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周芷若知道自己与连体姐妹相差太远,心想反正已困在这岛上了,还不如静
下心来钻研一下性技。在她心目中,觉得赵敏和张无忌都不会死,今后三人还会
碰面,到时必有恶战,所以安心住了下来。
玉笛和玉箫见周芷若愿意留下来,大喜。双头连体人平时里只能自己斗,每
三月还与邻近的双头岛与另一个双头连体人相斗,但时间一长,不免有些厌倦。
难得来了个正常人,而且素质不错,居然又不是自己对手,如此猫戏老鼠的新游
戏,使得玉笛和玉箫精神大振,把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对周芷若的培养中。
首先她们指点周芷若的内力修为。玉笛和玉箫的「先天一炁功」威力非凡,
似乎综合了许多内功的优点,周芷若在她们的指点下,内功突飞猛进,不仅峨嵋
的「九阳神功」练到第四重,而且「九阴真经」的一些武功也在内力提升的情况
下融会贯通。周芷若又惊又喜,不过她心机深沉,将一些武功隐瞒起来,没让连
体姐妹发现。
在督促周芷若练武强身的过程中,玉笛和玉箫经常就某个问题发生争论。在
这种时候,周芷若常常一声不吭,静观她们相斗,而她天资聪颖,往往能在她们
的争论中领悟新东西,使自己的武功一日千里。
这天,玉笛和玉箫又争执起来,两人越吵越激烈,周芷若冷不丁地说道:
「两位都是高手,不如切磋一下,谁胜了,谁的方法就是正确的。」
玉笛和玉箫狂怒之下,根本没听出周芷若的挑拨之意,反倒觉得自己的徒弟
有见识。两人立刻交起手来。周芷若暗笑一声,悄悄地隐在一边,观察她们的打
斗。
玉笛和玉箫知道如果斗招式,双方知根知底,很难分出胜负,于是一上场就
使用性斗的方法对决。
玉笛手一翻,笛子已在手中,她拿着自己的笛子刺入她们的阴户中,两个头
都大声尖叫!但是玉笛刻意把笛子用力刮向对方那一边的阴壁。玉箫也不是等闲,
拿起自己的箫,刺入两人的肛门,两个头又是淫叫一声,和玉笛一样,玉箫刻意
刮向玉笛的肛壁。
玉箫感到笛子在自己的阴壁进进出出的好像想挖出什么东西来,不自觉的挺
动着阴户配合着笛子的抽插律动,口中开始呻呤了起来。玉笛则觉得长箫在自己
的肛壁中捣挖钻抠似乎要带出什么东西来,不自主地扭动着屁股迎合着长箫的节
奏,嘴里也发出叹息声。
两人同时控制着自己的乳头对搓对刮对磨对擦,惹得乳头越来越坚硬,越来
越坚挺,像两个小核桃般彼此对挤压。
「你快投降吧,我的笛子将顶烂你的阴壁。」玉笛喘息道。
「你早点认输吗,否则长箫会刮破你的肛壁。」玉箫呻吟道。
「做梦!看我怎么插穿你!」
「放屁!看我怎么捣烂你!」
玉笛和玉箫不再言语,手上加劲。
玉箫感到笛子越插越深,竟深入到自己的花心壁里去了,每点击一下,玉箫
就单腿发软,而且笛子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深,插得玉箫的穴肉不停地翻
进翻出。玉箫不由狂喊:「你好厉害~~每一下~~都~~插~~到人家的~~
花心~~啊~~求你别~~别~~再搞了~~我已受不了了~~呀~~喔~~又
到了就是那里~~不要再弄了~~我真的不行了~~啊~~」
玉笛感到长箫越插越深,竟深入到自己的直肠尽头,每碰触一次,玉笛就单
腿发软,而且长箫一下比一下力度大、一下比一下深入,插得玉笛的肛肌不停地
翻进翻出。玉笛情不自禁怒呼:「哦!我的好姐妹!~~屁眼舒服死了!啊!啊!
舒服!别操了!~~浪死人了!~~哦!好姐妹!~~哦!你要操死我了!~~
哦!啊!~~我受不了了~~啊!!!!」
双方这样互肏了近一柱香的时间,几乎同时停止动作,双方的整个上半身互
相依靠,两人则不停的喘息着。从两人共有的阴穴和屁眼中,都涌出了大量的液
体,流淌得一地。
周芷若冷笑一声,从藏身处走出:「两位师傅,弟子下面也痒起来了,师傅
能帮帮徒儿吗?」
玉笛和玉箫同时深深深深深深地吸了口气,两人的精神稍稍振奋了些:「来
吧!」
玉笛和玉箫抛去笛和箫,和周芷若紧紧地搂在一起。三个头互相亲吻着彼此
的兴奋点,不大功夫,双方的情欲都被点燃,于是周芷若和连体姐妹迅速坐在地
上,将阴户紧紧地贴在一起。
经过一段时间的内力修炼,周芷若的体力和耐力大增,本来她的乳房比不上
玉笛和玉箫的乳房,但此刻虽然玉笛和玉箫用她们自己已经勃起到极点的乳头进
入周芷若柔软的粉红色的乳晕当中,尝试自己的乳头能刺入多深时。
周芷若仅仅身体一颤,不再象以前那样呼天喊地了,同时周芷若也咬牙忍住
刺激将自己开始变坚硬的乳头刺入连体姐妹淡红色的乳晕当中进行同样的尝试,
这一样也给玉笛和玉箫带来同样的刺激。不过周芷若的乳头还是不如连体姐妹的
乳头坚硬,虽然比拼了一盏茶的时间,还是被玉笛和玉箫弄得娇喘吁吁。
周芷若明白,当共御外敌时,她们因为是连体人,更易姐妹同心,发挥的威
力远远超过正常的双胞胎姐妹。但周芷若性子要强,她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主动放弃与玉笛和玉箫的乳房纠缠,转向下身的比斗。
现在双方已经兴奋无比,她们阴唇对着阴唇,绕着圈摩擦挤压,抽空了彼此
阴道中的空气,象野生动物性交一样,彼此阴部的骨头艰苦的推挤在一起,以本
能的节奏研磨着。富有神经的阴唇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相同部位的跳动,这种销魂
的感觉使双方摩擦的更加用力,彼此的阴唇开始隐隐发痛。
双方快乐的呻吟着并猛烈蠕动,使潮湿的阴户得到最大的接触和摩擦,从内
心里她们都确信能战胜对方。
时间过的飞快,几乎二个时辰了。双方仍冒着汗恒定熟练地摩擦着跳动的阴
唇。湿热的淫液润滑了彼此的阴唇,使双方溜滑的更加容易,也使她们的决斗更
加兴奋。双方相等地奋斗着,兴高采烈的用油滑的阴部互相摩擦和撞击。亲密接
触的阴户就象长在了一起,清楚的感觉对方的快接近高潮了。
周芷若暗暗心喜,认为自己这次可以和对手打平,甚至有可能让对方先达到
高潮,她已经感到双方都要喷发了。然而在这个关键时候,玉笛和玉箫对视一眼,
她们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周芷若正诧异着,忽然感觉到对方的阴唇一
左一右地分开,然后迅速收拢,并自己相互摩擦,产生出一股巨大的吸力,让周
芷若的阴唇在瞬间受到强烈的刺激,完全不能自主控制,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阴
唇被吸入对方的「阴唇漩涡」中,并在进入的一刹那达到了性欲的顶峰。
「啊~~」周芷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下体了,巨大的快感彻底摧毁了她的
意志,淫液浪涌般地喷发出来,直达玉笛和玉箫的阴道内壁。玉笛和玉箫也已经
接近边缘,受到周芷若淫液的冲击,咬牙忍受了六十弹指的时间,也爆发了。她
们的淫液同样冲入周芷若的子宫中,将周芷若又一次推向高潮~~
此后的一个月当中,周芷若苦练自己的阴唇收缩力,想以此来抵抗玉笛和玉
箫的「阴唇漩涡」。
她估计自己练得差不多了,又主动向玉笛和玉箫邀战。玉笛和玉箫当然不怕
她,双方又战成一团。当玉笛和玉箫发现快和周芷若同时达到高潮时,重施故技,
又运用「阴唇漩涡」:玉笛的左阴唇向下动,与此同时玉箫的右阴唇向上动,产
生巨大的吞噬力,周芷若牢牢守住自己的阵地,尽力将自己的阴唇往后缩,使阴
唇处于闭合状态,减少外来的刺激和压力。
玉笛和玉箫欣喜地对望一眼:「孺子可教也!」玉笛的左手直插两边阴户交
接之处,去揉周芷若的阴蒂;玉箫的右手则绕到周芷若背后,竖起中指,一下扎
入周芷若的屁眼中。已处于崩溃边缘的周芷若哪里禁得起对方使这样的阴招,一
声狂吼,粘稠的阴精如海浪般迸发出来,溅得双方到处都是。玉笛和玉箫哈哈大
笑,手、阴仍然不停地运动着,将周芷若推向一个接一个的高潮,直到她们也射
出阴精,双方疲惫不堪才罢休。
又过了一个月,玉笛和玉箫突然出现在周芷若跟前,让她跟她们出海一趟。
周芷若也想趁机看看周围的环境,欣然跟随。
玉笛和玉箫划了一条船,向南驶去。约莫划了三个时辰,周芷若终于又看见
了一个与双面岛类似的岛屿,不禁心中暗暗佩服玉笛和玉箫功力深厚,划了这么
长时间,竟然面不红,气不喘,宛似没事人一般。
停好船,上得岸来,玉笛告诉周芷若:「这个岛叫双头人。」
玉箫接道:「也有一个和我们相似的双头人,叫瑞雪和瑞金。」
玉笛又说:「听说她们最近也收了一个徒弟。」
玉箫再说:「我们今天就来和她们比一比。」
「不仅徒弟要赢。」
「我们也要打败她们。」
两头同时大笑道:「要完胜她们。」
两人边说边走,已到了瑞雪和瑞金的住处前,只见也是如双面岛上的木屋,
门前同样绿草如茵,十分平整。
正说着,木屋的门「嘎吱」一声打开了,率先出来一个如玉笛和玉箫相似的
双头人,与玉笛和玉箫身材、身形相差无几。周芷若看了一眼跟在瑞雪和瑞金身
后的人,眼珠子差点掉了出来,她们的徒弟竟然是——赵敏!
