

  商英和越英姐妹。

  即使她们变成了只知道交配的淫兽,我也认得出昔日最宠爱的这两名爱妾,
但是她们已经不认识我。

  她们只知道不停的尖叫着,双手吃力的撑在身后,一前一后,一前一后的摇
动。

  「来到这里以后,男人开始练习孙儿从「九神变」创出的「五通」之术,让
身体兽化获取无穷的力量。而女人们的工作就是交配和生产。」

  站在身边的慰亭这样告诉我。

  「不管是「九神变」还是「五通」,男人变身需要的力量,必须靠女人作为
鼎器来汲取。」

  我默默注视着尖叫的女人们。

  她们的身体正慢慢变得透明,筋络、血管、骨头,清晰可见。

  「这是骨肉消散的征兆,商英和越英两位姨娘,阳寿将尽了。」

  我的眼光,凝聚在那男女相连的部位。原来隐藏在身体深处的器官,现在因
为透明的关系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包裹住巨大肉茎的抖动膣腔,已经变成一片血
红。

  ——鲜血从身体各处汇集至此,在颤抖中渗出,被肉茎吸收。

  实在是妖异又瑰丽的景象。

  而伴随着这一切,在女人隆起的小腹中,有什么东西正在成型,那绝对不是
人类婴儿的形状,一枚枚鸡蛋大小的物事,有着鸟卵般的圆滑外壳。

  「九神变到了鬼蛛一式,可以让任何女人快速怀孕产子,只不过,那女人生
出来的,并不是人类的婴儿。」

  围绕在女人膣腔周围的血色很快渐渐的消散了,越英和商英透明的脸色变得
狰狞——她们正尽力在自己体内搜刮最后一丝血气,以供给男人阳具的索取。

  「已经来不及了。」慰亭道:「国璋、芝贵,你们帮两位夫人一把。」

  在慰亭身后的冯国璋和段芝贵上前,各自抓牢越英和商英的巨大乳房,松软
的乳房在他们手中变形,乳液飞溅。

  两个人都没有下一步的举动。四条抓住乳房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来到这个岛上,年纪较大的越英和商英一直是以母亲的身份,关心着冯国璋
和段芝贵这样的年轻人。

  「现在不是讲感情的时候,快动手。」

  可是两个人都没有动。

  就在这时,越英颤抖着,用手指在身下的沙地上吃力的划出四个歪歪斜斜的
字。

  「为·国·无·憾」

  什么也不必再说。

  冯国璋和段芝贵闭上眼睛,双臂用力向两旁撕开。于是透明的肉体像薄纸一
样轻松的被裂成两半,冯国璋和吴佩孚从女人的子宫中取出圆卵,放入受伤的段
祺瑞和曹锟口中,两人大口咀嚼咽下。

  刚才被我三刚毁坏的躯体,很快就重新容光焕发,肌肤光滑没有一丝伤痕。

  慰亭走到越英和商英的尸体旁,把手伸入女人双腿之间,撕开如两片干枯树
叶般的花唇,从每人膣内都取出一颗红色的物事,交到了我的手中。

  「凡鼎器死后,都会有这样的阴枣。」

  一开始还是温暖而柔软,冷却下来以后,变成光洁无瑕,发出柔润红光,非
金非玉的坚硬红石。

  阴枣,是女人燃烧生命以后的证据。

  「这就是商英和越英留给我的唯一念记了。」

       ***     ***     ***

  慰亭陪着我在岛上巡行。不大的岛上,到处都有交合的男女,那些男人都是
和慰亭一样兽化的毛茸茸怪物,而女人,则都有着异常丰腴的赤裸肉体,没有一
丝血色的雪白肌肤,黑黝黝流淌着汁水的阴户,大半女人挺着沉甸甸的大肚子。

  她们赤裸着身体在岛上游荡,供男人交配,或者寻找毒虫充饥,如果暂时没
有事做,她们会用手指抠挖着自己阴户作为娱乐消闲。

  那情景已经不能再以野兽来形容,女人们的模样使我想起了地狱中的鬼魂。

  在这些女人中,我没有看见彤桑,她现在会怎么样?

  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慰亭带着我走向岛上唯一的人工建筑——用巨石砌
起的一座石堡。

  「这里是供女人们生产的地方,也是我的居所,」慰亭看着我:「娘当然也
在那里,不过,那里还有一个你想不到的人。」

  石堡的空旷大厅内到处弥漫着奇特的臭味,此起彼伏的女人呻吟在空中漾出
连绵不绝的回响。

  在我的脚下,女人们无一例外的摆出双腿大张,努力将腰部向前举起的姿势
,同时双手拉住自己的蜜唇用力拉开。许多女人的面前,都堆积着体表布满黏液
的巨大圆卵。

  这些卵,会变成什么呢?

  就在不远处,几只卵的外壳正在裂开,从里面蜿蜒爬出的,是蜈蚣、蜘蛛、
蝎子……体形比寻常毒虫,要大上十余倍,花纹艳丽斑斓,望之生怖。

  「女人服下寻常毒虫,再与外孙配合,就能生下大型毒虫,这些毒虫吸纳地
之阴气再被女人服下,再生产,如此反复,就能产出这等形体超常的巨虫,最后
再由外孙训练的这三万北洋兽军食用,其体内蕴含的剧毒立即便能化为能量。」

  鬼蛛,本来就是这样残酷的武功。

  彤桑,现在也是这个样子吗?