跟随瑞雪和瑞金出来的赵敏乍见周芷若,也吓了一跳。但旋即两人的眼睛就
对上了,再也没有分开过。
瑞雪见状,哈哈大笑:「我说玉笛玉箫,看来咱们的徒弟有缘呀。」
瑞金立刻接上:「不如先让她们来比试一下?」
玉笛和玉箫同时回道:「这个主意不错,就让她们先上场吧,也让你们输得
心服口服。」
瑞雪和瑞金呸道:「你们喜欢自取其辱,也怨不得我们了。」
当下两人各自呼唤自己的徒弟,周芷若和赵敏才如梦初醒。听说让她们也比
试,两女摩拳擦掌,兴奋不已。
周芷若问道:「先比什么?」
赵敏道:「当然先比拳脚。」
玉笛和玉箫沉吟了一下,说:「也好,今天我们要取得全方位的胜利。」
瑞雪和瑞金冷笑道:「也罢,就让你们完全死心。」
当下两个双头人腿脚不动,都向后滑行了约五丈的距离,为自己的徒弟掠阵。
周芷若和赵敏相距约一丈远,同时抱拳道:「请!」
第七回
周芷若自思以前武功就胜过赵敏,如今修习了新武功,更胜从前,打败赵敏
应该不费吹灰之力。所以她主动出击,一招「貂蝉拜月」,守中带攻,直取赵敏
的中路。
赵敏并不还招,只是轻轻一侧身,躲过了周芷若的这一招。周芷若见赵敏身
法较以前轻快,愣了一愣,但还是不相信对方会突飞猛进,仍想速战速决,因此
「西子捧心」、「昭君出塞」接连使出,这些都是峨嵋派的基本入门拳术,周芷
若使得如行云流水,一招紧似一招,逼迫得赵敏不得不接招。
但见赵敏双手下垂,手背向外,手指微舒,两足分开平行,接着两臂慢慢提
起至胸前,左臂半环,掌与面对成阴掌,右掌翻过成阳掌,接着使出揽雀尾、单
鞭、提手上势、白鹤亮翅、手挥琵琶、~~竟全是武当的太极拳。
周芷若见赵敏使出太极拳,又惊又妒又怒。惊的是赵敏进步很大,虽然她的
太极拳还没有达到「虚灵顶劲、涵胸拔背、松腰垂臀、沉肩坠肘」的境界,却显
示出赵敏已学会了以慢打快、以静制动的上乘武学,而且通过双方手臂相碰,对
方的内力竟不弱于自己。
妒的是张无忌竟然教了赵敏太极拳,而没有教自己。怒的是张无忌偏心,还
是喜欢赵敏多一些,使得赵敏这个妖女如今武功竟然和自己可以分庭抗礼。周芷
若却不知道,当初自己武功比赵敏好,张无忌为了赵敏不吃亏,才秘授太极拳给
赵敏,而赵敏是因为有双头岛的奇遇才内力大进,刚刚融会贯通。如果她再纯熟
一些,可能周芷若还会因轻敌而吃点小亏。
但周芷若毕竟出身名门,即刻收起轻敌之心,以「金顶绵掌」回击。「金顶
绵掌」掌力犹如长江大河,汹涌不绝。赵敏毕竟刚刚练会太极拳,还不是特别熟
练,因此在周芷若的连绵攻击下,移动速度降低,动作逐渐僵硬起来。
周芷若大喜,继续催动掌力,排山倒海般发起攻击。赵敏由于以前东学一点,
西偷一点,所学太杂,贪多嚼不烂,不如周芷若专一,所以她心一横,干脆不求
招式上取胜,而将双掌迎上去,又准备和周芷若拼内力。
周芷若看赵敏的来势,就知道她的目的。但她自恃如今内力修为大增,因此
迎上前去。「砰」地一声,两女四掌相交,开始比拼内力。
如今局面看似平静,实则比拳脚相斗时更为凶险,一个疏忽,就会血溅当场。
周芷若运用峨嵋「九阳神功」,夹杂着摧心掌、九阴白骨爪等阴毒功夫的内
力,有如狂涛骇浪般的涌来,一个浪头高过一个浪头。赵敏咬牙坚持,沉着应付,
守得无懈可击,伊如江海凝光。
突然,周芷若只觉得暖意融融,好像有点懒洋洋的感觉,提不起劲来,她悚
然一惊:「你竟练成了『太清气功』!」
赵敏嫣然一笑:「正是。你感觉如何?」
原来「太清气功」纯以柔劲发出,在内功中属于「王道」,擅能以柔克刚。
周芷若狂笑道:「好,咱们就来比一比谁更持久。」言毕,她再度催动内力,继
续发起更猛烈地攻势。
武学中虽有柔能充刚之说,但若是功力悉敌的双方,也还不是轻易便可取胜
的。因此赵敏用一股柔和的力道筑起一道无形的墙壁,饶是周芷若攻势如潮,赵
敏的气墙却是坚韧非常,不能攻破。
两女对抗良久,头上都冒出热腾腾的白气,只觉地转天旋,眼前好似有无数
金星飞舞!她们都暗想:「最不济我也要与她两败俱伤,同归于尽!决不能让她
与张无忌在一起。」
周芷若拼尽全力,一股大力又攻过来了。赵敏使出仅存的一点内力,手腕轻
轻一带,想要化解对方的猛劲,可惜已是力不从心,给对方那股排山倒海一般的
力道一震,竟给抛了起来,跌出三丈开外。眼睛一阵漆黑,待到恢复清醒,重见
光明之时,已是不能动弹。她定睛一瞧,只见离她不远之处,有一个人也是躺在
地上,和她面对面的盯着她。这个人可不正是周芷若!原来周芷若那最后一击,
也已是使尽最后的一点气力了。她在震跌了赵敏之后,本身有如油尽灯枯,也瘫
倒在地上。
平局!
玉笛道:「既然打平了,是否该我们斗一斗了?」
瑞雪道:「也好,我们也很长时间没较量了。」
玉箫嘲道:「输了可要给我舔屁眼哟。」
瑞金讥道:「我正屁眼痒,你快过来舔吧。」
双方边说边相向而行,刚一说完,就开始交手。两人越打越快,石走砂飞,
圈子越展越大,周围的树木也给她们的掌风震得枝叶摇落,簌簌作响。
交战了近半个时辰,双方四掌相交,各自向后跃出三丈远,都掏出了兵器。
玉笛和玉箫是箫笛合奏,瑞雪和瑞金则是各拿出一枝判官笔,左右齐挥。
双方再度战在一起,兵器始终不离双方的周身要穴。只听得「乒乒乓乓」的
声音,却基本上听不到兵器与身体的接触声,可见双方知根知底,见招拆招,宛
似同门对练一般。
两个双头人打得热闹,周芷若和赵敏趁机对话,互相了解情况,试探对方。
原来赵敏也是为瑞雪和瑞金所救,成为她们的徒弟。在她们的指点下,赵敏习得
「太清气功」,并在此基础上练成太极拳和其他一些门派的招式,武功一日千里。
现在两女的武功已在伯仲之间,差距不大了。
这时战场上情况又发生了变化。玉笛和玉箫的笛子插入瑞雪和瑞金的阴道中,
箫则刺入瑞雪和瑞金的屁股里。同样,瑞雪的笔捅入玉笛和玉箫的阴道中,瑞金
的笔则戳进玉笛和玉箫的屁股里。
双方开始对刺对捅,都极力想让对方先达到高潮。因此,四个头的四张嘴对
噬在一起,四条香舌互相吮吸,四个乳头互相厮磨着,四个头的喉中发出荡人心
脾的呻吟声。
笛、箫、判官笔虽然都是玉做的,可是毕竟不象真阳具那样软硬适度,所以
当四件武器进入四个洞中时,四个头都发出了「哎呦~~」的痛呼。然而,她们
的感受却是有区别的。
刺入阴户中的笛和判官笔是寒玉做的,所以两个阴户中不仅觉得痒,而且还
觉得一阵阵的寒气往里面直钻。这股寒气还引得阴户更加痒,淫水大股大股地流
出。四个人赶紧互相配合,收缩自己的阴唇,将入侵者死死咬住,这样一来,寒
玉对阴道内壁的刺激更大了,双方也抽插得更加顺畅了。
攻入屁眼的箫和判官笔是温玉做的,因此两个屁眼中也骚痒难忍,更加上温
玉和男人的阴茎温度差不多,并且随着摩擦越来越激烈,竟也会升温,所以四人
也极力收缩属于自己的括约肌,将侵入者牢牢夹住,如此一来,温玉对屁股内部
的刺激更强烈了,双方不得不用更大的力气才能保证抽插顺畅。
玉笛和玉箫、瑞雪和瑞金都觉得自己前后两个洞感到一阵疼痛,但这疼痛又
不像受伤那种疼痛,这是一种舒服的痛,一种刺激的痛,一种令女人心动的疼痛~~
笛、箫、判官笔一进一出,都把洞口的肉带翻,那种滋味,仿佛产生了强大的电
流,使得两个双头人全身趐麻。
「啊~啊~你~~把我~插死了~插成仙了~」玉笛和玉箫嚎叫。
「噢~噢~你~把我~捅死了~捅升天了~」瑞雪和瑞金吼叫。
双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突然,双方的身体都僵住了,所有动作也
停顿了,四张嘴都张着,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这样静止了没多久,「哦~~」一声长呼,两个双头人都瘫倒在地,大口大
口地喘息着,眼睛无神地望着天。
休息了一会儿后,两个双头人让周芷若和赵敏进行性战。周芷若和赵敏早就
按捺不住了,两人马上脱光衣服,面对面地互相怒视着。
「小贱人,前几次我们都没有分出胜负,这次我要磨烂你!」周芷若说道。
「小荡妇,等着吧,看我怎么咬死你!」赵敏绝不示弱。
「来吧,看看谁更强。」两人说完,就开始决战。
当两人嘴唇相接的时候,不约而同的感到一阵激动。这个吻让她们同时陶醉。
经过一番挑逗和试探后,两个人几乎完全沉醉到接吻所带给她们的快感中。
忘记了周围一切。现在便是长时间的接吻,在红润的嘴唇开合之间,两片香舌紧
紧缠绕,互相用力吸吮着。深情地热吻过后,周芷若从赵敏嘴唇一路吻下去,而
赵敏也配合着她的动作。将头向头仰起,露出那优美的脖颈。当周芷若的嘴唇落
到她玉颈时,赵敏不禁又发出一阵甜美的呻吟。
接着,赵敏也对周芷若做了同样的事情。在双方的爱抚下,四个乳头逐渐变
硬。她们感到自己身体更加热燥。
「怎么样?承认自己是淫妇了吧!」赵敏嘴上却丝毫不放过愚弄周芷若的机
会。
「你不也是个婊子吗?」周芷若可不是吃素的。
「那么你去死吧!」赵敏恶狠狠的说道,右手中指突破了周芷若的防线,深
入她的体内。
「噢!你也别想活!」周芷若说完,右手中指也凶狠的破体而入。
「啊~~」两人紧凑的阴户受到如此大的冲击,强烈疼痛,使得双方哀叫一
声,也使她们稍微清醒了点,明白自己现在是和情敌在战斗。
不过这种清醒没有多久,不断在体内做快速冲刺的手指再次把她俩带回性欲
的迷乱世界里去。双方不顾对方死活地急插狠抽,自己的手指上每次抽出都带有
那蜜穴的淫水,阵阵幽香飘荡在空气中。
两对雪白的乳房互相摩擦,跳动着,四片红唇也牢牢吸在一起,下体不断抽
送着,将催情激素源源不断催送着,在这种疯狂的刺激下,周芷若和赵敏发出一
阵阵露骨的淫荡叫声,让人搞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她们在这样打击下感到自己
的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了,头发散乱,发出粗重的喘息,双眼迷离,随着双方速
度加快,呼吸越来越重,马上就到顶峰啦。
「来吧!泄出来吧!别死撑了!」赵敏还不忘用言语刺激对手。
「哦!喷出来吧!别硬扛了!」周芷若也不是好惹的。
「啊~~」伴随着强烈的快感,从双方体内泄出一堆白色液体,而此时她们
的身体正强烈抽搐着,显示还在高潮的快感中。
「啊,泄了这么多,还说不是淫妇。」赵敏调侃道。
「哦,喷得到处都是,怎么说也是个荡妇吧。」周芷若也是尖牙利嘴之辈。
此时双方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对方身上,左手握住对方丰硕的乳房使劲揉搓着。
玉笛和玉箫见状,笑对瑞雪和瑞金说:「好了,现在我和你的徒弟比,你和我的
徒弟比,看谁先把对方的徒弟打败。」
瑞雪和瑞金道:「好呀,这个方法不错,来吧!」
第八回
周芷若和赵敏同时心想:「你们两个倒会捡现成便宜,不过我和师傅都可以
斗那么久,你和我师傅差不多,应该我能坚持到最后。」于是她们各自迎上前去,
准备决一高下。
周芷若满以为瑞雪和瑞金不过尔尔,哪知瑞雪和瑞金另有一项绝技——「阴
唇黑洞」,她们通过肌肉控制,让自己所控制的阴唇与姐妹所控制的阴唇构成一
个洞口,通过内部的吸引力,使对方崩溃。周芷若只应付过「阴唇漩涡」,对于
「阴唇黑洞」猝不及防,仅一枝香的时间就败下阵来。
周芷若以为自己输了,向赵敏望去,却发现赵敏也不适应「阴唇漩涡」,和
自己同时败下阵。两女现在全身酥软,完全无力起身,只有相互苦笑。
玉笛和玉箫与瑞雪和瑞金却不满意,她们感觉还没过足瘾,于是两个双头人
自然而然地坐在草地上抱成一团,用「阴唇漩涡」对抗「阴唇黑洞」。
上面,四个头的四张嘴捉对厮杀,玉笛对瑞金,玉箫对瑞雪,她们的舌头轻
易地顶开了对方的牙齿,各自的舌头轻柔地搅动在了一起。但马上,她们就不满
意这样的较量,四张嘴呈菱形贴在一起,四条香舌都伸了出来,宛如菱形中的两
条对角线融为一体。四人时而对攻,时而和自己的姐妹相缠,弄得个个脸上都是
唾液。
中间,四个乳头互相不服气地顶在一起。双方都想对方的乳房好有力。两边
都用自己的身体往前冲着,撞着,「噢!痛啊!」麻,涩,又酸又胀,四只乳房
撞得已完全变了形状。这时,双方的乳头已硬得坚挺起来,都感觉对方的乳头像
个小石头。「嗯啊!!!!好痛啊!」两个双头人惊叫出声,四个脸上露出痛苦
的表情。她们就是这样,看到对方越痛自己也就越高兴,虽然自己也很痛,但想
到对手也一样痛苦,心里就平衡多了。
下面,两个阴户紧紧地贴着。玉笛和玉箫时而上下磨,时而左右磨,并不断
转动着屁股,激发「阴唇漩涡」。瑞雪和瑞金则极力张大自己的阴唇,使之形成
一个圆环,同时也不停耸动着屁股,促发「阴唇黑洞」。
双方都觉得对手下面有一股巨大的吸引力,牵扯着自己的阴唇和对方的阴唇
做最亲密的接触。而这种牵引力增大了彼此阴唇肉壁的摩擦,使双方的身子被电
击一般颤抖着。这种颤抖由上至下,增强了彼此的快感,让两个双头人沉溺其中
不能自拔。
嗯~~啊~~啊~~噢~~两女都不由自己的叫了起来,相互之间动作越来
越来粗鲁,撞击的速度也是越来越来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两边全身的血液快速
流动着,肌肤象火烧一样发着烫,四周的空气也好象被这灼热的温度蒸发干了~~。
阴户的对决比刚才的较量,刺激的感觉强大了十倍甚至百倍,那种感觉自己快要
升天了。
高潮快来了!
两边都用双腿紧紧的夹着对手的双腿,双手也紧紧抱着对方,两个连着的阴
户中间张开了一个口子,同时射出同样大股的爱液,在两人的阴户中间滚热的相
遇了。看着下体的白浆溅得哪都是,已经分不清谁是谁的。四个头都闭着眼睛想
着刚才消魂的感觉,她们听着彼此的心跳,抱着对方的身体不知不觉睡着了。
突然,四头八眼全部睁开了,双方一跃而起,同时娇叱:「是谁?」
一个身影从遥远的地方急速飞来,眨眼间的功夫已到了众人跟前。周芷若和
赵敏不禁惊叫起来:「无忌,是你!?」
来者正是张无忌。
他那天随波逐流,漂到一个荒岛上,休整后,扎了一个木筏,顺着水流四处
寻找周芷若和赵敏的下落。刚好今天漂到双头岛附近,张无忌耳力极佳,隐隐约
约听到岛上有女人呻吟声,细细一听,仿佛是周芷若和赵敏的声音。张无忌原以
为是幻觉,但转念一想:「不如上岛看看,说不定能有所发现。」于是他悄然上
岛,静悄悄地向岛中间走去。哪知玉笛和玉箫、瑞雪和瑞金都是武功极高的人,
竟听出他的动静。张无忌见行踪已暴露,干脆狂奔过来,不想真见到了二女。
两个双头人见二女分别依偎在张无忌的左右,醋意大发。玉笛道:「来者何
人?」
玉箫道:「意欲何为?」
张无忌见状,连忙松开二女,上前一揖道:「小可张无忌,是她们的丈夫。」
瑞雪道:「你说是就是?」
瑞金道:「她们又没有说话,怎能凭你一面之词?」
周芷若和赵敏对望一眼,异口同声道:「他是我们的丈夫。」
玉笛道:「你们现在已经是我们的徒弟。」
玉箫道:「如果想走,可以,先打赢我们再说。」
张无忌道:「我可不想和两位动手。」
瑞雪冷笑道:「你怕了?」
瑞金讥笑道:「那就迅速离开这儿,看在我们徒弟的份上,就不为难你了。」
张无忌豪气大发:「既然如此,小可倒想试试。」
两个双头人大怒,但她们自高身份,都不愿先出手。张无忌见状,笑道:
「既然二位不愿出手,那我们就走了。」
两个双头人叱道:「大胆!」竟同时抓向张无忌。
张无忌喝道:「来得好!」一招「乾坤大挪移」,竟让两个双头人互击在一
起。
玉笛和玉箫互看一眼:「有点意思!」
瑞雪和瑞金相望一下:「不错不错!」
她们知道张无忌的功力在她们任何一人之上,当下也不敢托大,联手对付张
无忌。
一时间,张无忌的「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太极拳与玉笛和玉箫的
「先天一炁功」、笛箫双重奏;瑞雪和瑞金的「冰火两重天」、三十六路点穴法
斗个不亦乐乎。双方旗鼓相当,斗了一个多时辰,仍不分胜负。
这时,张无忌跳出圈子:「少歇。我们何不化敌为友?」
玉笛道:「不可能!」
玉箫道:「你认输即可饶你性命。」
张无忌微笑道:「再打下去,我们也难分伯仲。」
瑞雪眼珠一转:「我们何不换个比法?」
张无忌奇道:「你想怎么比?」
瑞金与姐姐心意相通:「你分别和我们两边交合。如果你让我们先泄,就算
你赢了。如果只要我们有一人没泄,而你先射了,那就是你输了。」
周芷若和赵敏知道她们的厉害,急道:「无忌,不可答应她们。」
张无忌略一沉吟,扬首道:「好,君子一言。」
四张小嘴齐声道:「驷马难追。」
当下两个双头人通过抽签,决定让玉笛和玉箫先比,再让瑞雪和瑞金上。不
过在她们心中,自认为只出一人就能摆平张无忌了,所以显得特别轻松。
周芷若和赵敏则埋怨张无忌不听她们的话,张无忌笑着拍拍她们的肩,一句
话也没说,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九寸长的大鸡巴。两个双头人对直勾
勾地望着张无忌的胯下,不由得都吞了吞口水,但直到此时,她们仍坚信己方可
以战胜张无忌。
玉笛和玉箫平躺在草地上,将双腿张得大大的。张无忌跪在她们的两腿之间,
用姆指和食指轻轻地搓转玉笛和玉箫的乳头,玉笛和玉箫则兴奋的躺在草地上,
星眸微闭,嘴里嗯哼娇喘。张无忌接着用左手继续捏搓她们的右乳,以右手撑地,
伏下去吸舔她们左侧的乳头。玉笛和玉箫在张无忌的揉舔下,像两只叫春的母兽
似的呻吟不止∶「嗯~~喔~~嗯~~嗯~~喔~~啊~~啊~~喔~~喔~~
喔~~嗯~~嗯~~」
玩够了乳房,舔腻了乳头,张无忌右手抚摸玉笛和玉箫平滑的腹部,接着滑
走到大腿,然後慢慢走到根部。玉笛和玉箫则越来越兴奋,嘴里不断的乱哼∶
「嗯~~嗯~~啊~~呀~~啊~~啊~~嗯~~嗯~~」
张无忌喘着粗气,手掌按在玉笛和玉箫的私处,手心的热力让她们全身都轻
轻颤抖起来,当她们的私密处也被张无忌恣意玩弄时,玉笛和玉箫已彻底丧失了
反抗的意识。张无忌在玉笛和玉箫散发着热气的阴部搔弄、按压着,逗引得姐妹
俩双腿绞来绞去,使劲的夹紧他的手,仿佛不想让他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张
无忌快点进去,而淫水则开始从玉笛和玉箫芳草覆盖的桃源小洞中渐渐地流出来,
打湿了下体茂盛的阴毛,也弄湿了张无忌的手指。
张无忌再也忍不住了,握住自己怒挺起来的肉棒,紧抵着仰卧在草地上的玉
笛和玉箫湿淋淋的阴唇,然后腰部一挺,狠狠的插入了她们那温暖湿滑的私处,
张无忌粗大坚硬的肉棒顺着那湿热的小溪、向着她们温暖的下体深处重重地插了
进去,顺利地一插到底!