  慰亭推开一扇石门,我走了进去。

  剧烈的喘息声音正在石室内回荡。

  从我所站的地方看去,在靠窗的一张石床上,两个雪白的屁股,正紧贴在一
起胡乱的急速摩擦。

  虽然是同样的浑圆雪白,但是下面的那个肥臀,明显的要比上面一个大了一
圈,在饱满的两个半球之中,大大裂开的深红色肉缝内里和四周,都布满亮晶晶
的汁水。这是成熟到极点的女人特有的屁股,凭着直觉,我知道这个女人就是彤
桑。

  至于压在她上面的,则是一个瘦削得多的臀部,如果不是看到那和彤桑相似
的,布满皱褶的女性器官,我很有可能会将之误认为男子。从皱褶的鲜红程度,
我知道这是一个比彤桑年轻得多的女人。

  彤桑一直在沉默无声,但是从年轻女人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和两个菊门的紧
张收缩,在在显示两个女人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四片肿胀不堪的蜜唇紧贴在
一起,纠缠着向自己体内吸引,洪流从女人的身体深处涌处,汇拢后顺着彤桑的
臀沟流下,由那缓慢的流速,可以知道这淫液的浓稠程度。

  「啊」的一声尖叫,随着上面蜜穴骤然排出的大量白浊黏液,一个尖头白色
的物体从女人的体内滑出,大半截插入了彤桑穴内。

  那是我刚刚在外面看到过的巨大虫卵。

  「扑」的一声,虫卵破裂,一只巨大的蜈蚣摇动着露出半截身体,一幅择人
而啮的可怖模样,但是它一碰到从彤桑膣内流出的体液,身体立刻开始迅速的融
化,最后化成一摊清水,流到石床上。

  「这条蜈蚣体内的毒素,已经被娘完全的吸收。」

  慰亭看着我。

  「其实收毒的也不是娘,而是娘体内的孩子。」

  彤桑身上的女人继续在排卵,每一颗虫卵都排在彤桑的膣腔内,而这些孵化
出的毒物,还没有脱离彤桑的身体,就已经化为清水。

  这并不仅仅是在交欢,实际上,这是两个女人藉着性爱在传授毒力。

  彤桑的体内,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孩子?

  两个女人终于停止了,一直压在彤桑身上的女人滚到一旁,形成并肩躺在一
起的形象。两个女人虽然一个成熟丰腴如秋实,一个青春烂漫如春花,但是有着
同样肥硕的巨乳以及便便大腹。

  和彤桑娇艳妩媚的形象不同,这个怀了孕,而且刚经历过狂放性爱的年轻女
人,有着一张在柔美中微露坚毅的面孔。

  「这个女孩子叫张雨停,和外面吴佩孚那几个不同,她不但武功高,而且还
很有头脑,是难得的将才。」

  慰亭一边对我介绍,一边走到母亲身边,扶起她让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肩
头,用手臂环住母亲丰隆的腰肢防止她滑落。

  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就是那种最恩爱的夫妻的样子。

  慰亭眼中那种连我都越来越感到战栗的寒光,投射到身边母亲身上的时候,
立刻化作万缕柔情。

  「娘,外公来看你了。」

  彤桑若有所思的看着我,微微点了点头,但是,像以前一样,她还是没有说
话,我们即是祖孙又是父子的三人,就这样静默。

  打断室内长久寂静的,是一个奶声奶气的哭声。

  这时我才发现,在彤桑的身边,躺着一个小小的女孩儿,虽然年纪不会超过
岁,却已经能够看出,长大以后会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张雨停抱起孩子递到彤桑
怀里,女孩立刻含住彤桑长长的乳头吮吸,低头看着孩子,彤桑脸上露出无法掩
饰的慈爱神色。

  「这……这是……」

  「外公,这是我和娘的女儿,我们给她取名叫蝶,小名就叫蝴蝶。」

  蝴蝶。

  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这个孩子的一生,是否会是一场梦呢?

  「这一次我请外公来,是希望外公为我护法,因为我要通过这个孩子练成九
神变第七层的——土蟒。」

       ***     ***     ***

  土蟒。

  据说如果练成这一式,身体各个部位,都变得异常灵活,可以随心所欲的扭
动。但是要练成这一式,必须要以至亲中的处女作为修习的鼎器。

  慰亭至亲中的唯一是处女的女性,就是这个不满两岁的女婴蝴蝶。为了练成
九神变,我已经牺牲自己的女儿,现在,慰亭也要做出同样的牺牲。

  彤桑跪在儿子的面前,用唇和舌认真地为慰亭清理肉棒。仔细舔去所有的秽
物后,又用唾液将肉棒从尖端到根部全部润滑。

  这口交是在为蝴蝶的开苞作准备。

  张雨停把婴儿抱过来,彤桑犹豫着,把小小的婴儿举到儿子的双腿之间,湿
润的巨大肉棒打在蝴蝶的身上。

  那长度超过了女婴身体的长度。女婴伸出双手,把父亲的肉棒抱在怀中,咿
咿呀呀的笑个不停,仿佛见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原本粗大的肉棒,在异样的刺
激下,膨胀到极点。