玉笛和玉箫能清晰的感到自己隐秘湿热的小穴里忽然被插进一根粗大火热的
家伙,一种久违的难以形容的充实感和酸涨感令她们立刻发出一声尖锐的悲鸣,
身体猛地剧烈扭动起来!这一点,连旁边观战的瑞雪和瑞金都感受到了,她们恨
不得把玉笛和玉箫换下,自己上场去和张无忌较量一番。现在,瑞雪和瑞金居然
希望张无忌能打败玉笛和玉箫,这样自己就能尝尝巨棒的滋味。
玉笛和玉箫的屁股想要往后缩,张无忌的双手却死死地抱住了她们的屁股,
使她们无法逃脱,接着就是肉棒在她们肥美地肉穴里一阵紧似一阵地的进出,他
的肉棒在她们温暖紧密的肉穴里重重地抽插起来!但玉笛和玉箫也不是省油的灯,
在适应了张无忌的巨棒后,她们姐妹同心,开始施展「阴唇漩涡」,想把张无忌
的巨棒绞杀在自己的阴道中。
张无忌骤感自己抽插的美穴能够不停地张合翕动,与周芷若和赵敏的阴穴截
然不同,差点让他把持不住。可是张无忌的神功不是白练的,他运气锁紧要塞,
奋力地抽插奸淫着她们紧窄温暖的蜜穴。
玉笛和玉箫对视一眼,合力将屁股一拱一抬的,配合张无忌的动作,同时将
两人控制的阴唇如幼婴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吮吸起来。张无忌情不自禁地打个冷颤,
感觉一股强烈的快感从大脑的中枢神经闪电般蔓延开来,随即,丹田下部陡然酥
麻,眼看就要溃不成军。紧要关头,他急速提气,硬生生把快要汹涌而出的欲念
之精逼回体内,心里暗呼好险。
张无忌马上停止了身体的动作,但玉笛和玉箫的阴唇却在不停地吮吸。幸好
张无忌已有防备,气贯丹田,来了个「他强由他强,清风拂山冈。他横任他横,
明月照大江。」否则,迟早会泄得一塌糊涂。
当下,张无忌猛吸口气,运用「他自狠来他自恶,我自一口真气足。」憋足
一口真气,开始大动起来。玉笛和玉箫的娇吟声再度响起,阴唇一张一合的吮吸
也更加有力。但张无忌以自我为中心,一次又一次使劲抽送着自已的阴茎,让它
在玉笛和玉箫紧窒的阴唇里频繁的出入。
玉笛和玉箫没想到张无忌的巨棒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越来越热,就像一根
烧红的铁棍插入自己的阴道里面,她们兴奋得大叫:「哦哦~我~我要你,嗯~
嗯~嗯~我要洩了~哦~哦哦~哦~~」
张无忌见状,停止动作,换了口气,施展出令女人欢悦无比的老汉推车绝技,
拚命前后抽插着,大鸡巴塞得小穴满满的,抽插之间更是下下见底,插得艳丽的
双头姐妹浑身酥麻、舒畅无比。
「快~~就是那!大力点!呃~~好~~好爽!」玉笛和玉箫淫叫着,淫水
经由大腿根处慢慢流了下来,很快打湿了一大片草地。
「哦~~来~~来~~来了!」玉笛和玉箫狂呼着,瞬间紧缩阴唇夹住了张
无忌的肉棒,一股凉凉的阴精奔流而出,淋在火热的肉棒上。张无忌停下抽插,
将巨棒深入蜜穴中,感受著阴精的冲击,但却丝毫没有射精的感觉。
「你败了!」张无忌说着,将巨棒缓缓地从玉笛和玉箫的蜜穴中抽出。「啊~~」
虽然人已经彻底瘫软了,但玉笛和玉箫的下面却还没有「松口」,当火热的肉棒
拔出后,她们只觉得下体一阵空虚,似乎象把自己的肠子从身体中带走一般。
那边,瑞雪和瑞金早已按捺不住了,她们也仰躺在草地上,张开大腿等着张
无忌的入侵。张无忌略微歇了歇,定了定神,他并没有拭去肉棒上残留的玉笛和
玉箫的淫水,径直走到瑞雪和瑞金身边,直接把肉棒插入了早已泛滥成灾的桃源
洞。
「噢~~好~~好~~好舒服~~感觉~~就是~~不~~一样~~」瑞雪
和瑞金狂叫起来。当然,她们的最终目的是打败张无忌,所以姐妹俩立刻心意相
通,使出了「阴唇黑洞」。
张无忌立刻感到下面的小穴鲜嫩无比,而且从阴道深处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力,
竟让自己没法拔出肉棒。张无忌这一惊非同小可,差点就当场泄身了。好在他经
历过玉笛和玉箫的「阴唇漩涡」,有了一定的准备。当下他迅速停下所有动作,
开始深吸一口气。这口气绵长而深遂,随着这口气,瑞雪和瑞金马上感到体内的
巨棒不断膨胀,将自己小穴里面撑得满满的,一丝缝隙都没有。
张无忌再深吸一口气,内力一放一收,那粗大的下体就好像是灌了气一般又
大了不少。只听得「噢~」的一声,瑞雪和瑞金脸上的表情就犹如被什麽东西刺
到一样,眉头紧缩。玉笛和玉箫看得莫名其妙,这里面的滋味只有瑞雪和瑞金了
解。她们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原来由于她们的吸力,再加上现在张无忌肉棒的不断胀大,越来越长、越来
越粗、越来越烫的巨棒已经深入了瑞雪和瑞金的花心之中,现在只要她们有任何
动作,由于肉与肉是紧密相连的,好像长在了一起,所以双方都非常敏感,在给
张无忌强烈刺激的同时,瑞雪和瑞金也兴奋无比,因此这样僵持下去,谁先泄身
还真不好说。
玉笛和玉箫哪里知道这些,她们还在催促:「快点!快点吸他!早点打败他!」
瑞雪和瑞金相对苦笑一下,她们现在连声都不敢出,也和张无忌一样运气强压体
内的欲火。双方一时僵住了,谁也不敢动一下。
其实,要不是刚才与玉笛和玉箫大战了一场,张无忌就不会这么被动。但他
擅长隐忍,所以依然利用「九阳神功」运转周身真气,以不变应万变。
瑞雪和瑞金则不同,她们练的是「冰火两重天」,再加上她们是双头人,总
不如一人那样统一。所以对峙时间一长,急性子的瑞金就沉不住气了。瑞雪本想
阻止瑞金妄动,可她也不信张无忌能坚持这么长时间,再加上玉笛和玉箫在一旁
嚷道:「快点,他刚才就已经受不了我们的夹攻,已处在射精的边缘了,你们再
加把力,他必败无疑。」
于是,瑞雪和瑞金悍然发动了攻势。她们猛一使劲,由两爿阴唇形成的洞口
中产生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像吊车牵引着重载,将张无忌的肉棒、肉蛋包,一下
拉入了穴内~~
张无忌对突如奇来的特异功能,有点手足无措了,肉捧完全被吸住了,再也
无法抽拉了。他两道浓眉横成一个人字,通红的眼珠死死地盯着瑞雪和瑞金,猛
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开始颤抖,将这口气狠劲地从丹田向下压去,憋得他
满脸通红,眼珠暴努,一股强大的热流,开始向小腹奔涌,逐渐集中在被吸住的
肉棒上。接着「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奇迹出现了,那肉棒猛地一颤,竟又
涨出一寸多长,又粗壮了许多~~
就在这霎那之间,瑞雪和瑞金的小穴里彷佛原有的电流又加了压,那粗大的
肉棒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们的五脏六腑。并发出一种强大的电波,像无数
只钢针射向她们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产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刺激着她们整个
的身心。她们的一双玉手不断地在张无忌的前胸后背乱抓乱挠,一双长长的白腿
不停地蹬踢。最后,又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张无忌的下身,活像两只发情的母
狼发出了吓人的吼叫:「啊~~插死~~我~~了~~」
张无忌立刻用力上抽,连肉棒带肉蛋一下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阵直出直
入,急抽猛插。还没等姐妹俩还过神来,张无忌又一次抵住她们的花心,改抽插
为研磨,持续不断地刺激着瑞雪和瑞金的花心。
「喔~喔~好~好~嘤~嘤~」瑞雪和瑞金已经溃不成军了。
由被动化为主动的张无忌,马上要回以一报。他再次做起活塞运动,加速了
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是直达花心,加上吸力的关系,张无忌甚至可以感觉到花
心的肉壁正随著他的抽插来回里外拉动。
「啊~啊~嘤~嘤,不行了,我不行了!」随着瑞雪和瑞金哭泣般地叫嚷,
她们的身子阵阵地颤抖。双头姐妹终于大开阴关,大量的阴精随著口中的大叫倾
泄而出,大量的凉意冲击著张无忌的龟头。
第一次的高潮刚过,但张无忌仍没放过她们,大力的抽插和吸力马上使得她
们又来第二次高潮。连续的高潮,使得花心处不断的收缩,龟头被她们这种连续
不断的收缩刺激的十分舒爽,但张无忌依旧还是不停的连番动作。
最后,张无忌摆脱了瘫软在地的瑞雪和瑞金,昂首道:「怎么样?服气吗?」
瑞雪和瑞金用微弱的声音答道:「我们认输了。」
张无忌哈哈大笑,周芷若和赵敏立刻会意地跑到他身边,分左右跪下,将她
们的嘴唇吻在一起,并形成一个「唇穴」不停地吸吮着张无忌的巨棒。在历经了
两次特别的磨练后,张无忌也到了自己的临界点,所以不多功夫,他的阳关也守
不住了,大量的阳精喷洒而出。
第九回
张无忌等三人在两个双头人的帮助下,携带了大量的食品、清水等物品,驾
一叶木筏,准备去冰火岛。可惜天意弄人,出海没几天,就碰上了季风,而且吹
的是东风,张无忌他们这只小木筏不比战船好操纵,只能顺风而驶,三人无奈,
只得听天由命。
在木筏上,三人虽扎了个帐篷,但毕竟没有船上舱室方便,因此三人便不再
做爱,各自研习自己的武功,倒也相安无事。
这样漂了一月有余,眼见食品、清水等越来越少,三人不禁担心起来。食品
完了还好,可以打鱼。可是如果清水完了,海水又不能喝,那可就麻烦了。
这天,三人把最后一点清水均分着喝完了,都躺在帐篷里,任木筏漂流。三
人一句话都没有说,静静地听着彼此的心跳。突然,张无忌坐了起来,欣喜道:
「你们听,有船驶来了!」
赵敏和周芷若内功虽然有所增强,但还是比不上张无忌,两女诧异地望着张
无忌,以为他是幻听幻觉。张无忌来不及跟两女解释,一骨碌钻出帐篷。赵敏和
周芷若也连忙跟了出来,只见茫茫大海,哪里有船的影子。
赵敏叹了口气:「无忌哥哥,没关系,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就什么都不怕。」
张无忌却仿佛不知道赵敏在安慰自己,指着西方叫道:「你们看,船正向我
们驶来!」
两女极力望去,除了几只海鸥,什么都看不到。但她们怕张无忌受刺激,所
以都沉默不语。
过了一刻钟的时间,张无忌戟指西方道:「快看,它越来越近了!」