  慰亭略微抬高身体,肉棒连带着女儿蝴蝶,一起来到我的面前。

  我用双手接住了蝴蝶。慰亭从女儿的怀中抽出肉棒,抵在女婴那粉红色的裂
缝上,那里不但没有成年女子应有的发达花瓣,那里甚至还没有哪怕一丝皱褶。

  彤桑突然啜泣出声。

  不理会母亲,慰亭开始慢慢的插入。

  从女婴的口中,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慰亭没有停止,继续深入。鲜红的血
液立刻流满了我的双手,而慰亭的凶器还有一大半没有进入。

  这时我的双手发出光华,笼罩在女婴的身上。

  「忍、意、力、治、心,能加持本身,百魔不侵,是谓五常。」我的五常,
是王道回复技中最上乘的功夫,用在自己身上,只要还有一口气,就算是肢体不
全,也能恢复原形。而将其施展在他人身上,虽然效果会打一些折扣,但是也能
最大限度的为其治疗。

  慰亭的肉棒,终于顶到了根部,从女婴的喉头下,能够隐约看到那肉棒前端
的形状。

  女婴已经无法再哭出声音,小小的身体颤抖着,四肢开始抽搐。但是我从手
中的观照,知道她的身体内部,因为我五常护法的关系并未被慰亭洞穿,那小小
的梨形莲房,依然紧紧套住慰亭肉棒的尖端。

  慰亭摇晃着身体,浑身发出噼啪的响声,黑色的浓密毛发从体表长出,指甲
变长尖锐。

  天狼之态。

  女婴身体的表面,开始剧烈的波动。那是肉棒所蕴含的真气,在女婴体内游
走的缘故。我手中感觉女婴的身体先是一下子变得冰冷,然后马上又变得火烫,
如此反复。

  慰亭的霸道力量,顺着女婴的身体,不断袭向我的双臂,我每一次都要用尽
全力才把这强力抵挡回去。

  好强大的力量,大概,已经超过四十五重天了吧!

  有好几次我都想要松手,但是这样一来,那个弱小的婴儿,一定会在瞬间被
慰亭的霸气炸成碎片。

  就在这时候,有一只手搭在了我的手上,我一转头,就看到了彤桑用难言的
眼神瞟了我一眼。

  我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女婴的身体,慢慢平静下来,慰亭拔出。

  蘑菇头的顶端,挂着粉红色的肉珠,除了颜色和大小不同,其余就像商英姐
妹的红枣一样。慰亭轻轻一吸气,粉红色的红枣就顺着马眼钻进了慰亭体内。

  天狼之态变了。原本的毛发变成粗糙的鳞甲,巨大的肉棒突然变长,越来越
长,尖端在空中舞动,犹如昂首的毒蛇。

  慰亭的土蟒之式,终于练成。

  我把自己的最后一丝气力,输入了女婴体内。把孩子还给那焦虑的母亲。

  紧张的片刻之后,孩子终于发出了长长的哭声。

  「我刚刚在蝴蝶体内留下了阳精,那是治疗女人的圣药,她不会有事的,但
是她的体质也发生了变化,从此以后,她不能再和一般的男人欢好。」

  「慰亭,你要好好的待她们。」

  慰亭抱起流泪的母亲,放在了石床上。

  「外公请放心,孙儿决不会让娘和蝴蝶,像外面那些鼎器一样。」

  那就行了啊!我实在不能想象彤桑生出毒虫的样子,慰亭和我一样深爱他的
母亲,应该会对她很好吧。可是,为什么我总觉得这无比温馨的一幕,那么的不
真实呢?

  这时慰亭抚摸着母亲隆起的圆腹。

  「我们已经有了这个女儿,希望娘这一次,会是一个男孩儿。」

       ***     ***     ***

  接下来,慰亭陪我一同观看了北洋兽军的演练,两支千余人的部队在沙滩上
搏斗,每一个士兵的战斗力,都超过了第十重天,绝对是天下最精锐的部队。

  「这小岛上的事情,有人知道吗?」

  「没有,这些年来,只有一个人活着离开这里。」

  「是谁?」

  「是一个名叫樱姬的女人。」

  「好像不是中国人的名字。」

  「她是日本人。是我从朝鲜带回来的女俘。」

  「她不会说出去吗?」

  「不知道,但是过了这么久都没事,我想应该不会有事。」

  「她会不会武功?」

  「不会。」

  一个不会武功的外国女奴,是怎么从四大天王的手里逃出去的呢?我虽然很
疑惑,但是并没有问。

  离开小岛的时候,慰亭把我送到了海边,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这个岛有名字吗?」

  「小站。」

  小站。对慰亭而言,这个无名的小岛,就像是他征服天下前最后一次休整的
驿站,他在这里最后一次调整自己,改变自己。

  所以他给这个小岛,取了这个名字。

       ***     ***     ***

  在那以后的一年半,中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年轻的皇帝决定改革,夏天的时候,他颁布了《明定国是诏》。同时开始重
用康有为师徒,罢除后党,这些举动,也使他和太后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紧张,快
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天下第一高手和天下第一美女之间的对决,那一边会取得最终的胜利呢?