顺着张无忌的手指望去,两女看到水平线上有一个黑点,而且在慢慢地变大,
终于,越来越近了,真的是一艘大船。三人齐声欢呼,拼命挥动自己双手,向大
船挥手。
大船渐渐驶近。在还有三丈多远时,张无忌携两女,足尖一点,一招「比翼
双飞」,三人稳稳地落到大船的甲板上。
等到三人从兴奋状态中清醒过来时,才发现船上水手都是波斯人。这时,从
主舱室里走出三人,都身穿宽大白袍,每人的白袍角上赫然都绣着一个火焰之形。
赵敏指着其中一人惊呼:「辉月使!」张无忌定睛一看,可不是嘛。辉月使的旁
边还站着两个波斯女子,她们见到张无忌三人也是一愣,旋即辉月使就先认出了
赵敏,毕竟当年两人差点同归于尽,彼此之间印象非常深刻。接着,辉月使叽哩
哇啦地和另外两个女子说了一通,另两个女子也变得和辉月使一样兴奋。
辉月使上前一步,对张无忌抱拳道:「张教主,你好!」
张无忌回礼道:「辉月使,你好!」
「我们奉总教主之命,来中土找张教主,哪知在这里就碰上了,真让人高兴。
这两位就是妙风使和流云使。」说到这里,另两个女子也向张无忌施了一礼。
张无忌诧道:「妙风使和流云使换人了?」
辉月使笑道:「张教主,你忘了我们的总教主是谁了吗?她上台之后,进行
了改革,大量起用女子,现在我们女子的地位在教内得到大幅度提高,连十二宝
树王中都有一半人由女子担任。」
张无忌暗暗好笑,心想这个小昭真有趣,竟然在波斯总教胡作非为,瞎闹一
气,太调皮了。他哪里知道,小昭心中另有想法,根本就不是胡闹。
这时,辉月使接着说道:「张教主,咱们现在可以去波斯了吗?」
张无忌也很有些日子没见到小昭了,反正现在没事,正好去体验一下异域风
情,于是爽快道:「好!」他完全没注意到赵敏和周芷若脸上都阴晴不定。
辉月使没想到这次事情完成得如此顺利,大喜:「赶快转舵,回总坛!」
船行了三五日,赵敏和周芷若与波斯三使已混熟,她们两人之间没有再比,
这倒让张无忌安心不少,自己便四处走走,向水手们学习波斯语。他本就聪明,
几天下来,一些日常用语都已学会,可以和水手们一起聊天,谈海上的见闻。
辉月使和赵敏交过手,她惊诧赵敏的武功进展神速,以前不如自己,现在居
然还比自己略强,不禁对中土功夫更加向往,因此和赵敏切磋得更多。这夜,辉
月使邀赵敏到自己船舱,又和她切磋了一下功夫,然后开始闲聊。
赵敏问:「你们教主一下子让这么多女子担任要职,那些男子会服气吗?」
辉月使笑道:「不服也得服!再说教主会『乾坤大挪移』,这是他们都不会
的,因此他们只能服从指挥。只是~~」她欲言又止。
赵敏奇道:「只是什么?你别吞吞吐吐的,有什么就说嘛。」
辉月使打开舱门,四处环顾后反锁舱门,然后凑在赵敏耳边问:「张教主也
会『乾坤大挪移』吧?」
赵敏点头,心想你早就知道了,怎么搞得神秘奚奚的。辉月使接着问道:
「那你感觉他练了『乾坤大挪移』后,是否性欲很强?」
赵敏虽说比较豪放,此时也有些脸红:「他、他、他还好,不过好像比常人
厉害一些。」但她心里怀疑辉月使是否也看上了张无忌。
好在辉月使下面的话消除了这种怀疑:「原来如此!难怪我们总教主隔三岔
五就会找我们这些女子去陪她。」
「陪她做什么?聊天吗?」
「哪里。」辉月使脸红道,「是陪她做爱。」她的声音已经小得象蚊子嗡了。
赵敏恍然大悟:「是这样呀!这也难怪,她身为圣处女,情欲无法宣泄,只
有用这种方式解决了。」抬头见辉月使的模样,不禁想调笑一下:「这么说,你
的床上功夫也不错啰!」
辉月使傲笑道:「若论床上功夫,总教主说我不在十二宝树王之下。」
赵敏看她那样,「扑哧」大笑起来。辉月使不乐意了:「怎么,你不相信,
要不咱们比比?」
赵敏豪气大增,也想试试自己新练成的功夫:「好呀,咱们好久没较量了,
今夜我们就在床上分个胜负。」
辉月使一来总教主吩咐的事情办得很顺利,二来这么长时间,只和妙风、流
云二使干过几次,她们比自己略差,不是很过瘾,现在总算来了个不知底细的,
有新鲜感,因此兴奋得不得了,当下三下五除二,两女迅速脱光身上的衣服,相
拥坐到床上。
赤裸相对后,赵敏惊讶辉月使肌肉均匀,丰乳肥臀,非常健壮;辉月使则羡
慕赵敏肌理匀称,白皮细肉,身材苗条。波斯女子和中原女子各有擅长,但身体
结构却大同小异,因此越看越惹火,越看越心动。
波斯女子比蒙古女子更开放。辉月使把赵敏放在床上,看着她美丽的面容,
轻轻的把嘴贴上去浅浅的品尝着。慢慢的,把舌头送到了赵敏的口中,赵敏像婴
儿吮吸妈妈的乳头一样,吮吸着辉月使的舌头,辉月使轻轻的说:「把你的舌头
给我。」赵敏很顺从的伸出自己的小舌头来,辉月使捧着赵敏的脸,来回的舔吸
着她的香舌。辉月使把赵敏的头放下,自己低下头来,吐出一股唾液,那唾液缓
缓的流入赵敏的口中。赵敏把那唾液含在口中用舌尖搅动着,然后美美的咽了下
去。
辉月使让赵敏趴在床上,并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这样,赵敏的整个屁股、
肛门、会阴、阴户都展现辉月使的眼前。
「东方女人的的下体真美啊,有种特殊的魅力。」辉月使欣赏着,她们的阴
毛这么黑啊?阴道紧紧的,难道做爱不多吗?好诱人啊!辉月使忍不住用舌头去
舔弄着赵敏的肛门和阴部。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太刺激了!」赵敏狂喊起来。辉月使
把舌尖钻到赵敏的屁眼里舔弄着,赵敏扭动着屁股迎合着,不断发出呻吟声。这
时辉月使的手指也伸进赵敏的小穴里面了,赵敏发情般的扭着身体。
「不行,这样太被动了!」赵敏想着,用手抱着辉月使的屁股,把舌头伸出,
在辉月使那外翻的阴唇中间来回舔着。
「哦——哦——哦——哦,太棒了!」辉月使也狂叫起来。
在互舔中赵敏发现,辉月使的阴蒂又大又硬,比自己和周芷若的都要大、硬
一些。双方的动作加快了,二人的呼吸跟着加快。这样舔了一段时间后,两女都
有些受不了,于是坐了起来,分开腿,将两个人的阴部贴在了一起,两口相接,
阴蒂相触,「电流」直达她们的身体。两人都被这种方式完全吸引了,投入的摩
擦着。
辉月使伸手捏住赵敏的乳头,用力捻动。赵敏的身体挺直了,接着也伸手捏
住了辉月使的乳头,同样捻动着。「好大啊!」二女都发出一声惊呼,然后笑了
起来。
她们越来越快,如哭泣般大声呻吟着。双方都知道自己和对方快高潮了,于
是更加快速地摩擦着,阴蒂时不时地对刺着,每一次接触就是一次火花四溅,让
两人猛一哆嗦。忽然,双方的身体剧烈地颤动起来,赵敏和辉月使连忙将穴口对
准穴口,将自己的淫液射入对方的阴道中。
「恩——恩——恩——恩——啊——啊——啊——啊~~」赵敏和辉月使啼
叫着,又痒、又热、又痛、又晕混合在一起冲击着双方的脑神经,使她们的身体
完全瘫软下来,同时倒在床上。
过了良久,辉月使呻吟道:「你想要我插你吗?」
「要!我要!快!」赵敏叫道。
辉月使起身拿起一个带黑色橡胶阴茎的内裤。这种内裤两边都有假阴茎,辉
月使将向内的假阴茎塞自己阴道中,一种巨大的充实感让她马上呻吟起来。辉月
使强忍着,完全套入自己洞中,系好带子,把赵敏的两腿分开,抓住她的两个脚
腕,拽着赵敏的双腿,一下子插了进去。
赵敏也立刻呻吟起来,辉月使笑道:「知道吗?这是按照阿拉伯男人的大阴
茎做的,是你从来没感受过的。好好享受吧!」
赵敏没说话,但她心想:嘿,这比张无忌的还小了点,短了点,不过也算很
大很粗的了。
辉月使用力的抽送着,赵敏用力的迎送着,看到黑色假阴茎在赵敏雪白的股
间出入着,二女都兴奋不已,更加卖力地抽插迎送着。
两人动作越来越猛,都开始陷入半疯狂状态,假阴茎在阴道中越陷越深。这
时,辉月使感到赵敏的屄中传来一股巨大的吸引力,本来是自己主动,赵敏被动
的,但在这股吸力的作用下,变成了赵敏向上抽插,自己向下迎送。辉月使慌忙
收缩阴道内壁,想夹紧假阴茎。但她这点夹功哪能和赵敏的「阴唇黑洞」相比,
而她又在上面,体力消耗更大,渐渐地,她已经趴在赵敏身上,任由赵敏一下一
下地顶着自己的肉洞,很快就被赵敏搞得她连续两次高潮,彻底败下阵来。
经此一役,辉月使对赵敏心服口服,也对中土文化更加感兴趣。后来,只要
是波斯总教外派到中土的任务,她总是抢着接受,随着交流的增多,她竟成了一
个「中国通」,并根据自己的亲身经历写了一本介绍中国的书,使更多波斯人了
解中国的风土人情。当然,这是后话,我们就不再多说了。
第十回
新任的流云使和妙风使以前没有和张无忌等人碰面,所以虽然听前任及十二
宝树王夸奖他们的功夫如何了得,却总是半信半疑。
趁着辉月使与赵敏切磋的同时,流云使去找周芷若,妙风使则找上张无忌。
虽然明知妙风使是小昭的手下,而且身边一直有赵敏和周芷若,但面对异域
女子,张无忌想: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我可不愿当柳下惠,反正这些日子两
女又不理我,正憋得慌,正好出出火。
两人寒喧几句后,便开始切磋。妙风使欺身直进,左手持令向张无忌天灵盖
上拍落。张无忌身体侧滑,如游鱼般从妙风使身旁掠过。妙风使只觉得手腕一紧,
圣火令已被张无忌夹手夺了去。这一下纵身夺令,快速无比,巧妙无伦,妙风使
佩服得五体投地。
妙风使忽然低头,一个头锤向张无忌撞来,如此打法原是武学中大忌,竟以
自己最要紧的部位送向敌人。张无忌端立不动,知她这一招似拙实巧,必定伏下
厉害异常的后着,待她的脑袋撞到自己身前一尺之处,这才退了一步。蓦地里妙
风使跃身半空,向他头顶坐了下来。
这一招更是怪异,竟以臀部攻人,天下武学之道虽繁,从未有这一路既无用、
又笨拙的招数。但张无忌早已见识过,微微一笑,一招太极拳中的「如封似闭」,
再加上九阳神功和乾坤大挪移,从容化解,并将妙风使揽到自己身前,一手按住
她那翘臀,一手则绕到她身前,按在妙风使的酥胸上。
妙风使倒在张无忌怀内,闻到他身上成熟男性的气息,意乱情迷,已经骚情
萌动了。
她感觉自己丰臀上有张无忌灼热的手在尽情抚弄着,全身一阵阵的燥热,张
无忌温柔的手一下下地抚摸她处女细嫩的肌肤,每一下揉捏都激起她一阵颤栗。
张无忌在她耳边说着她从未听过的甜言蜜语:「妙风使!你的真漂亮,你的屁股
又白嫩又丰盈,啊!你的胸部在长袍下胀得很难受吧!待会让我在你白嫩的乳峰
上吻吻,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的滋味——」
边说着,张无忌的手已经伸到妙风使的长袍里,在妙风使那嫩乳上面加力的
揉抚着,动人的拨弄着处女勃起的乳头。妙风使呻吟了出来,张无忌又把她的大
腿内侧大把大把的抚摸着,一下下地移到了处女的大腿内侧,挑逗性的抚摸起妙