  除了皇帝自己,「南海老人」康有为、「饮冰室主人」梁启超师徒二人,也
都是中原一等一的高手,他们的实力,比起我也只是稍逊一筹而已,如果他们联
手,那么我想就是慰亭,也不见得讨得了好去。而谭嗣同、王五、林旭等人的实
力,也不会逊于他们。

  现在的情势,看起来是向着对皇帝有力的方向在发展。但是,决定最终胜负
的,是那一方能够掌控兵权。

  十月的时候,京城突然下起了许多人一生中从未见过的大雪。

  冒着大雪,谭嗣同来找我。谭嗣同在维新派中以智计过人、学贯中西而闻名
天下,他也是慰亭最好的朋友。

  「十天以后,皇上和太后会到天津检阅袁世凯所练新军,复生已经得到确凿
的消息,太后和荣禄、李莲英等人意图藉此良机,将皇上除去,另立新君。」

  皇上和太后之间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吗?刚刚被封为北洋大臣领直隶总督的
荣禄武功极为了得,据说更是太后叶赫纳拉氏的新宠——像叶赫纳拉氏这样的女
人,即使到死,大概也能够迷倒天下所有的男人吧!

  「时机紧迫,复生等决定先发制人,一定要让皇上亲政。」

  「你这么有把握?恭亲王虽然号称大内仅次于皇上的第二高手,但是他绝不
是你们最强的敌人。」

  「复生知道大内最可怕的人,其实应该是李莲英那个太监,何况雍和宫自法
轮法王以下,四大金刚,十八罗汉,这一次也都随太后前往。」

  作为皇室御庙的雍和宫,在历次冲突中,一直站在太后一方,雍和宫法轮法
王,是莫测高深的绝顶高手,四大金刚、十八罗汉,也都有三十五重天以上的实
力。

  「如果是这样,你们的胜算实在很有限啊!」

  「事在人为,复生不能因为敌人势大,而任国家沉沦。」

  「那么,你这次来,是劝我谋反吗?」

  「复生不敢。中堂老大人祖孙赤胆忠心天下皆知,复生只是想得到老大人的
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

  「复生想请老大人不要干涉慰亭,给他一个自己选择的权利。」

  原来如此。他一定有把握说动慰亭,却担心我阻止。

  「我答应你,不管慰亭作出什么样的决定,我不会阻拦他。」

  「多谢中堂大人。」

       ***     ***     ***

  谭嗣同在得到我的承诺后,很快就走了。他走了以后,我站在春灰楼上,看
着满天的风雪。

  五年前,就是在同样的风雪中,女儿彤桑赤裸着身体,和慰亭像野兽一样配
合,把全身的阳气传给儿子从而让他突破了极权九神变的第四层。

  那时候,女儿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呢?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态,竟然让她如此
干脆的放弃身为人的全部自尊,甘心做儿子的第一只鼎器?

  彤桑现在,又是怎么样呢?

  我向空中叹了一口气:「慰亭还不出来?」

  在我身后,传来一声回答。

  「孙儿拜见外公。」

  我转过身,凝视着身后屋子里的那一片暗色。在阴森森的黑暗中,一个身影
慢慢从黑暗中幻化出来,渐渐清楚,变成慰亭的样子。

  「你的功力,实在是一日千里啊!连我的六识无碍,也直到现在,才能察觉
到你来了。」

  现在面前的慰亭,和以前已经判若两人。健壮的体格,眼中的寒光都还是其
次,弥漫于他全身的森寒霸气,散发出极度危险的讯息。

  「刚才谭复生的话,你都听到了?」

  「是!这次回来,其实就是他要我回来的。」

  「你有什么打算?」

  「帮复生。」

  他的回答很干脆。他现在做决定的时候,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征求我的
意见。他有自己的抉择。

  「我这次回京,就是准备乘太后不备,围攻颐和园,三万精兵,此刻已潜伏
在城外西山的山林之中。」

  能够将三万精兵人不知鬼不觉的潜至京师重地,仅此一项,就已看出慰亭练
兵果有奇效。

  「我答应谭复生不阻拦你,但是在这之前,我劝你做一件事。」

  「外公请说。」

  「我希望你能够入宫,见一次皇上。」

  「是。」

  这时花园的门开了,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襁褓,牵着一个小小的女孩,慢
慢走上了春灰楼。

  彤桑。

  慰亭走过去,拉着他母亲的手来到我面前。

  「这是我的女儿和儿子。」

  在襁褓里面,是一个非常可爱的男孩子,和他的姐姐一样可爱。

  「还没有取名,只有个小名叫小留子。」慰亭说:「这是娘和我的骨肉,他
一定会成为了不起的人。」

  彤桑的喉头突然开始颤动,泪水流下,抱住了慰亭,慰亭反手抚摸她的背。

  「我绝对不会,让他忘记自己的亲娘的。」

  有短短的时间,因为这句话我不能呼吸,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
已经抓住了彤桑的手。

  「桑儿……桑儿……难道你要去了吗?」

  彤桑没有看我,却微微的点了点头。慰亭没有作声,他的脸色沉得像是铁铸
一样。

  修习极权九神变,到了第七层以后,就很难再有突破。因为这个时候很难找
到激发潜能和获取力量的途径。

  但是慰亭却通过女儿,顺利练成了第七层的土蟒,开始练习第八层破凤。

  他接下来将如何练成第八层的破凤和第九层的血龙,是我一直不敢深入思索
的问题。

  海虎、黄熊、春鹿、天狼、灵犀、鬼蛛、土蟒、破凤、血龙所对应的,是绝
天、绝念、绝心、绝情、绝义、绝性、绝神、绝魂、绝人。而从第七层开始,每
一次突破,都必须以牺牲血亲作为代价。

  「蝴蝶已经不堪再用,她体内的阴气在破瓜时就被采纳一空,被我填入阳刚
之气,所以不能再和我互补。」

  不但不能互补,这个小小的女孩,终其一生,都不能再和血亲之外的人有肌
肤之亲,因为她的体内,流着的是兽性的血。

  但是就算能够互补又怎么样?要想练成第八层破凤,并不象第七层那样只是
夺去血亲的处女就行,而是必须要牺牲血亲的生命。

  「明天,」慰亭说:「明天,我就要突破极权九神变的第八层。」

  「你和谭复生他们,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也是明天,明晚的二更。」

  勉强说完这句话,慰亭仰天长啸,一拳打在了地上,地上的积雪,因为这一
拳蕴含的强大力量,化作漫天风雪飘舞。

       ***     ***     ***

  彤桑已经准备好了。

  她已经洗了澡,在全身上下都抹上了有着淡淡香味的香膏,只披着一件薄薄
的白袍,站在窗前。

  窗外是一片白色的世界,看不到污秽,也看不到生机。

  这是一个死寂的世界。

  三个时辰以后,她就会离开这个世界。

  也许还不要三个时辰。

  但是当彤桑转过头来看着我的时候,浮现在她脸上的笑容安详而甜美,看上
去好像她即将出席什么喜庆的盛大宴会。

  房间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这是这么多年来,我们父女第一次独处,是她主
动向慰亭提出来的。

  「我想和你的外公,单独说会子话。」

  但其实还是不止两个人,在彤桑的怀里,还抱着那个婴儿。

  「你还恨我吗?」

  「是的。」

  「就算我做什么,也不能抵消你对我的恨吧!被自己的父亲出卖,这样的事
情,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忘记的吧!」

  「我恨你,并不是因为被父亲出卖的关系,」彤桑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消
失了。

  「可是你毁了我们的儿子。那么好的一个儿子,我和你唯一的儿子,我受了
多少苦,生下来的一个儿子……可是你把他毁了。」

  「是吗?」我喃喃自语:「原来你不理我,是因为我毁了我们的儿子?」

  「是的。无论你对我做什么也没有关系,因为,我是你的女人。可是你不该
毁了我们的儿子。」

  「无论我对你做什么也没有关系,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我从小就知道,你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但是我喜欢你。喜欢你,就是因为
你是这样的一种人,但是,一个人为了国家,就可以牺牲自己的女人,牺牲自己
的骨肉吗?为什么这个国家,必须要由我们来拯救?牺牲了我们,是不是这个国
家,就一定会得救呢?」

  ——如果人都变成了野兽,这个国家就算得救,又有什么意义呢?

  我无言以对,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这时候,在彤桑的怀里,那个小小的男孩子哭了起来,彤桑解开衣襟,把乳
头放到孩子的嘴边。

  非常可爱的小小男婴。但是我不会忘记,这个小男孩在母体孕育的时候,是
如何贪婪的吸食着各种毒素。

  「为什么叫小留子?」我问彤桑。

  沉默。

  过了片刻,彤桑粲然一笑。

  「因为我希望我死之后,亭儿能够留下这孩子的性命。」

  极权九神变的第九重,血龙,对应的是绝人之变。莫非,是应在这个孩子的
身上?

  「我会尽我的力量,保护这孩子。」

  我说。

  然后彤桑就拍了拍手,慰亭进房。

  「我已经等不及了。」彤桑说。

       ***     ***     ***

  他们在春灰楼上交媾,从母亲口中发出的娇吟,响彻了云霄。

  这个母亲,以前和儿子做这种事情的时候,一直是沉默无语的,可是今天,
她好像要把这么多年来的辛苦,一起发泄出来。

  她张大了口嘶吼着,喘着粗气,汗水布满了雪白的肌肤。

  「这一次我要让娘感到未曾有过的快乐,」慰亭告诉我:「不但是因为只有
快乐才能让她爆发力量,更因为她从来没有快乐。」

  现在这儿子正在兑现自己的诺言。在我面前他极力的将身体延伸,徐徐变成
极为怪异的形状将母亲裹在中间。他的四肢异样伸长,象蛇一样纠缠住母亲,十
指尖端隆起,在女体的每一寸部位游走。就是这犹如正拨动琴弦般的手指,令女
人不能自已。