风使的大腿沟来。妙风使只感觉那从乳房和大腿内侧传来的感觉像电流一样酥软
着她的全身,自己的心在怦怦乱跳,想反抗却使不出力量,两条嫩藕样的玉臂现
在简直是在抚摸男人的胸脯。
张无忌知道妙风使已经动情了,好色的手顺着小腹滑过她的阴毛,又滑过尿
道口,直抚上她的阴唇。一股激流从妙风使那已见湿润的娇嫩阴部传遍她的全身,
那美丽的身躯禁不住抖动了一下,绯红的脸庞泛起了一抹从未有过的红晕,她感
到自己那娇嫩的阴部被一只手指大胆的触摸着,随后竟插进了自己那微张的阴道,
在那里轻摸起来了。大胆的爱抚动作让妙风使感觉十分舒畅,不禁又发出一声淫
浪的呻吟。
张无忌将妙风使的双腿分开,然后托着她的臀股,将她的下身放在自己的身
上,那根大鸡巴抵在她的阴道口,龟头不断地在她的小穴口磨擦。妙风使知道自
己就快要被破处了,但她已沉浸在性欲之中,只想着让张无忌快点插进去,帮助
自己止痒。
破处的时候到了,张无忌深吸一口气,随即全力一顶,粗大鸡巴的大半根插
进了妙风使的阴道内,轻易的捅破了妙风使的处女膜。不愧是处女,妙风使的阴
道非常紧窄,肉壁紧紧夹着张无忌的鸡巴抵抗他的攻势,他先大力抽插,将阴茎
插到妙风使的阴道尽头,然后以八浅二深之招式,一轻一重的撞击着她的子宫。
破瓜的痛楚,早已令妙风使痛得不似人形,巨大鸡巴强行在幼嫩的处女阴道
里抽插,火热的龟头以钻穿她的子宫为目标。而妙风使的肉壁不停收缩挤压,刺
激着张无忌的阴茎,他将攻势加强,阴茎越插越快、越插越深、越插越狠,妙风
使的下身也被撞得起伏不定。
妙风使嘴里只是不停地大声呻吟着。破除的痛楚显然还没散去,但是夹杂着
的做爱的快感伴随而来,令她苦乐兼半。张无忌见她渐入佳境,便以龟头不断撞
击妙风使的子宫,大力地抽插着,双手还不断地在她身双乱摸。终于,张无忌感
觉到妙风使温热的阴精洒在自己的龟头上,于是便也把精液全数射进妙风使的子
宫深处。
与妙风使不同,流云使则早已享受过男欢女爱。她找到周芷若后,直截了当
地向她提出了挑战,周芷若正愁没人练兵,心中大喜,只是脸上依然平淡如水,
不起一丝波澜,仅轻轻地点了点头。
当下两女除去衣物,赤裎相对。两人都叉开双腿坐在床上,两对嫣红的阴唇
都微微张开吞吐着热气,看来双方都早已饥饿难忍,所以很快进入最佳状态,等
着吞噬眼前的另一张「嘴」。
不再需要任何的对话,两女微笑着缓缓抓住对方修长的小腿,约定好一般同
时将自己的胯部狠狠往前撞去。随着一声清脆的肉与肉的撞击声,两个阴户开始
了第一次同性间的亲密接触。两对光滑的阴唇重重撞击在一起那一瞬间巨大的快
感使得两女大脑进入了短暂的空白,不过她们依旧本能的扭动自己丰满的臀部开
始更深层次的接触,互相极度的挤压摩擦之下,两对阴唇已经充分的打开,柔滑
的腔内那粉色的嫩肉已融合在一起,两个初次接触的美丽阴户本能的运用她们的
最原始的职能——吞噬,互相一点点的包容着,尝试将对方吞入自己深深的洞腔
之中。
周芷若用尽自己的力气用修长性感的大腿紧紧的夹住流云使的胯部,大腿根
部已经和流云使同样的部位完全融合在了一起,同样白皙皮肤甚至分不出两者之
间结合的界线。流云使也努力做着和周芷若同样的事情,由于过度的刺激,两人
频繁张合着眼睛,嘴里也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互相诱惑着对方。
两女一点点地加力,双方一黑一黄的阴毛带着嘎吱嘎吱如同咀嚼的声音纠缠
在一起,两对充分接触的柔软湿润的阴唇激烈的互相撕扯着,从双方的呻吟声中
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兴奋,或许两者兼而有之吧。双方已经热的发烫的阴唇和大量
混合在一起的淫液似乎发生了激烈的化学反应,不断刺激、侵蚀着两人柔弱的粉
色肉壁。
突然流云使的身子开始剧烈的颤抖,脸上也露出从未有过的痛苦的表情,因
为周芷若开始施展「阴唇漩涡」。从流云使的角度看去,她的左阴唇深深的嵌入
周芷若的两片阴唇之间,被周芷若的阴唇咀嚼、撕咬、啃噬着,仿佛进入到乌贼
那带有倒刺的吸盘一般。在强大的吸力和压力下粉嫩的腔内肉已经开始泛白,流
云使感觉一种混杂着痛苦和强烈快感的电流通彻整个下体,直至自己的子宫。
她想反击,于是双手撑床,施展「流云飞唇」的绝技,用自己的右阴唇不停
扇在周芷若的阴唇上。周芷若感到了扇动的力度非常强大,低头看去,自己一侧
的阴唇已经扇红了。但她咬牙忍住,不给流云使大规模展开反击的机会,继续加
大自己阴唇之间的压力,挤压着流云使的左阴唇,越来越深入地把流云使的左阴
唇吸入自己的腔道内。
这的确带给流云使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痛苦。她摇着头向后仰倒,发出不
可自抑的痛苦的尖叫。周芷若没想到「阴唇漩涡」会给女人带来的是如此大的痛
苦,心中狂喜,继续发挥「宜将剩勇追穷寇」的精神。
流云使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周芷若有力的阴唇已经紧紧的裹住她整个
的左阴唇,使得它从顶端到底部都如同被碾平的软饼一般无力的颤抖着。一种强
烈的屈辱感涌上流云使的心头,她的左阴唇被挤压的如此之紧已近麻木,虽然她
的右阴唇继续扇动着,已是孤「唇」难鸣,无法对周芷若施加充足的压力。
流云使放弃了战斗,她全身瘫软地倒在床上,任凭周芷若继续蹂躏自己,吞
噬着自己的左阴唇。她的右阴唇已经无力地耷拉在一旁,好像在为左阴唇默哀似
的。
周芷若并未因为流云使放弃战斗而心慈「唇」软,继续凶猛的撕咬着流云使
的阴唇,引得她再次发出痛苦的尖叫。
周芷若蠕动两片阴唇对流云使的左阴唇反复做着来回伸展再收缩的运动,从
心理和生理上彻底打击流云使的信心。
流云使现在才知道辉月使等人的话确实不虚,中土的功夫如此厉害,虽说波
斯是圣火教总坛,仍抵挡不住中土那凶狠的攻势,难怪现在总教日见势衰。
「啊啊啊啊啊~~」流云使发出一阵强烈的呻吟,带着催情的化学反应的淫
液喷薄而出,重重地腐蚀着周芷若的阴唇。周芷若咬牙坚忍,屁股不停地扭动、
转动着,继续对流云使施压。流云使体内的浪潮汹涌而出,一浪高过一浪,直至
她昏晕过去。
见对手已经彻底瘫条,周芷若也松了口气,停止了对流云使的折磨,改成阴
唇对阴唇的研磨。不大功夫,她也高速颤抖起来,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并将自己
的精华射向对手阴户的深处~~
第十一回
第二天,波斯三使碰面后,分别交流了自己的感受,三女没想到张无忌三人
内外性功俱佳,反正船到波斯还有段时日,于是三女暗中约好,轮流找三人云雨,
提高自己的性技。
张无忌三人也没料到波斯三使如此淫荡,而且体力又好,几乎每天必搞。好
在三人内功深厚,白天性战,夜晚调息、打坐、修练,功夫不仅没落下,还高歌
猛进。张无忌等人于是无所顾忌,放心大胆地应付波斯三使,六人其乐融融,不
知不觉中,船已到了波斯。
这日船已靠岸,张无忌在波斯三使的安排下住进了驿馆,馆主知是贵客,连
忙设宴款待。波斯总教早已得到波斯三使的飞鸽传书,遣使前来迎接。来人见到
张无忌,跪拜道:「原来是张教主到了。总教主要我陪张教主一同前去总坛。请
张教主稍候,敝人与云风月三使交接完毕,明天便来迎接张教主去总坛。」
张无忌连道多谢。那人转身出去了,张无忌兴高采烈地与赵敏、周芷若坐下
继续饮酒。
那人出门之后,当即找到云风月三使:「你们怎么这么糊涂,险些坏了大圣
宝树王的大事!」
三使面面相觑,辉月使道:「难道总坛有变?」
那人微微颔首:「此人武功高强,若让他到达总坛,大圣宝树王的大事定然
有碍,须想个法除了他。」
三使左右为难,默不作声。
那人嘿嘿冷笑道:「我知道你们很为难,没关系,只要你们装作什么事都没
有就行了,我自会解决掉他们。」
辉月使忍不住问道:「准备在哪儿动手?」
「黑沙谷!」
三使不禁露出惊怕的脸色,那人叮嘱道:「你们快去陪他吧。如露出丝毫破
绽。哼,我可饶不了你们。」
三使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出去陪宴,好在张无忌心情大好,故没有看出
什么来。
休息了一天,次日早上,那人独自前来,波斯三使准备了四匹好马,四人坐
定,告辞三使,即刻上路。
一路之上,张无忌兴奋地问个不停。那名波斯人名叫达鲁,只得虚与委蛇,
唯恐张无忌瞧出什么端倪。如此行得三日,已进入茫茫沙漠,白日太阳酷热异常,
夜间却又寒气入骨,端的寒冷无比。张无忌有神功护体,也自深觉难耐。达鲁却
无甚内功。如此又行得数日,再加上心中有鬼,一条大汉,竟黑瘦了下去。张无
忌相询,达鲁只是苦笑。并不作答。
这日午间,张无忌看到前边隐隐有一条山形似的景物,便问达鲁是否有人家
居住。达鲁抬头一看,脸色倏变。见此情形,张无忌心中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头。
便道:「那是甚么地方?」
达鲁只得道:「那叫黑沙谷。是强人出没的地方。」
张无忌释然,心想区区几个强人,何惧之有?达鲁见他全不在意,心中微微
叹口气。到了此时,达鲁也只有听天由命的份了。四人不再言语,打马向前驰去,
二个时辰之后,已到近前,张无忌仔细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但见沙丘耸立,
犹似一座颓城,山谷之中,沙粒俱黑森森地透出一股阴杀之气。纵目望去,竟是
看不到尽头。
达鲁脸色惨然,一言不发率先打马而入,张无忌无奈,只得跟进。一进山谷,
陡觉阴气萧杀,冰寒刺骨。两旁看去,沙山虽不甚高,却俱显得诡异至极,一根
枯草都没有,一应物事,均是全黑。赵敏和周芷若心思细密,便要去拿住达鲁,
哪知达鲁晃过几晃之后,即陷入沙山之中不见了。张无忌等人一惊,急忙纵马前
行,转了几个沙丘,却哪里还有达鲁踪影。
此时太阳早已隐入黑色的沙丘之后,四周光线暗淡。张无忌四周一打量。却
是一点动静也无。这世界如同死了一般,一丝杂音都没有。张无忌恍惚听见了血
液的流动声,汨汨然川流不息。
此时掠过一阵阴风,张无忌忽觉有异。遂立马静观待变。仅觉阴风之中尚有
一种细微的轻响,却辨别不出方向。三人眼帘之中但觉有何物事颤动了一下,尚
未看得分明,坐骑已人立而起,将他们三人摔在黑沙谷中,悲鸣几声,早奔得不
知去向。
张无忌忽觉身下的黑沙似在隐隐流动,绵绵不绝,心中一惊,护体神功立即
生效。张无忌一手拉住一女,身形暴起三丈,紧接着向旁飘开二丈落下。再一落