  「土蟒」就是这样的武功。

  慰亭的身体开始变成黑色,体表分泌暗棕色的粘液,很快他就变成了令人恐
怖的棕黑色怪物,而在一片棕黑色之中,在身体的中央,那巨大的男根也变形,
蘑菇头隆起,顶端裂开,幻化成毒蛇的形状。蛇头剧烈的扭动着,拼命的想要进
入他身下母亲的秘穴。

  一旦它进入,再拔出的时候,那母亲就是一个死人。

  慰亭用原本是手的部分,紧紧握住这毒蛇的根部,蛇头挣扎着,从张开的口
中发出嘶嘶的声音。有好几次它甚至回过头来去啮咬慰亭的手,尖锐的毒牙,深
深陷入慰亭的手掌。

  虽然它本来是和慰亭一体,但是现在慰亭已经无法控制它。

  毒蛇终于挣脱慰亭的束缚,扭动着,齐根没入彤桑的体内。

  当它进入的那一瞬间,彤桑的呻吟突然中止,神色变得宁静。她伸出手,搂
住了自己那不复人形的儿子,过了良久,她才悠悠的吁了口气。

  母子俩人的身体,就那么紧贴在一起,没有一点动作。然而并不是完全的静
止,在彤桑的肌肤下,突起的青色筋脉,在剧烈的跳动着。然后,是黑色蛇状的
阴影,在雪白到几近透明的肌肤下迅捷游走,遍及身体每一个部位。

  搜筋洗脉这样的霸道功夫,通常会给受者带来巨大痛苦,但是慰亭的土蟒,
却能把这种痛苦转化为快乐的欲望,以催发受者的最后一丝潜能。此刻彤桑的眼
神迷离,我知道她正感到前所未有的欢愉。

  这欢愉,还能持续多久呢?

  彤桑的身体,也像那时的商英、越英,逐渐变得透明了。

  她的大限已到。

  慰亭突然开始说话,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在兽化状态下说话的声音,声音低
沉而浑浊。

  「娘,」他问他的母亲;「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只把我当作你的儿子吗?」

  我不知道他听到了我和彤桑的对话没有。以他的敏锐六识,要在门外偷听我
和彤桑说的话,我根本无法觉察到。但是他会去做偷听这种事情吗?

  可是彤桑没有回答儿子的话。也许她说不出来,也许她已经听不到了。

  在她的身体里,能够清晰看到盘踞在腹部的,那难以想象的巨大毒蛇,毒蛇
还在蠕动着。

  彤桑只是喘息着,把头扭开,看着我。

  「儿子,」她反反复复地说:「儿子。」声音渐弱,看着我的眼睛的光芒,
慢慢消失。

  我走上前去,像当年冯国璋和段芝贵一样,将彤桑的身体撕开,只不过,我
是睁着眼睛,亲手将我这一生最爱的女人,撕裂。

  鲜红的阴枣,落在地上,我把它拾起,放入囊中。

  慰亭恢复了原形,继续躺在母亲破裂的躯体旁边。

  「亭儿,是我杀死了你娘。」我告诉他。

  现在我自己也已经可以去死了。

       ***     ***     ***

  「参见慰帅。」

  「参见慰帅。」

  以前曾经见过的北洋军四大天王,现在都站在了我的书房里,坐在书桌后面
太师椅上的,是慰亭。他是这些人的首领,是灵魂,他会带着这些人,征服这天
下,拯救中国。

  「今天晚上二更,我们会攻打颐和园,活捉太后。」

  「是。」

  没有人露出犹疑的神色,对于这些人来说,服从慰亭,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慰亭出发之前,我喊住了他。

  「在今天行动之前,我给你介绍一个人。」

  我拍拍手,一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穿着朴素灰袍,个子不高,面容闲谈。

  「这是王士禛,字聘卿,从今天起,他会跟在你的身边,请你象信任我一样
信任他。」

  慰亭和聘卿两个人对视,慰亭眼中精光闪动,聘卿则如古井无波,良久。

  「在下袁世凯,字慰亭,请助我得天下。」

  「聘卿谨遵钧命。」

  他们走后,我开始洗澡,我很细心的清洗自己身上的污垢,换上了很久没有
穿过的官服,外面还罩上了今上御赐的黄马褂。

  穿戴完毕以后,我就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春灰楼里。

  天色渐暗,明月照在积雪上,一片清冷。

  往事涌上心头,我突然想到了我当初修建这座春灰楼时候的事情。那时候,
我刚刚讨平了太平天国,带着商英和越英凯旋回到了京城,先帝御赐了这一座府
邸,我住进中堂府不久,就下令在花园修建了这座小楼。

  春心莫共花争发,一寸相思一寸灰。

  那时候正是阳春三月,可是我却为这座楼取了这么一个名字,那以后,我经
常到这里独坐,一个人欣赏落花和夕阳的景色。

  可是,我不动春心,相思真的就已成灰了吗?

  我一直在骗自己。

  从外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喊杀的声音,从颐和园的方向,火光闪起。

  我起身掠出窗外,我去的地方并不是颐和园,而是紫禁城。

       ***     ***     ***

  紫禁城里静悄悄的,我来到皇上的寝宫勤政殿,站在勤政殿的门前,从角落
里传来一声叹息。

  从黑暗中,慰亭走了出来。

  「外公,你不该来的。」

  在他的身后,是王士禛和四大天王。

  「你已经抓住了皇上吗?」

  「是的。」

  「你能击败他?」

  「不,不能。但是我有他令他不能反抗的方法。」

  「是西太后告诉你的?」

  「是的。」

  我没有看错,慰亭已经投靠了西太后,帮助谭嗣同,那只是一个幌子。像谭
嗣同那样的人,武功再高,又怎么成得了大事?何况,即使兵变成功了,慰亭也
不过是第三第四等的功勋,而朝政,依然把握在康有为、梁启超这几个头脑简单
不通事务的纸上谈兵式人物手里。

  可是如果慰亭转身效忠西太后,他策反的功劳,绝对是一等一的大功,而西
太后对他的宠信从此也非寻常可比。对于慰亭将来的大事,将带来难以想象的方
便。

  能够想到这一点,慰亭果然是不会负我重托的人。

  「是什么办法可以让皇上束手就擒?」

  「其实我只告诉皇上一件事,他也是太后的亲生骨肉,皇上就不再反抗。」

  「传言果然是真的,皇上是西后和先帝乱伦产下的孩子,」我摇头:「可是
就算这样也不应该放弃亲政,皇上实在是太过温良,也太过优柔了。慰亭,中国
的未来,请你好好把握。」

  「是。」

  「那么,请动手吧!」

  我的全身真气突然弥漫,幻化成无质有形的巨大光球,将我包在其中,那是
「三刚」的第一式「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呀!」

  在我的面前,慰亭的身体,也被同样巨大的光球裹住,那是和我同样的一招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慰亭的武功本就是我亲手传授,「极权九神
变」本身只是修炼内力的方法,至于这内力的具体运用,却可以变化万千。

  很多年前我就知道,和慰亭对决,是我们两个人的宿命。因为慰亭是要自己
称帝才能领导这个国家,可我却不能不保护皇上。

  我明知道愚忠无用,可是我却不能不这样做,每个人,都有他自己一定要坚
持的东西。

  就让我成为旧中国的最后一个烈士,而让慰亭去开创一个新世界吧!

  在我的面前,慰亭的身体,变成了巨大的怪物,那是「九神变」中用来对敌
最具威力的灵犀。

  灵犀的手掌,和我的手掌,以完全相同的姿势碰到了一起。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靖康耻,犹未雪,臣子恨,何时灭」

  「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

  「壮士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气劲漫天飞舞,我们父子俩人的决战,很快已经分出了高下。慰亭的手掌按
在我的胸前,一吐,再一吸。

  我体内和他同质同源的力量涌出,被他毫无窒碍的吸收。吸收了这样的父母
精华,慰亭将拥有至少八十重天的力量,成为不惧怕任何人的神一样的人物,这
样的他,一定能够实现我对他的寄托吗?

  我不知道,慰亭只是一个救国的试验,至于这实验能否成功,也许还要过好
多年这试验才会有个结果,但那就不是我的智慧所能够觉察的了。

  可是我已经为了这国家,献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和家人,包括我自己。

  我体内的力量,已经消失了,还在源源不断往外流的,是殷红的血。

  慰亭跪在我的面前,我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手。

  「要注意那个名叫孙文的人,他才是你真正的对手。」

  慰亭点头。

  「有什么事情,都可以相信士禛。」

  「我会待他如手足。」

  我感觉到自己的脸笑了笑。

  「请父亲放心,我不会辜负父亲的遗志,一定要将这中国变为强国。」

  这是他第一次称呼我为父亲。

  他终究还是知道了呵!

  「待从头,收拾旧山河,朝天阙。」

  我将他的手握紧。在朦胧中,我看到白衣的彤桑在身前飞舞,是来接我吗?
那尘世未曾得到的幸福…………!

  「想做什么就一定要做到底!儿……就让神也害怕你…………让天也畏惧你
吧!」

  「东西两洋,欧亚两洲,只手擎之不为重。吾将举天下之土,席卷囊括于座
下,而不毛者,犹将深入。尧舜假仁,汤武假义,此心薄之而不为;吾将强天下
之人,拜手嵇首于阙下,有不从者,杀之无赦!」

                      ——袁世凯《抒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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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校园女厕偷窥之序 作者:windqf

           大学校园女厕偷窥之序

  
作者:windqf
2008年/03/29发表于:SexInSex

  刚刚建好的图书馆很宏伟,现代化的外观、银白色的色调、抽象的构造和新
颖的采光设计,无不体现学校为加强本校硬件措施的决心。呵呵,坐在大大的落
地窗旁,高大的梧桐树的枝叶一直伸到三楼的手边,仿佛是一层葱郁的窗帘,清
新而浪漫。

  大四了,考研的日子漫长而难熬。每天都在6点多来抢占座位,晚上10点
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渐渐的,难熬这样的寂寞和烦躁,最想的事情是在厕所
旁长长的镜子前洗脸,看着自己疲惫的面容被清澈的水慢慢冲刷,我可以暂时躲
避。