下,又觉沙粒流动。张无忌大骇,又只得跃起。如是者三,他们早已飘至十余丈
之外,落脚之处,沙粒依然流动。
张无忌几番全力施为,早已气息翻滚,难耐窒闷。适才立身之处并无异状,
显见没有陷讲之类的物事,张无忌遂凝神立地。三人稍觉心安,连呼两口气。调
匀真气,这才细看流沙到底有何古怪。
这一看。直将张无忌等人骇得目瞪口呆,但见月明风高之夜色中,漆黑的沙
丘不停地滚动。周遭景致,霎时间便变得面目全非,端的变幻莫测,诡鹬波云。
整个黑沙谷便如煮沸了的开水一般,起伏不定,却是不动声色地翻卷着。
张无忌忽觉身后有一股浑厚无比的巨力压来,心下骇然,世间竟有如此雄浑
的内力。当下来不及回头,反手一掌,功力已发到十二成,身形却如同鬼魅般向
前掠出几丈,回身一看,不禁心惊。原来并非有人偷袭,乃是一座沙丘悄无声息
地向自己滚来,如不是见机稍快,只怕早已葬身黑沙之中了。
赵周二人连忙跃到张无忌身边。这般令人匪夷所思的情景,张无忌此生可听
都未曾听到过,心下不禁暗暗叫苦:如与人相斗,自己就算不胜,要说退身,想
来也并非难事。可这般与造化神奇难测的自然相斗,自己十之八九,要被阴干在
这黑沙之中。可惜连累了二女,要陪自己丧生其间。
赵敏心念电转,忽道:「达鲁既能将我们引入,想必这黑沙谷中定有出路。」
周芷若冷然道:「有出路又怎么样?现在连方向都不能辨别,还谈何出路。」
正说着,从沙中伸出一只手来,周芷若大惊,一剑挥出,早将那只手削断。
张无忌听得这声音有些古怪,既不像砍到铁器,也非如砍到活人。心下微奇,俯
身看去,却见断臂之处,伤口煞白。根本没有鲜血渗出,此人似是没有血液一般。
此时黑沙翻滚,那尸体就要卷入黑沙之中。张无忌想看个究竟,遂一把抓住
断臂,用力往上一拉,便将尸体抛出黑沙,却见此人身穿白衣,似是明教教徒。
张无忌正待细看,陡然间给惊得魂飞魄散,连忙呼唤二女,同时身体倒纵三丈,
紧接着不辨方向地狂奔而去。
原来这具尸体之上,牢牢地附着十数条粗大的沙漠响尾蛇。响尾蛇正咬着尸
体吸血,给张无忌忽地一拉,群蛇便随尸体给拉出黑沙。呐尾蛇正愁人血不够,
陡一闻到张无忌的气息,遂昂头向他逼来。张无忌对毒蛇深有研究,乍一见到这
种剧毒无比的沙漠响尾蛇,心知只要给咬上一口,这命便算丢定了,更何况这响
尾蛇竟有十数条之多。
三人当即展开踏沙无痕的上乘轻功,想远远逃开。谁知黑沙流动不已,难于
受力,轻功竟是施展不开。张无忌只听得轻微的脆响之声愈来愈近,并且数量愈
来愈多,不免惶急万状。响尾蛇的尾端有一种坚硬的角质,一游动,角质便发出
「啪」、「啪」的声响。这种响尾蛇生长于沙漠。在流沙之上游动甚是迅疾。再
加沙漠之上动物较少,它们已饿得发慌,此番闻到张无忌三人躯体之内新鲜活泼
的血液,无不拼命追来。
这黑沙谷在波斯国中,无不令人谈起色变。第一便是因其黑沙变动不定,人
一进入,无不迷路,极少有生还者。第二便是黑沙谷中有着数不清的沙漠响尾蛇,
这种毒蛇最是让人发怵。
转眼之间,张无忌但觉身后一二丈之处,「啪」、「啪」之声不绝于耳,不
知有多少毒蛇追来。三人手拉手,勉强施展「比翼齐飞」,心知只要一个失足,
立即便会被这无数条毒蛇吃个干干净净。却苦于流沙软软地不受重力,纵有一身
盖世武功,也绝难施展。
正奔逃之间,周芷若忽然左脚踏空,却原来是黑沙在此流成一个二尺来深的
小坑,所幸沙坑不深,并未伤到脚。但这缓得一缓,早有数条毒蛇扑到。周芷若
回身一剑,砍断三条毒蛇,却有更多的毒蛇急于扑来。
张无忌大骇,只得携二女拔地跃起,然后施展乾坤挪移心法,使身体向前飘
出几丈。待落下时,已将毒蛇抛后许多。张无忌心中一喜,看样子如此逃命似乎
还行。随即如是施为,几个起落之后,已将蛇群抛在数十丈之后。
此时,张无忌体内九阳真气流转如意,乾坤挪移心法施展顺手,如此一跃一
飘地奔了盏茶时分,早已将毒蛇抛得极远。经过这一阵急奔,但觉九阳神功在体
内激荡圆转,非但不觉其累,相反还感到丹田之中温暖异常,精力充沛不已。初
时黑沙一动,他连避几次后觉得气息紊乱,盖因乍逢异变,不能调匀气息之故。
此番长力奔逃,却因有备于先,一呼一吸,自是平和中正。
此刻他淡泊神明,凝神静听。张无忌内功何等浑厚醇大,这一凝神,方圆三
里之内的异动,俱能了然于心。听了一会,确实再没响尾蛇跟来。正要收功之时,
忽觉东北方向,一里之外,传来几声兵器相撞的响声,张无忌心中大喜,遂向打
斗的方向奔去。
赵周二女也清楚,在这黑沙谷中打斗,必定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三人被响尾
蛇惊得够呛,唯有拼命逃跑一途而已。对于人,他们却是不忌,自忖自己总有办
法制得住敌人。
待到近前,三人隐身在一沙堆之后,伸头一看,不禁大为惊讶。只见黑色的
沙浪之上,浮着六七张类似木筏的东西。每张筏子之上立有两人,均身穿白袍,
袍角绣有火焰之形。显是明教中人。一人拿兵器,另一人却拎着一根极长的物事,
有似于船篙,却不知是何物所制。但见长篙一点。筏子在沙浪之上进退自如,将
一个手执一对短剑的人围在中间。
被围之人亦是明教中人,但他却没有木筏。几番斜冲想突出重围。均给筏子
上手执长篙之人挡回。被围之人武功高于筏上之人,奈何脚下黑沙不时流动,不
易站稳,攻敌之时自然吃亏。
张无忌依稀觉得此人武功有些眼熟,猛然间想起,此人便是常胜宝树王!张
无忌心中更奇。波斯明教之中,教主之下,设有十二宝树王,身份地位相当于中
土明教的四大护法王,俱是文武全才。这十二宝树王,第一大圣,二者智慧,三
者便是常胜王,四者掌火,五者勤修,六者平等,七者信心,八者镇恶,九者正
直,十者功德,十一者齐心,十二俱明。这常胜王位居十二宝树王之三,且武功
在十二王中乃是最高,此时却是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将常胜王困在此间。
只听常胜王道:「亏你们位列掌火、勤修、平等、信心、功德、齐心、俱明
七王,竟不识大体,要反教主,居心何在?」
一人道:「我掌火王奉大圣王之令,捉拿叛徒常胜王,何错之有?」
其余几王皆附和,这下子,张无忌三人弄清了,原来是掌火、勤修、平等、
信心、功德、齐心、俱明七王,七王中以掌火宝树王为首,带领围攻常胜王。这
七人中,勤修、平等、信心、齐心、俱明五王竟是女子,看来辉月使所说非假,
小昭上台后确实进行了重大改革。估计这样引起大圣王等人的不满,所以发生内
讧。只是张无忌很奇怪,为何被小昭选中的这五王不感恩戴德,反倒替大圣王卖
命。
赵敏眼珠一转,笑着小声说:「看来大圣王也是一个女子,否则不会出现这
种情况。」
张无忌恍然大悟:只有女子才会对付女子,反而是常胜王这样的男子对小昭
死心塌地,更为忠心。而像掌火、功德这样的人,估计是被大圣王诱惑,所以才
反对小昭。
场中双方僵持许久,常胜王冲不出去,诸王因忌惮常胜王武功了得,却也不
敢过份逼近。
张无忌对常胜王颇有好感,但这乃波斯明教教内之事,自己不明就里,却不
好相救。正在此时,掌火王竟开口用中文讲话。张无忌初时一惊,还道自己被发
现了,待听得一会,才知掌火宝树王是为了保密,才故意用中文讲话的。如此一
来,却让张无忌听了个明明白白,忧心如焚。
却听掌火王道:「常胜王,十二宝树王中,智慧王、镇恶王、正直王因不听
大圣王号令,已被诛灭,余下诸王均已听奉大圣王号令,你还要顽劣不化吗?」
常胜王冷笑一声道:「尔等背叛教主,该当何罪?」
掌火王厉声道:「尔休得胡言。小昭乃中土之人,这尚且不论。昔日三圣女
中,黛绮丝和绿莎玛失贞。我等原以为送到净饭国的萨维伦圣女失踪,但大圣王
终于查得萨维伦的下落,并且得知她并未失贞,依照教规,当废小昭而立萨维伦
为教主才是。」
常胜王怒道:「前教主在世之时,分送三圣女到各地明教确是不假,但却留
下遗命,谁找到乾坤大挪移心法,便让谁接任教主。尔身为第四王,竟敢违抗教
主遗命吗?」
掌火王阴鸷地冷笑道:「常胜王,尔听着,废立教主虽得要十二王同时赞同,
但如死了几个宝树王,只要剩下的同意废立,小昭依然得废去。」
张无忌听到此处心头稍宽,看来小昭尚未被废。却听常胜王哈哈大笑道:
「掌火王,尔有本事胜得了本人吗?」
掌火王冷冷地道:「我等或许擒尔不住,但尔却难逃响尾蛇之口。在这黑沙
谷,如无筏子尔休想出得谷口,这尔总该知晓吧?」
常胜王道:「大丈夫死则死耳。尔有胆量,不妨将晌尾蛇唤来,」
掌火王道:「我等所乘之筏子,在雄黄酒池中浸泡过多日,任何毒蛇绝不会
挨近我等。吾等性命,却不劳尔操心。」
常胜王只是大笑,不再言语。张无忌正要出手,却见远处划来三张筏子,须
臾便到近前,却是云风月三使来了。
掌火王怒道:「尔等三人何以此时才到?」
三使在两方中间之处停了下来,流云使道:「达鲁要把张无忌引到黑沙谷中,
我们不敢行得太快,所以来迟。」诸王听到张无忌已经被引到黑沙谷中。不禁骇
然四顾。
掌火王笑道:「慌什么?张无忌恐怕早已给毒蛇吃光了,你们不必再去理会。」
勤修王道:「也罢,大家齐上,将常胜王毙了!」
正在此时,众人但觉头顶上飞落一条黑影,却听功德王惊叫道:「张无忌!」
第十二回
语声甫毕,人已直落在掌火王头顶之上。掌火王仓皇之际举兵器来格,早给
张无忌一掌打下筏子。张无忌顺势抓起长篙,手腕一抖。将那执长篙之人抛出数
丈之外。
张无忌长篙在手,身形腾空而起,犹如大鹏扑击,又似天人行法。
几个起落之后,筏上之人俱给张无忌手中长篙逼下筏子,在流动翻滚的黑沙
之上。模样好不滑稽。
常胜王道:「尔等不是要取吾的性命吗?这就来吧!」边说边将双剑一举,
向掌火王冲去。掌火王却哪里是他对手,自知不敌,兀自退入众王之间。常胜王
却不理会人多势众,直追入人群中,双剑疾刺,攻得诡异无比。一干人众被常胜
王追得东逃西躲,却又不敢跑远,唯恐遇上响尾蛇。那可就难保性命。常胜王双
剑一搓,溅出点点星火,哈哈大笑不已。
张无忌道:「常胜宝树王,请上筏子来。咱们救教主要紧。」
常胜王道:「正是。吾险些误了大事。可这十人却怎么办?」
张无忌心想,诸王均是波斯明教中举足轻重的人物,如若得罪伤了,于小昭
日后恐有不便,当下说道:「诸王便请上筏,咱们一块出谷如何?」
诸王折辱于他手,自是羞愤难当,但当此之时,却是丝毫嘴硬不得,俱讪讪
爬上筏子,心中对张无忌极是怨毒无比。
常胜王撑篙,张无忌立在他身侧,赵敏和周芷若紧贴着张无忌站着。诸王远
远地跟在后边,波斯三使断后,众人缓缓驶向黑沙谷谷口。
出了黑沙谷。两拨人自是分道扬镳。常胜王从对头手中硬抢了四匹骏马、许
多食物。掌火王等均是敢怒不敢言,自往明教总坛赶去不提。
波斯三使却巍然不动。常胜王斜视三使:「尔等不是听从他们的号令吗?怎
么不跟着走?」
流云使行了一礼道:「常胜王,我们按教主圣谕,把张无忌从海外带回,其
间总坛内发生的事情我们一概不知,所以误信奸言,望常胜王海涵。」
张无忌也连忙过来打圆场:「是呀,她们三人如要害我,在大海上就可以置
我于死地,何必千里迢迢地把我带到波斯来呢?咱们还是快点去救教主吧!」
当下一行人也往明教总坛赶去。常胜王对张无忌钦佩有加,一路上对他照顾
得无微不至,张无忌但有所问,常胜宝树王无不据实相告。张无忌得知小昭自离
开中土后,一直抑郁寡欢,心中不禁颇为伤感。
常胜王位居十二宝树王之三,武功又高强,沿途之上,均有波斯明教教徒趋
迎恭送,好不威武风光。这日午间,常胜王道:「穿过前边山口,便到了总坛。」
即将与小昭见面,张无忌心中又是高兴,又是忧伤,竟呐呐地不能言语。堪
堪将要驶出山口。忽听「轰隆」一声,张无忌和常胜王陡觉坐骑下沉,心头暗叫
一声「不好」,当即离鞍上跃。
张无忌武功比之常胜王自是高出甚多,却不料这一跃起,两人心中均暗呼
「糟糕」。原来对头料到二人武功通神,早于他们之前到此挖下陷马坑,甚是巨
大,就连张无忌也无法跃到对边,更何况常胜宝树王。二人无奈,只得落入坑中。
陷马坑极深,张无忌下坠之时,看到坑底隐隐泛有白光。知陷坑之中插有标
枪之类的物事。两匹坐骑早已长嘶一声,落入丛枪之中,当即毙命。张无忌落下
之处,正有一匹坐骑的尸体,当不致有性命之危。眼角一瞥,却见常胜宝树王便
要摔入枪丛之中。原来他适才惊觉跃起之时,武功差张无忌可差得太远,是以跃
得并不高,落下之时自是在张无忌之先了。
张无忌眼见势危,不及多想,急使千斤坠功夫,身体疾坠而下,在常胜王身
躯及将撞入标枪林中之际,左手一牵一引,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将常胜王的身
躯轻轻送到一匹坐骑的尸体上。常胜王见机极快,甫一落脚,便牢牢抓住马鞍,
稳住了身影。
张无忌本已疾坠直下,这时使挪移乾坤之法救了常胜王,常胜王的下坠之力
却全加在张无忌身上,但见他头顶离标枪仅差数寸。常胜王不忍目睹,遂将眼睛
闭上。
却听一人问道:「常胜王没伤着罢?」
听声音正是张无忌的,常胜王惊奇无比地睁开眼睛,定睛一看,不由大喜,
张无忌正稳稳地坐在另一匹坐骑的尸体上,微笑地看着自己。
常胜王惊诧异常,不可思议地看着张无忌道:「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张无忌在千钧一发之际,将屠龙刀往下一递,正好点中一柄标枪的矛头。
九阳神功当即生效,张无忌早已借力跃到坐骑尸体之上。却听「噗」的一声,那
柄标枪竟给下坠的千斤之力压入地下,连标枪头都不见了。
张无忌见常胜王如此惊异,便淡然一笑。二人死里逃生,均是在间不容发之
际,此时想来,兀自难于自信。
却听头顶上传来一阵哈哈大笑之声,二人悚然心惊,才知对头如此之工于心
计,自己性命,只怕还是难保。抬头一看。坑边站着的赫然便是十二宝树王之首,
名唤大圣宝树王的便是,她旁边立着赵敏、周芷若和波斯三使,只不过五女皆被
人点了穴道,钢刀架在脖子上。
常胜王不怒反惊,问道:「大圣王,你这是~~怎么了?」
大圣王笑道:「常胜王想问本王何以竟得知你未死是不是?」
常胜王默不作声,心下着实有此一问,只是悴然而惊,竟自辞不达意罢了。
大圣王见他默认。平淡地道:「常胜王怎地忘了,咱们的小妹妹俱明宝树王不是
养有一群信鸽吗?」
常胜王恍然大悟,原来一出黑沙谷,自已竟高兴得忘了此事。定是俱明宝树
王飞鸽传书,大圣宝树王得书作好了准备,等着自己前来入毂。可笑自己还一路
威风凛凛地行来,竟然丝毫未想起此事,当真愚蠢得紧。当下黑了脸,默默地不
作声了。张无忌虽不太明白他二人之意,但见常胜王一脸懊丧之色,知他定是因
疏漏一事而至此境地,当下道:「常胜王不必懊悔,吾等明教教徒,早将生死置
之度外。」
常胜王脸色一紧,转而又满脸愧色地道:「敝人死不足惜,只是拖累了张教
主。」
张无忌淡淡一笑,吟唱道:「来如流水分逝如风,不知何处来兮何所终。」
此曲乃波斯人所作,几乎每个波斯人都会吟唱。此刻张无忌明知如想逃脱,定然
艰难异常,但未必便没有一搏的机会。然万一不成,张无忌却不愿常胜王怀愧而
死,是以吟唱此曲,愿常胜王将生死看得开些。
张无忌这数月来,不知多少次濒临死亡之境,却是一次比一次镇静。此时又
加有相劝常胜王之意,曲调之中,竟是显得脱俗不拘,三分豪迈之外,倒有七分
的倜傥放荡之意。常胜王久居波斯,对此曲可说是稔熟异常。但凡波斯人吟唱此
曲,无不低沉婉转,虽不乏豪迈之意,但却含有更多的悲壮伤感色彩,那有张无
忌这般洒脱。乍一听闻,常胜王遂觉清静神明,便和着张无忌的韵味,吟唱起来。
此曲词虽只有两句,但习惯相传,俱是反复吟唱。有时兴之所致,竟可反复
吟唱至通宵达旦。
大圣宝树王听了半盏茶时分,长叹一声道:「张教主,你好呀!」
张无忌听得大圣王见问,并不作答,待曲调终了之时,方才抬头道:「大圣
宝树王,此番做作意欲何为?」
大圣宝树王缓缓道:「张教主想必已从常胜王处得闻,我就不必敷言了。」
张无忌点点头,遂道:「要是吾与常胜王依然劣顽不化呢?」
大圣宝树王道:「张教主快人快语,我也就不作恶善之言矣。准备!」
「唰」的一声,坑边忽然冒出十数名波斯武士,人人均长得魁梧异常,手执
标枪。但见阳光之下,枪头隐隐泛出暗蓝之色,显是喂有剧毒,只待大圣王一声
令下,便即奋力掷下。
大圣王依旧慢腾腾地道:「张教主自负能接得下否?」
张无忌一笑道:「不妨一试——」「试」字刚一出口,右手一挥,掌中早已
抓起一撮泥土,运力搓成十数粒坚硬如铁的泥丸。此时又用九阳神功掷出,力道
大得惊人。
大圣王见他右手一扬,便觉疾风扑面。大骇之下,一个铁板桥功夫,硬生生
使将出来,身体向后直摔出去,堪堪避开了这一飞掷,泥丸离面数寸射过,虽未
击中,却给疾风刮得脸颊生痛。
大圣王适才恰似到鬼门关走了一遭,惊险之极。稍微回过神来,却听坑底传
来几声惨叫,跟着一名波斯武士仰翻在大圣王身侧,一柄标枪正中心窝,贯穿心
肺,将武士牢牢地钉在地上。
大圣王魂飞天外,却不知张无忌是否被刺死,想探头一观,实无此胆量。正
发怔之间,忽听张无忌在坑底道:「大圣王,你好端端地并未受伤,何以躺在地
下不起来了焉?」
张无忌见这大圣王说话之乎者也,自己不知不觉中,便跟他掉起了书包。原
来张无忌方才用满天星手法将十数枚泥丸掷出,当即便有十余名波斯武士被点中
穴道,摔将下来,给坑底早已插满的标枪一个个全部戳死。坑上余下的几个武士
惊骇之中将标枪掷下,却大都失去了准头。唯有一柄直照张无忌掷来,张无忌也
不躲闪,顺手一抄,抓住枪柄,倒转标枪掷出,便将那投枪的武士硬生生钉在坑
外。余下几人早唬得魂飞魄散,退得远远的立着,心中兀自惊骇不已。
大圣王见张无忌如此询问,摆明了是在讥笑自己,遂爬起身来,干笑几声道:
「张教主果然神勇,但你有两位红颜知己在我手中,何如?」
张无忌微微一笑,并不做声。
大圣王见张无忌不答,还道他心中害怕,便道:「张教主,非是吾人奸诈,
此乃事出无奈,尚请教主宽恕为盼哉!」
张无忌道:「大丈夫处世,当不顾小节,况君子斗智不斗勇。大圣王倒也不
必内疚。」
大圣王听他言下之意已然松动,便道:「张教主英雄了得,如肯劝得常胜王
回心转意,这于中土明教和波斯明教俱告大功一件,而且马上就能抱得美人归。」
张无忌道:「愿闻其详。」
大圣王道:「张教主定然知道,小昭早已倾心于你,奈何被迫做波斯教主,
你二人东西相隔万里,格于教规。此生本已殊难再见。此番如立了萨维伦圣女作
教主,小昭自可随张教主前去,岂不是两全其美?」
张无忌岂能不知小昭极不愿做这教主,如事情真如大圣王所说的结局,却倒
是好事一桩。自己虽与赵敏、周芷若私订终身,但小昭如去中土,自己当尽力为
她寻一位英雄做丈夫,也可时常照拂于她,谅想赵周二女也无不可。但此时自己
并不知道小昭意下如何,再者,自已如此答应了大圣王,岂不是被她要挟而低头。
大丈夫死则死耳,却不能失了气慨,当下道:「大圣王,你当我无脱身之计了吗?」
大圣王呵呵一笑,出手如电,竟将五女点昏过去,一抬手,马上有人将五女
抬走。张无忌知道大圣王要以她们为人质,目前并不会加害,所以倒不是特别担
心。但见大圣王一扬手,陷坑四周顿时涌出数十人,每人执一盾牌,跑到坑边蹲
下,盾牌置在身前。紧跟着又有相应数目的弓箭手上前,依然蹲在坑沿。一声令
下,长箭搭上弓弦,从两面盾牌间伸出。正对着坑底的张无忌和常胜王。
张无忌一见这阵势,稍微楞了一下,转头对常胜王道:「请常胜王双手用力
捂住耳朵!」
常胜王初时见了这许多弓箭,早知必死,此时听张无忌如此吩咐,心中甚觉
疑惑,但他已对张无忌佩服得五体投地,知他此举必有用意。遂将耳朵紧紧捂住。
大圣王道:「张教主虽然神功盖世,但想从这箭雨之中脱身,只怕不易。」
张无忌一笑道:「大圣王,我乃中土明教教主,原该听属波斯总教之令,但
此事小昭作何打算我自不知,我怎敢代为决断?再者,同是明教中人,在下实不
愿多有杀伤,此节尚望大圣王知晓。」
大圣王知道凭张无忌武功,说出这等言语,倒也不算大言炎炎,但如要她相
信张无忌能从此坑中脱险,却极是不能相信,遂默不出声。
张无忌知她不信,便道:「大圣王,以在下武功,如全力施为,虽不能说永
远挡得住这如蝗飞箭,但要抵挡一时半刻却总还可以吧?」
大圣王笑道:「张教主自然能够做到,但这须臾功夫却又有何益处!」
张无忌也淡然一笑道:「大圣王乃波斯明教第一大经师,学识之渊博,可说
天下少有,想必定然听说过这样一门功夫吧——」
说到此处,张无忌停住不语。大圣王好奇地问道:「这门功夫叫甚么?」
张无忌沉吟再三道:「大圣王,你我两人虽是初次相交,想必你已早知我的
为人,在下虽然狂妄自大,倒从不说假话骗人。」
大圣王窘然地道:「张教主光明磊落,倒让敝人汗颜了。」
张无忌道:「这倒不必。在下以实相告,无论如何,在下均能脱身。」
大圣王摇头道:「张教主乃英雄豪杰,但如想拖延时间以待外援,却是无甚
指望,」
张无忌自顾道:「如在下先行发功,则不但自己能脱身,尚能救出常胜王。
但如你等先行发箭,则在下只能保全自己,而你等却定无一人能够活命。」
大圣王笑道:「这到底是何武功。」
张无忌道:「外家功夫狮子吼。」
大圣王一怔,道:「张教主真会这门功夫?」
张无忌道:「一试便知!」
大圣王心念电转,且不说张无忌到底会不会这门功夫。他既事先告知于我,
我捂上耳朵便是。但若他不会,那便怪他咎由自取。心想,反正已立于不败之地,
便道:「张教主,那咱们不妨一试——」
语音尚未消失。忽闻一声娇叱:「且慢!」