  也许不是因为这个习惯,我就不会堕入偷窥的深渊无法自拔,这样的兴奋、
紧张、痛苦、麻木……

  镜子的对面是女厕的入口,旁边是男厕,很大很干净。

  一天洗过脸路过女厕,我蹲下来系鞋带。无疑向女厕里面看了一眼,立刻呆
住了——在这样的角度,女厕蹲位的隔板也不是很高,我依稀可以看到以个圆圆
的黑影和一双小巧的鞋,一个女孩在上厕所。屁股不大可是很圆,很小巧。忽然
听到脚步声,我连忙站起来走了。

  回到自习室,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下来,眼前总是出现那优美的屁股和美好的
小脚,弟弟也无法抑制的硬起来……

  一会,我又来到镜子前,这次鞋带毫无悬念的又散了,看看里面,那个MM
已经走了,我不甘心的向里面探了探,看背着墙的这边有没有人上——没有人。
我不免有点失望。

  这时候忽然通道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很轻,我心头一紧连忙冲到女厕里进了
一个门吧门反锁了起来,果然一个MM冲了进来,进了我旁边隔了一个格子的蹲
坑,我听到一阵脱裤子的悉悉索索声,一会,就听到一股水流猛然冲击蹲坑的声
音,很急很有力度,估计是忍了好久了。

  我心里紧张极了,动都不敢动一下,就站在门后推着反锁的锁扣,鼻尖渗出
了汗,心跳加速,都能感觉这急速的心跳砰砰声急速的撞击我的胸腔。这时候女
孩的尿尿声缓了下来,又听到一阵悉悉索索声,女孩吧裤子穿上吧门打开走了。
我忽然很懊悔,为什么没有趴下来看看呢?

  还是很紧张,我悄悄把门打开一点点准备溜出去,刚刚要出去,忽然传来两
个女孩的说笑声。「我晕!!!」 我暗骂又着吧门销上。迅速的趴下想看个究
竟。这时候有一双小巧的脚跳了进来,很干净的粉色耐克鞋,粉红色的条条袜子
包裹着小巧的小腿,小腿很白,看得出个子不高。

  随后跟进一个穿着牛仔裤的女孩,一样很干净的小耐克鞋(奇怪,为什么女
孩都把鞋保养的这么干净,为什么男生的耐克鞋都脏的要命?不解)在我奇怪的
时候粉红色条条袜进了我隔壁的蹲坑,牛仔裤进了对面。事不宜迟,我立刻凑到
她所在蹲坑的旁边,为了防止她看到(隔板不是很低,方便了我的偷窥,但也容
易被发现),我到墙角里(也就是隔板和墙的交接角)仔细的看个究竟。

  这个女生穿的牛仔裙,从最下面向上看去,能看到牛仔裙里的状况,天,皮
肤好白啊,屁股不大却很美有优美的弧线,我痴痴的看着。女孩吧裙子掀起来夹
在腰间,两腿叉开,双手迅速的褪下小内裤,这时候我看清楚那是白色的蕾丝内
裤,中间依稀有褐色污渍,女孩撅着屁股就蹲了下来,这样一个完美的白皙的屁
股就呈现。

  天哪,这就是年轻的20多岁女孩的屁股,白嫩的屁股,清晰的股沟消失在下
面,屁股撅成完美的弧形,肛门向下还伸出来几根阴毛。隔了几秒钟,女孩尿了
出来,力度也很大,几乎是猛的射出来,透明清澈的尿液集中盛水柱打在蹲坑的
前部,有的还溅射了出来。还有的因为阴毛的阻挡顺着阴毛流淌下来,滴着滴着
就顺着屁股向后流去,真是太美了。

  我看的血管都要爆炸喷出血来,好想冲进去抱着屁股疯狂干一番。女孩尿完
了,把屁股摇了摇甩了甩,把屁股上的尿液甩掉了些,就站起来了,在站起来的
瞬间我看到了她的阴户,两片大大的阴唇紧紧的闭合着,黑黑的,中间依稀露出
粉红的肉缝。也只是一瞬间,女孩吧内裤拉起来就吧牛仔裙整理了一下,推开门
走了。

  「我先出去了啊」粉红条条袜向牛仔裤说道,声音还很好听的,甜甜的脆脆
的。

  「恩,我一会就好」牛仔裤答道。

  我听外面一阵水流的声响,估计的在洗手吧。没声音了,我趴下看牛仔裤似
乎还没什么动静,迅速的推开门蹑手蹑脚到了门口,探出头看没有人就飞速冲了
出去。

  出来之后就看到粉红色条条袜进了一个自习室。这时候才觉得趴了太久腿很
酸,胸部也有点喘不上气,有点晕。可是很满足,我又到镜子前面,发现自己满
脸通红,裤子膝盖处也湿了两块,我狂晕。冲到男厕闻闻两块湿痕,没有味道,
有点腥味,估计是打扫厕所的时候拖把留下的痕迹吧。

  整理好了出去,我特意去了粉红色条条袜的自习室,被我找到了。哈哈,很
清纯,梳着马尾,很清秀很清醇的样子,还不知道自己最重要最宝贵最隐秘的部
位被人看过了。我又想象刚刚的样子,靠,受不了了。回到男厕所疯狂的自慰,
射出了好多精液,这是我自慰最爽的一次。

  这仅仅是开始,开始堕入偷窥深渊的第一步,开始无法自拔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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